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颇感无奈地说道:“三妹……”赵公明接道:“至少我是想不到。”碧霄自然知道姐姐和赵公明是好意,但心中总是不服,强辨道:“本来就很简单嘛,公明哥哥想不到,不等于别人想不到,我就想得到。”
赵公明尴尬的笑了笑,真是无语了;胡卢出来解围,笑道:“此事确是简单,不过没有说明之前,却是很容易步入思想误区。”碧霄不屑道:“什么人嘛,还不是标榜自己的聪明?”胡卢并不生气,笑道:“贫道问小道友一个问题,铁放在院子里会生锈,金子放在院子里会怎样?”碧霄也不细想,顺口道:“自然不会生锈!”
胡卢根本不给碧霄反应时间,笑道:“这便是思想误区,正确答案是‘金子会被人偷走’。”众人恍然,会心一笑;碧霄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却又无法反驳,气得指着胡卢,道:“你……你不是好人!”胡卢接道:“贫道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
众人大笑;轩辕上来凑趣,说道:“老师之言总是微言大义,人深省;每次和老师说话,均能有所领悟。”这原是赞美之言,在场中人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轩辕怎么也没想到会给自己招来“祸事”。却听胡卢说道:“轩辕呀,今天的事你做的可不对。居然为了迎接为师弄出那么大的场面了,这不是铺张浪费么?”
轩辕急忙解释,说道:“老师呀,其实今日之事,并非全是弟子的主张,只有那高台、彩毡是弟子叫人搭的、铺的,老师乃是有无量功德于洪荒之人,有此排场也无可厚非啊?其它事弟子可就一概不知了,全是底下的人自而为。”那知他不说还好,这一解释,胡卢更来劲了,似乎又回到了往日那演讲台上;于是……
“胡说,什么叫自而为,分明是上行下效!你又不是不知道,虚名繁礼于为师就如那浮云流水,最好是叫它随风而去,尤其是那些不知所谓的礼节,最叫人生厌。偏生你好的不学,尽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是一种歪风邪气,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今日你为迎接为师铺涨,他日便有人为他事浪费,如此类推,可知会有多大浪费!”
“你尊敬为师,便把尊敬放在心里,莫要做那些有的没的。是你觉得天下安定无乱,百姓便可安居乐业了?错,没有居安思危的心理,没有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情怀,如何能国泰民安,百业俱兴?还是你觉得以为功盖古今,无人可比,便可以骄傲自满,不求上进,完事大吉,安心睡觉了?”
“弟子没有……”
“还敢狡辩?好!我来问你:你可知洪荒有多大?可曾全部纳入你的统治?焉知偏远之处无天堂?焉知灾祸不会从天降?仓里粮食可丰,途中道路可畅?朝中百官可贤,治下民众可智?若有天灾,可有应急之法?乡里好武之风可盛,军中兵将武备可锐?国内民生物价可稳,国外军民情报可详?若有兵灾,可有取胜之法?”
轩辕哪能事无巨细,知道得一清二楚,只得闭嘴不谈,安心受训;一时倒真像是被问的哑口无言。却听胡卢又道:“轩辕呀,温柔乡是英雄冢,亦是生死场,你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呀,国事再小亦大,一定要慎之又慎。要知便是你还有忧患之心,百官可还有忧患之心;百官有忧患之心,民众可还有忧患之心?只要你稍稍露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样子,百官便会有样学样,民众便会如是照搬;只要一时如此,一世亦会如此。万世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不用万世,只须百世甚至更少……”
轩辕虽然不见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却也觉得胡卢说的有理。其它诸人根本没想到胡卢会当众训斥轩辕,毕竟轩辕已是人间帝皇,且是功德圆满。心中惊讶之余,又佩服胡卢淡泊名利之心,暗赞一声:“果然不愧是得道真修,人族帝师,看这胸襟,看这气度!”
有那赵公明寻思:“还是帝师好呀,没事儿站出来主持大事,多有面子,但是怎么能尽快找到自己的弟子呢?”又有那以广成子寻思:“帝师好呀,什么时候我也能这么说说尧呢?可惜尧对我尊敬有限,虽然总是老师长老师短,但此老师非彼老师。居然将凡间俗理和天道**相提并论,实在不知所谓。对我这真正的老师的尊敬甚至还不如葫芦老师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不对,如果我也如此的话,岂不是证明尧犯了大错么?于我功德不利,何况贫道乃是道德真修,仪表堂堂,风范凛凛……”
胡卢终于说的累了,但这一场宴会也给他弄得失了气氛,即便众人努力维持,终是早早散了。胡卢也觉出不妥,想补救却是迟了,待众人走了之后;对轩辕说道:“呃……为师刚才失态了,没落了你的面子吧?”轩辕摇了摇头,接道:“老师训斥弟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何况才师说的在理,从今日之事,确实可以现不少问题。”
“可惜弟子即将禅位,一切只能靠尹祁尧了……弟子有几件事须要托付给老师,第一件事是希望老师能帮弟子照看一下人族;第二件是继续寻找神农之女的事儿;第三件事和弟子的几个大臣有关。仓颉已得仙体,不用**心;应龙和女魃老师已经应充,希望能有个好结局吧;唯有柏鉴为弟子出力甚多,却又无仙道之缘,希望老师能将他收做记名弟子,保他长寿平安。”
今日第二更;下次更新在明早八点之前,喜欢本书的朋友敬请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