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层功德自然落到了他身上。玉帝不明究理,心中虽有疑惑,但有功德可拿,如何不喜?直道此事全由胡卢促成,如何不生感激之意?寻思:“葫芦道人果然是洪荒福德及至之人,随便拉上点关系,啥事儿没干,竟也能分得如此之多功德,以后更要多方拉拢,小心结交。”
接着是舜帝和赵公明,那舜帝寻思:“这葫芦道人帝师盛名果然不虚,想那尧帝和广成子费了多少心力,甚至还向天庭讨了息壤,也没能成事。人家却不用这些有的没的,除了剿灭作乱之辈时用了些许武力,其它的全靠人力,虽说时日久了些,但这结果却是喜人,不但水患全平,整个民生也有大副提升,有了现在的底子,以后数百年之内不用愁。怪不得尧帝和我两位妻子对葫芦道人推崇倍至。”
那赵公明亦是如此,虽对葫芦生出羡慕之心,却也知道那是人家的本事,寻思:“亏得我吸取教训,没把这葫芦道兄往死了得罪,自己又安守本份,不曾生出坏心阻挠,虽说最终只分到少许,但我本来就没出什么力,能分到一些,岂能人心不足?何况治水成功,不正显得虞舜贤明,我这帝师自然也会显得贤明。”
至于禹和应龙等人,原就对胡卢崇敬异常,此时欢喜之余,感激之心自不用提。却说那干戚斧,眼见天降功德,寻思:“我便将这功德予了胡卢,乘机与他了去因果,自此天高海阔任我飞。”于是在别人看来,胡卢竟似独得两层,但在场之人均无意见,反觉少了;在他们看来,胡卢便是独得五层,也不会显得太过。
胡卢却是明白其间奥妙,自然不会接受一兵武器的功德,反将自己那一层分了一半,连同干戚斧应得的那一层,共计一层半尽数打入干戚斧中。剩下的半层,胡卢又分作两份儿,较多的一份,用来解封落宝金钱,较少的一份入体被七彩葫芦收去。这十余年间,胡卢对大道法则又有理解,落宝金钱带的禁制也解至四十重,此时得功德刺激,登时尽数解封。
落宝金钱上有胡卢的一丝元神,自然知晓其间变化,正待领悟一番,手中干戚斧忽然震动起来,化为一道长虹,从胡卢手中溢出,变作一个神采奕奕的**岁男童,年龄倒与精卫相仿。男童对胡卢施了一礼,说道:“弟子玄元,见过老师!”
在场诸人尽皆大惊,不知胡卢会如何处理此事,毕竟干戚斧是一件威力巨大的宝物,生出器灵都多半会被主人抹杀囚禁,更遑论化形**了。其实玄元也是无奈,原本想和胡卢了去因果,不想胡卢根本不受,反将自己应得的功德分与一半予了自己,正是旧债未还又欠新情。更加无奈得是受这功德刺激,刚好够化形之用,只能现身相见。
胡卢却不知道这些,更不会在意这些,只道:“即是有缘,便为我再传弟子,与精卫同辈。”众人暗自长舒了一口气之余,却也有些可惜;玄元却是喜不自胜,他称胡卢为老师,一方面是存了对胡卢的感激之意、认可之心,另一方面未尝没有借此保命的心事,虽说胡卢未必灭得了他的灵识,也未必敢灭他的灵识,但要将他关起来还是可以做到的。知道小命得宝,自由无虞,忙道:“谢过老师。”
那大禹独得五层自水功德,如意金箍棒亦为治水之器,自然从中分了半层,加之大禹对此宝甚喜,又感念此宝是胡卢所炼,便将自身功德分了些许,与了如意金箍棒,虽不如胡卢大方,却也难得,已经不少,叫这如意金箍棒成为一件后天功德圣器。虽未增长什么威能,却也有了不沾因果的特性。后世齐天大圣惹下无边业果,仍没有遭打杀,固然有菩提老祖的原因,却也是因用如意金箍棒打杀对手之后,不沾因果之效。
六耳猕猴虽然生性跳脱,却也有些见识,知道不沾因果的好处,心中不免羡慕和后悔,寻思:“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样做呢?”他如此作想,脸上自然露了出来;胡卢笑道:“日后行道洪荒,广积功德,再用心淬炼,手中五行水火棍,终有一日可以达到如意金箍棒的地步。”六耳猕猴应了,也因此日后多有善举不提。
倒是大禹一边见了,感念胡卢及其门下对自己帮助良多,六耳猕猴更是日夜跟在自己身边,探听消息,出力不少,于是说道:“如今治水已毕,如意金箍棒与弟子而言已是无用之物,不如送给了知事兄弟。”六耳猕猴接道:“我要许多棍子做什么?”禹看向胡卢,胡卢说道:“治水一事,龙族虽没有直接帮忙,却也明令约束水族,不可生事,你若有心,不若将此宝置于东海,为那四海龙族增些气运,四海龙族感恩之下,亦会使人族风调雨顺。”
禹闻言大喜,这却是双赢之局,说道:“便依先生之意!”隧将“如意金箍棒”置于东海,化为那“定海神针铁”,定水族气运不衰,不为洪荒历史淘汰!某种程度上却也帮胡卢了却了和东海的因果。
大禹:道友,贫道治水治的好辛苦;收藏、推荐鼓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