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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是那外门弟子名分,自身功法又“不入真流”不说什么,同门之间甚是“相亲相爱”,自己却总觉低人一等。千年来,柏鉴做事一直尽力竭力,固然是对胡卢感激崇敬,但未尝没有这方面地愿因。
前不久,因为长时间代胡卢教授飞熊,胡卢“偶然”兴起,决定收为正式弟子;柏鉴多年心愿实现,高兴之余,却又生出一种沾了别人光的感觉。不意此时闻听胡卢之言,柏鉴方始知道胡卢对自己的看重和期望是如此之深,心中激动难以自抑,很有些“虽九死尤不悔”的意思,哽咽道:“老师……”
胡卢哪知其间种种和柏鉴心理,颇觉诧异之余,说道:“你看你,挺大个人了,乍说着说着就落泪了呢?”柏鉴把眼泪拭干,说道:“弟子这是高兴的。”应龙等人倒是对柏鉴的心思了解一二,亦不再打玩笑,只说道:“师弟你其实不必如此,只管用心做事,莫负了老师对你的期望便是。”
柏鉴终非常人,把心情平复,说道:“却叫老师和你们见笑。”然后又道“仓师弟负责内政,不曾随军。我自去商地寻他前往?!”
胡卢寻思:“哪吒原非凡人,乃是那灵珠子得道,当在先天之列,能用乾坤弓和震天箭,倒也可以理解。三代弟子中玄元是先天至宝干戚斧化形,单以根脚出身而论,还在哪吒之上,当能用得此弓。”心意一转,恶意的笑了笑,说道:“也不用这么麻烦,你却有所不知,这乾坤弓和震天箭确实不是常人能用的,而是专门给孩童使的,孩童若用此弓绝对是天作之合,射一个中一个,中一个死一个,瞄都不用瞄,即使随手一射,也能有意外地收获。”
柏鉴奇道:“还有这等事?”应龙、女魃亦觉诧异,赤马猴却把胡卢心意悟通,暗笑不已。胡卢一本正经地答道:“谁说不是,你可以把玄元找来,一试便知。”柏鉴对胡卢只有崇敬之意,哪会有丝毫怀疑之心,当下也不多想,说道:“多谢老师指点,弟子不便久留,这便回陈塘关,叫人去叫玄元试弓。”胡卢说道:“这却不必,你自回陈塘关便是,为师正好要离开夏都,回五夷山,自会叫玄元至关前助你。”
待柏鉴辞去,赤马猴明理再也忍不住,不由得笑出声来;应龙、女忙问究意,赤马猴明理边笑边道:“明明是因为玄元师侄是先天至宝得道,方能随意运使那宝弓,老师偏要说是孩童专用,偏偏柏鉴师兄还信以为真。”应龙、女听罢,免不得笑闹一番。
孰不知天道有凭,胡卢却是一语成,自此绵延万载,那乾坤弓与震天箭历多位兵主,偏偏就都是小鬼!
胡卢对赤马猴明理说道:“前段时间为师有意淡出朝堂,如今履癸反而对你甚为看重,为师离开夏都之后,诸事还须你多作留意。”赤马猴明理笑道:“老师放心,如今履癸一心享乐,料想没有什么大事儿,便有大事,弟子也自会遮掩。”胡卢深知赤马猴“会人事,善出入”之能,亦不多言,遂回五夷山。
此时五夷山已无二代弟子坐阵,却是由精卫和玄元看护,两人虽说都是好动之人,但经过这许多年,也识得轻重厉害,不曾乱了布置。胡卢才回山中,二人急忙前来请安,胡卢说道:“玄元,如今柏鉴引军伐夏,正是用人之际,你可即日下山,尽快到陈塘关帮忙。”玄元领命,自去准备;精卫说道:“师爷爷,精卫在山上待得无趣,亦想去帮柏鉴师叔,可好?”
胡卢寻思:“要精卫和玄元同去,路上能有个照应也好。”说道:“便依你,只是军中不比山上,凡事须听柏鉴的安排,不得随意胡闹。”话音未落,精卫早不见踪影,远远传来一声:“知道啦!”胡卢苦笑之余,也不知精卫是真知道了,还是敷衍了事。
精卫、玄元二人离开五夷,只数百里,精卫连声抱怨道:“玄元师弟,你就不能再快些么?”玄元苦笑道:“师姐,我已经尽力了,你乃是鸟类得道,自然擅长飞行,我却不行,只能用遁法赶路,想快也快不了。”
其实何尝是玄元慢,反是精卫地度太快,环顾三界,除了妖师鲲鹏的真身绝之外,便要算到这位小姑***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