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点,没运真气,可力量用的恰到好处,中年人的脚立刻收势不住,失去了重心,“怦”一声就摔在地上。
学员们一脸震惊,怎么一招就把馆主打倒了?
中年人也是震惊,他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道:“佩服!咱们再来!”
吴北摇头,说:“不用打了,你的下盘不稳,基本功没练好。”
中年人如同受到了侮辱:“我少年时代蹲了七年马步,你说我下盘不稳?你太小瞧人了!”
吴北连忙说:“不要生气,我是说,你的练法有问题。”
中年人冷哼一声:“住口!我太一拳宗的练法怎么可能有问题!”
这天没法聊了,吴北耸耸肩:“那好吧,我一会专攻你下盘,你自己体会。”
中年人大吼一声,又是一个飞踢,他显然擅长腿功。不过,他的腿才踢一半,吴北就突然闪身欺近,手一推,就把中年人推的飞出几米远,又一次摔倒。
学员们已经不忍观看了,不少人把头低下。他们感觉,馆主完全不是踢馆者的对手!
中年人不死心,第三次扑过来。这一次,吴北只是拿手一引,他第三次摔倒。
他还要打,吴北皱眉:“够了!”
中年人停步,寒声道:“太一门不可辱!”
吴北好笑:“我怎么辱你了?我一个过路的,看到武馆就想来瞅一眼,哪知道一进门你就挑战我。我说你练法不对,下盘不稳,也是实话实说,这就侮辱你了?”
听吴北这么说,中年人呆了呆,问:“你不是侯太宗?”
“什么侯太宗,我叫吴北。”吴北道,知道他们是误会了。
中年人神情尴尬,连忙抱拳说:“抱歉!我以为您是来踢馆的侯太宗,所以出言过于激烈了些。”
吴北点头:“原来如此,是我没说清楚。”
中年人倒是豪爽,误会澄清之后,立刻对吴北十分客气,请他到隔壁茶室用茶。
一番介绍后,中年人名叫郭元坤,是这家武馆的馆主,师从太一拳宗的一位老拳师,习武已近三十年。
数日之前,省府突然来了一位外地的拳师,名叫侯太宗,实力很强,连挑了七家武馆,而今天,是他来太一武馆踢馆的日子。正好吴北到了,他们就产生了误会,因此一上来就对他充满敌意。
吴北听后,忍不住说:“是我来的不巧。”
郭元坤道:“如果不是今天,我一定好好招待吴老弟。可今日我要迎接大敌,只能请你喝几杯茶了。”
吴北:“我妹妹在前边考试呢,我也坐不久,一会就走。”
就在这时,外面有了动静,一个非常狂横的声音道:“谁是郭元坤,出来受我一拳!”
郭元坤腾地站起来,大步往外走,吴北紧随其后,他要瞧瞧热闹。
大厅里已然站着一个青年男子,二十出头,一米八的个头,方脸,浓眉,臂长过膝,前臂比一般人粗一倍多,双脚奇大,肩宽过人。
看到这种面相,吴北微微惊讶,医经中提到过这种人,属于天生的习武奇才,居然被自己遇到了!
青年男子正是前来踢馆的侯太宗,他一脸冷傲之色,似乎全然不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
郭元坤高声道:“郭元坤在此!”
侯太宗冷冷一笑:“你就是郭元坤?只要你能接住我一拳,我就放过你们太一武馆,如果不能,嘿嘿!就给我滚出省府!”
郭元坤冷笑:“口气不小,你吃大蒜了吧?”
侯太宗眯起了眼睛:“我本来只想打败你,但你激怒了我,我决定废了你!”
“大言不惭,来!”郭元坤丝毫无惧,大喝一声,仍旧一脚踢过去。
他一动手,吴北就暗暗摇头,知道他输了。果然,侯太宗快如闪电,一脚踢在他腿根,将郭元坤踢飞出去。
郭元坤闷哼一声,腿部剧痛。
侯太宗得理不饶人,腾空而起,身体旋转三百六十度,右腿重重砸向地上的郭元坤。
这一下要是砸中了,郭元坤不死也得残废。
“够了!”
一声冷喝,吴北突然出现在侯太宗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腰带,用力一扯,侯太宗被生生拉住势头。
他大惊,右手像鞭子一样往后甩,头都不回,就精准地打向吴北的太阳穴,这一式盲打,是练习了无数次形成的条件反射,又狠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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