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我还没想好,你跟我回房。”
卢超超应了一声,马上站起,桑桑也想跟去。王卿若很不耐烦地支开了桑桑:“桑桑,你去叫醒大黑,都快中午了还睡懒觉,等他吃了东西,让他洗一下泳池。”桑桑为难道:“夫人,我不敢去,你去叫吧。”
王卿若白了一眼过去:“我使唤不了你了。”桑桑哪敢拂逆女主人的意志,加上卢超超使了使眼色,桑桑只好放弃跟随卢超超,径直来到与主楼相隔的小洋楼,放眼过去,小洋楼下的两处室内和室外泳池清澈见底,没有丝毫杂物,根本不需要清洗。
在楼下泳池边的一处房门前,桑桑犹豫了半晌,想了半天,才轻轻敲门:“大黑,起床啦。”似乎没人应,桑桑又加大了敲门力度。忽然,房门霍地打开,一个壮硕黑人大个子全身裸露着站在桑桑面前,怒气冲冲道:“吵什么吵。”
“啊。”桑桑一声尖叫,急忙转身,敢情被黑人大个子胯下那晃荡的大肉柱吓坏了,桑桑顿足:“还不起床,都太阳晒屁股了,午饭花姐做了葱油鸡,酥皮糕,还有你最爱吃的肉粽子,你不起床的话,我全吃完了啦。”
黑人大个子揉了揉眼,不满道:“吃完就吃完,别吵我。”说完转身“嘭”的一声关门。桑桑眨眨迷人的眼睛,小声数着:“一,二,三,四”
才数到四,房门豁然打开,穿上短裤t恤的大黑怒瞪了桑桑两眼,飞快地朝厨房方向跑去。桑桑笑弯了腰:“咯咯,花姐惨了。”
红木窗棂,纱帐轻柔。此时,透着古朴气息的卢宅的主卧飘起了怪异的檀香,这种檀香是特制的,加了些产自东瀛,能催情的草药。
宽敞的软床上,雪肌凝脂般的王卿若妩媚娇娆,云发铺散,她舒展着她那超级性感修长玉腿,高耸双乳已发胀,粉红乳头在硬挺,肥美丰满阴户像只盛满美酒的肉壶,正散发着诱人微醺,超美大肥臀将弹性极佳的床垫压了浅坑,还没有进入主戏,床单就有了湿印。
欲火急剧扩散,必须要交媾了,身材魁梧,肌肉分明的卢超超跪上了软床,色迷迷地打量着这具操了几十年的完美肉体,丝毫不觉得厌倦,相反,每每要操这女人,他都充满激情,欲火盈天。
“何必点骚香,湿得这么厉害了,简直多此一举。”掰开修长腴腿,卢超超巨大的黑龙抵在了湿漉漉的阴户上,毛丛如刷,刚毛乌亮,这骚猛肥厚的肉穴似乎只有大黑龙能匹配,而且是绝配,卷肉般的阴唇粉红异常,恰是怒放的鲜花。王卿若桃腮粉颊:“插进来了我再告诉你原因。”
卢超超不敢怠慢的,刚毛都湿了,不能再挑逗。他粗腰一沉,大黑龙破开肥厚的蚌肉,缓缓插了进去,王卿若脑枕着两只大枕头,一直看着大黑龙深入,直到插到底,她才张开小红嘴,销魂地嚷了一声:“啊。”
卢超超淫笑:“我来猜原因,看我猜得对不对。”“好啊。”王卿若口若含丹,媚眼狭长,美得令卢超超热血沸腾,他张开手掌,握住两只无比骄傲的豪乳,温柔搓弄:“卿卿,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十七年前操王希蓉的经过。”
王卿若媚眼骤亮:“我要最详细的过程,包括每个动作,每个眼神,说的每一句话,你都统统告诉我。”
卢超超挺动着叹息:“这么多年了,你的嗜好都没有改变,每次我别的女人,你总是嫉妒,嫉妒得发狂,可你依然想听我操女人的详细过程,从中得到刺激和乐趣,呵呵,我的卿卿好特别。”
“你喜欢吗,我就是这么变态。”王卿若吃吃娇笑。“喜欢,这不是变态,是乐趣,是情趣。”
卢超超欲火焚身,粗腰压下,大黑龙随即缓缓抽动。王卿若半眯双眼,陶醉着呻吟:“你想操陶歆和利君竹吗?”
“想。”卢超超血脉贲张,双手都握住两只豪乳,乳尖从指间突出,大黑龙耸动了十几下,已经能从肥穴里带出晶莹。王卿若深深呼吸,娇柔道:“操了后,你要详细告诉我过程,知道吗?”
“知道,保证告诉你每个细节。”卢超超怜爱道:“我说老婆,你何必这么麻烦,我们在家里安装一套最先进的三维立体监视设备,我操她们时,你完全可以全程观看。”
王卿若娇吟:“那多麻烦,而且也只能在家里看,万一你们在外边操呢。”卢超超淫笑:“我尽量在家里操她们两个。”
“啊。”王卿若仰起腴润的下巴,双手抱住丈夫的粗腰,轻轻扭动超级大肥臀:“陶歆和利君竹有可能是咱们的儿媳,你真敢操呀。”卢超超眉飞色舞道:“天下没有我卢超超不敢操的女人。”
这话让王卿若听的感慨万千,她开始耸动身体:“是啊,二十年前,你就敢操师妹,师傅说过不许你碰我,你有违师言,啊”“师妹。”卢超超动情道:“你这话说得太离谱了,我一直谨遵师言,不敢乱来,我也打不过你,我要操你,只有一个方法,就是你同意给我操,就算我有违师言,也足以证明我有多爱你。”
“狡辩。”王卿若吃吃娇笑,无不得意:“啊,我这么漂亮,成千上万的男人追我,连师傅都打我主意,可我偏偏选择你。”
卢超超将大黑龙抵在了王卿若的子宫上,一阵碾磨:“因为我有大黑龙,我操爽了我师妹。”“咯咯,啊,轻点。”
王卿若放声叫唤。卢超超忽然面目狰狞:“大黑龙把你操爽了,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为什么你还要跟永祥偷情,你知道我有多么生气。”
王卿若幽幽道:“我寂寞,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很寂寞,你那段时间整天忙你的工作,我没有人陪,我需要男人的关心,虽然我和永祥偷情,可我没有给他插入,你就是不信。”卢超超怒道:“我亲眼所见,你说没有插入,鬼才相信。”
王卿若辩解道:“我说过很多次了,那是你偷看的角度产生错觉,再加上你理所当然的幻想,实际上,我一直没有给永祥插入,我们只是互相摩擦,我和他有过约定,可以做一切,包括口交,但就不能插入。”
说到激动处,王卿若无奈叹气:“哎,你知道你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我都承认给永祥口交,如果我真有做,我怕什么承认。”
卢超超怒道:“什么都可以做了,连他的大屌你也含了,你说不给他插入,我能信吗,你自己都承认永祥插进去过。”
王卿若有点儿生气了:“那是因为你不信我,我才跟你赌气,是你逼我承认的,你又不是不懂我的性格。”
卢超超依然不信:“这很难让人理解,你们都赤身裸体缠在一起,各种做ài的动作都有,就算你们有约定,永祥是白痴吗,他不会插入吗?”
王卿若娇娆扭臀:“永祥确实想上我,但他不敢插入的,以我的武功,三十个永祥也别想对我用强,他蛮怕我的,我之所以给永祥调戏,答应给他做各种下流动作,只为了得到他的关怀,我喜欢他摸我身体,仅此而已,我的肉体和灵魂都没有背叛你。”
“我姑且信你。”卢超超露出欣慰的笑意,不管怎么说,妻子除了出轨给弟弟卢永祥之外,她似乎没有别的男人,这点卢超超很自信,特别这些年,妻子几乎没有离开过他卢超超的视线。
“可以用力点了。”王卿若轻轻呼唤,双臂像蛇一样抚摸卢超超的粗背:“说吧,把你操王希蓉的过程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