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打的,怎样?”
“嘿哟----还敢承认,这样就省事儿多了,你若是不在村口跪上个三天三夜给俺家胖儿道歉,这事儿就没完。”李氏将胖子拉至身前,只见胖子一双眯眯眼红肿的几乎闭了起来。
刘氏看着阿文,似乎在听她解释。
阿文气的一笑,在院中吃饭的长凳上坐下,才慢悠悠的道:“那如果是放狗咬我的话,又得跪几天几夜啊,这狗没咬着人也就罢了,咬着了,还会得疯狗症,若是治不好,还得捎上我一条命,害了人命,岂不得跪一辈子?”
胖子耸了耸鼻子,不哭了,罗小花却还在嘤嘤的哭。
马氏面色有些不好看,“胡说,你这活蹦乱跳的,啥时候被狗咬了,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账,没门儿。”
“小花和胖子不也活蹦乱跳的,怎么我就要负责了?”阿文摊开手不解的道。
李氏脸色一狠,嚷嚷道:“俺家胖儿被打的屁股上留了印子,你自己也承认了,还想抵赖不成?”
阿文紧紧的盯着胖子看,似乎是被她的眼神所摄,胖子面上有些害怕,躲在了李氏身后。她又转头去看罗小花,后者眼里的厌恶之情让她不禁嗤之以鼻。
“她都敢放狗咬我了,这次没咬到,保不定还有下次,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不我去把村里的大伙儿叫来咱说道说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心思还这么狠毒,这长大了还了得?这若是传到甘泉村去,村长女儿这德行,不得让人说咱村长没本事?连个女儿都教不好?”
甘泉村与水磨村是相邻的,可两个村子也不知是几辈子结下的怨,从大人到小孩儿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关系势同水火。
马氏听的火冒三丈,李氏听的二楞二楞没回过神,耿桑看着阿文眼里满是不明的笑意,而反观刘氏,面色还是极平淡看不出情绪。
难道这女人都没有表情的吗?阿文忍不住腹诽,按理说她如此反常,作为娘应该反应会最大,不过现在最平静的就是这位娘了,让她不禁觉得,莫非自己是不讨娘喜的女儿?
阿文摇摇头,不再这上面纠结,继续道:“你们做大人的都不晓得教育孩子,这以后长成歪脖子树,遭殃的还是自个儿,都说慈母多败儿,你们舍不得是一回事,我不过是替你们做了应该做的,黄荆条子出好人,有时候鞭打教育还是很有必要的。”
马氏怒笑道:“哈哈---听听,这都说的是什么话,这些话是她一个黄毛丫头会说的?若是没人教,怎么会说这些没大没小的话来,刘群芳,她是你的娃,你说,这事儿如何了?若是不给个交代,今天你们就给我离村,这里容不下你们这些祸害。”
阿文懒得理会,丢了个白眼过去,起身准备进屋。
“站住-----”刘氏忽的开口,严肃的看着阿文道。
阿文怔了怔,立着不动了,只见刘氏走到马氏面前,流露出一丝歉意来:“对不住了,是我教女无方,小孩子不懂事儿,就算做错了,也是大人的责任,你们若是要怪就怪我吧。”
马氏巴不得她这么说,立马抓住机会,笑道:“既然知道错了,这么多年我们也没亏待你们母女俩,你们当年身无分文进到咱们村里,是我们收留了你娘俩,我们也不期待你回报啥的,念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给你们留半天时间搬出村子。”
刘氏眉头微微一皱,想了想,才道:“我母女二人在这世上已无亲人,早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若是离开,让我们去哪里?”
“这俺们就管不着了,你当年打哪儿来再上哪儿去呗。”李氏哼道。
耿桑面色极淡,吐出的话更是带着一丝冷气儿,“这么多年爹替村里的人看病,几乎都没有收钱,诊费加起来都够我们买了这里大半个村子,要我们离开也行,将这十年的诊费结清了我们立马走人。”
李氏面色一红,语气柔软了许多,笑道:“阿桑,俺们这不是说你和你爹呐,俺们可是记着你们好的,这些年俺的大病小病都是你爹给治好的,你们在这里想住多久住多久。”
“既然如此,那以后这离村的话就休要再提了,大娘和我们是一家,撵走她们就是撵走我们。”耿桑直白的道。
“不行,她必须走。”马氏脸色倏地一沉,“今日若是她不走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近人情了,这可是大家的想法,我不怕把人都找来亲自将她们撵出去,只是到时候恐怕有些不好看了。”
“被撵走还是自己走,你选一个吧。”她看着刘氏语气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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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是有多不讨诸位喜欢,这惨淡的数据---~~~~(>_<)~~~~好忧桑,让指尖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吧,不要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