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其中地请求。
白光闪现。眼前的一切突然都变了。夏无尘突然觉得安宁,就好像一直疲惫的游子回到了家中一样。他觉得眼皮沉重,想要安静地睡去。全身好像浮在空中,轻飘飘地。
“这是哪里……”他在心里喃喃的说道,强迫着自己不要睡去,好像过了许久,又好像只是一刻,他仿佛置身于广大无边的宇宙中一般,周身有无数地日月星辰围绕着他静静的转动。
一个好像被遗忘了很久的东西在某个地方轻声的呼唤着他。
“这里是枯叶上人布下的禁制,你放缓心神,交给我来处理吧。”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夏无尘捕捉着这个声音,将自己的心神传递了过去,“你究竟是什么人。”他低声问道。
“你不用担心,你就是你,我并没有恶意。”声音就好像围绕在他身边一样,却又分不清到底来自何方。
“你是那把魔剑,原来你一直没有被我炼化。”夏无尘低头沉吟着,心头灵光一闪,仿佛在杂乱中好像抓住了什么。
“不愧是被封青玫看中的人,这么快就猜出来了。”声音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既然你知道了,那也不必瞒你,你可知道你现在的情况?”
“我能有什么情况?”夏无尘并不回答。
“你是聪明人,世上会有白吃的东西吗?封青玫平白无故的帮你提升修为,你可知她打的什么主意?”声音轻笑了一声说道。
“她打的什么主意我不知道,不过你也似乎也没有安什么好心。”夏无尘淡淡的说道。
“我现在修为比以前高了不知多少,就算如此,你还是可以控制我的身体,当时只所以能够炼化你,只怕是你故意的吧。”
“不错,以你当时的修为,若不是我帮你,想要炼化那把剑却是妄想。你是九阴玄窍,我被你炼化在体内,总比封印在那把剑中,受人驱使的好。不过你不必担心我对你不利,你我砚在一荣俱荣,我虽然能够暂时控制你的身体,只是因为这个地方特殊而已,否则我夺了你的身体自己来用岂非更好。”声音说道。
“那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既然一荣俱荣,有些事情还是说明白了的好。”夏无尘并不敢大意,心神牢牢的守住灵智,对方虽然这样说,谁又能肯定不是骗局。
“我被你炼化后就在你体内吸取灵气慢慢恢夏,虽然你实力弱了点,不过九阴玄窍却真是不凡。一声音满意的笑了笑,接着说道,“虽然恢夏了一点,但我受损实在太重,所以并不能和你交流,直到你碰到封青玫那个婆娘,被她强行帮你提高修为后,我恢夏的度也快了不少,直到这里,才能和你说土几句。”
“不过这些都是末节,你只要记住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就好了。不过封青玫可就不同了。”那声音恨声说道。
“你们难到认识?”夏无尘见他那个样子,好奇的问道。
“何止认识!我今天这个模样,就是拜她和她的贼师兄所赐。不过我看她那天那个样子,比我还要惨,看来我们这些人,现在只怕已经剩不了几个了。”他气愤的说道,到最后却又叹了口气。
“算了,这些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你元婴中的那道金光你也现了吧?”他话锋一转。
“嗯,确实有这么个东西,但是我却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妥。”夏无尘点了点头,既然对方在他体内,那能够说出元婴中的金光自然也不足为奇。
“那个是封青玫在你体内布下的后着,只要你修为不断的提升,它也会不停的壮大,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会反过来吞噬你的意识,将你作为她的化身。”声音冷笑若说道。
“我和她斗了几十年,她最檀长的就是这套,就茸是击杀了她,过些时候就又会冒一个出来,和蟑螂一样麻烦。”
“那我应该怎么样做?”夏无尘心中暗暗吃惊,急忙问道。
“有我在这里,那她这一套自然没法得逞,反而可以让你得点好处,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声音嘿嘿笑着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你有何打算?”夏无尘问道,虽然被人当做棋子的感觉很是不好,但实力不够,却是无可奈何。
“你既然愿意听我说,那我也不费这个力气来控制你的行动了。”声音说道。
夏无尘只觉得全身一轻,他握了握拳头,总算可以自如的操纵身体了。
一团淡淡的薄雾从他体内飘了出来,依稀可以看见是个人形的模样。
“我们现在处在枯叶布下的八生一死的禁制之中,你好好的跟着我,这里有我以前存放在他这里的一件东西,只要有了它,应该就可以有办法了。”薄雾在前方飘动着,声音直接传到夏无尘的脑中。
“火蛊,王贞,再加上这么个东西,九阴玄窍真的就那么好吗?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了这些家伙们的客店了。”夏无尘苦笑了一声,跟在他的身后走去。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只感觉周围的景色不停的变化着,有时候是南国田园,有时候又是北国风光,有时候却有是罗刹战场,虽然明知道是虚像,但还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看。
“怪了,那家伙以前应该是这样走的啊。”薄雾停了下来,轻声说道。
“难到……”夏无尘摇了摇头,将这个不好的想法驱出了脑海。
“对,没错,就是这样走。”薄雾来回飘动,突然加快了度,朝着前方一个亮点奔去。
穿过一座和之前进来一样的门,夏无尘眼前骤然一变,猛然进入了个辉煌灿烂的天地,就仿佛是奇迹似的力量,眼前的一切让他心神振荡。
这里,是一座奇美徇丽的广大殿堂,巨大的原形石柱上,雕若华美而古拙的图案和奇怪的文字,四壁都在闪缪寿奇异的光芒。
夏无尘做梦也未想剑在地底的洞**中竟有如此堂皇绝大的殿堂,假如这殿堂真是在地底,那当真是难以想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