如果不是祝彪和郧哥及时来援,沙洲的损失绝对不止这些。他们不但带来了沙洲急需的物资,更加为这些将士带来了无尽的信心。在武松公开表扬郧哥和祝彪的功绩时,他在内心也在暗自悔叹。难道回鹘的领兵之人真的是史文恭,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小心,平白浪费了自己抛出去的诱饵。
武松故作轻松的对着祝彪问道:“郧哥这是第一次出征,想来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这次陛下可是猜错了,郧哥绝对是名师出高徒呀!我们这一路来……”当祝彪说完后,郧哥既是在沉稳也忍不住一脸得意之色。武松没做任何表态,而是深深的陷入了沉思之中。对方用兵的姿态让他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后世经典的游击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算他们撞到枪口上了。
事实果然让武松有幸言中了,史文恭即便不是领兵之人也相差不少,他给统帅木木斯的提议就是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不要和武松硬拼,因为那是最不智的事情。如今回鹘初战告捷,最《 明智的做法就是功成身退,武松不来冒犯自是最好。如果他赶来冒犯,那千里戈壁和茅草丛林里有都是伏击他的地方。如果能用他送给自己的奇隆弓为他的帝国画上一个休止符,那无疑是史文恭毕生的荣幸武松确实如他所想,至少没有在大军开至的第一时间内展开进攻,这让史文恭多少安心不少,要说他一点不惧怕武松那是不可能的。对于武松残暴地性格他可是深有感触。这也是迫使他离开武松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不过探马来报,说是武松正在搜集尸体,不是掩埋而是堆积在一起任其臭。
木木斯极度不安的向史文恭询问,问他这是不是来自宋朝的一种巫术?在史文恭万分肯定的情况下,木木斯在终于多少安了点心。因为总有一种不祥地预感回绕在他地心头。他的预感是正确的。没过几天就有两个万人的骑兵大均从沙洲里开拔出来,随同他们出来的还有大量的瑙重部队。最为奇怪的就是这些骑兵似乎不是来打仗的,经常走走停停,往往一天也走不了多远。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就在木木斯想要一探究竟地时候,这两支骑兵大军竟然奇怪的不战而回。派出探马得到的回报居然是这些人真的退了,似乎……难道……华国的威名都是他国过于无能的造就?不然为何在我回鹘勇士面前不战而退,一定是这样的!!想遍千万可能。只有这条最能让人接受。
在史文恭的阻拦下,木木斯一连派出数十批探马,所得到的情报皆与之上相同。自以为华国软弱的木木斯很想借此机会来彰显回鹘地威名,不是都说华国是碰不得的老虎吗,那我偏偏要擒下这只猛虎!
随着部队平安的进,木木斯越来越肯定自己内心的猜想,一连路过几个绝佳的埋伏地都没有遇见华国的军队,这不是无能是什么?当然,就算他们埋伏自己也不会上当的,自己派出去的探马可不是吃干饭的。
相比于他的自信。史文恭越来越觉得恐惧!这不符合常理,武松断然不会如此用兵,一定有什么隐藏地杀招是自己没有想到的。每当心情烦躁的时候,史文恭都要用冷水浇面才能平静下来,只有借助冷水的刺激他才能冷静下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史文恭没有现那根不属于自己的长,那根自水囊中流出的长。
谁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队伍里突然出现很多拉肚子的人,而且大有加扩散地趋势。查遍了所有饮食也没有现异常地木木斯简直都要崩溃了,因为士兵那蜡黄的脸色和不断虚弱地身子实在太像一个症状了,瘟疫!难道天神就这么眷顾华国。不然怎么会……
就在木木斯无限懊恼的时候,史文恭突然一拍大腿高声叫道:“我知道了!”
史文恭用满是惊惧的眼神看着木木斯说道:“我终于知道武松为什么不进攻了,因为他早就已经攻打过我们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看着木木斯不解的眼神,史文恭哀伤的解释道:“您还记得探马的回报吗?就是报告华国大举堆积尸体一事?”
木木斯用呆滞的眼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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