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胡卢回到后帐之中,以玄元控水旗布下了多道高深才盘膝坐下,以五心朝元之姿,缓缓将本身法力运转,心念渐渐晋入入大空寂大玄妙之境。温养元神之余,来自6压道君、关于左道之术的见解,不禁现于脑际、流过心头,多有灵光闪亮之处,胡卢似有所悟。
要知自胡卢得到伏羲先天八卦、奇门遁甲、五行正解、太清上法简章以及神农百草经等修真要决,机缘巧合又在祖龙、共工处获得三界最高驭水心法、心得等相关修炼功法之后,对左道之术便已不再太看重,数千年来进步颇为有限。直到结识6压,方自又有了新的体悟,只是正逢琐事缠身,一直不曾刻意修炼,但胡卢修为境界、见识早已非当年可比,于有意无意间,亦有几分增长。
对于左道之术,胡卢使用的次数甚少,却每建奇功。今次却是适逢飞熊遭难,心情激动,对阵之时所用尽是本身本命神通,亦用那毫光之法定夏军诸大巫,突受反噬;固然是左道之术自身的弊病,却也未尝没有胡卢本身** 修为荒疏之故。毕竟以胡卢的修为法力,相较于那些夏军大巫而言,出不止凡几,即使功法反噬,也委实不该如此被动。
如今元神有损,法相受创,温养静修之余,胡卢顺势体悟,倒也算甚合时宜。因此本就不重的伤势之数个时辰就全然恢复了,法力运转却并不停歇,反而更见激荡,胡卢的元神心念沉寂于天地洪荒之外,渐有所悟。经过这许多年积累,胡卢的法力日深,机缘体悟亦未差了分毫,只是以胡卢的心思理念只会予人为善,若无极大意外,心境只怕自始自终也不会再有改变。此时却是于刹那见永恒。蒙眬中窥见一线左道至极,又逢飞熊陨落,胡卢心中生出大怒意,起杀生血恨之机,恶念徒生,心境锐变。
正是:生凭行事由本心,貌似痴呆尽善果;一朝骤怒生恶念,斩尸机缘在眼前。
修道之人斩尸,却并不太过计较自身修为法力。单以心境变化论,分两种情况。
其一,心境突变,或生善念或存恶念,一时性情大改,沉迷其中,渐失本我。此等情况下。要么走火入魔,不得善终;要么停滞不前。流于平庸。若能紧守一点本命真灵,或是自身不足。却得大能为者适时引导相助,方有机会寻回本我,进而把生出的执念斩却,法力须臾精进。
其二。心境虽变,但能正确省视自己,本我便可不失,行事未有丝毫偏激。理所当然,问心无愧,亦可借此机缘斩尸。由于自始自终,真灵未失,不论生出的是善念还是恶意,力度皆或有不足,只能作为一个引子,斩却与动念相反的一尸,即:生善念斩恶尸,生恶念斩善尸。
第一种情况可说凶险至极,是以,修道之人追求的往往是第二种。这就不得不提到大功德对于修道之人的巨大作用,除了抵消业力因果,功德最大的功效却在于护持本我,自身功德越高,本我相对越不容易迷失;正因如此,才会有“功德无量之人,无有走火入魔之厄”地说法儿。
斩尸的难处,除了上体天心、自悟大道之外,最大难处反而在在于如何聚集足够的功德,消弭心魔。由于难以聚集到足够多的功德,保证自己本我不失,修道之人只好选择折衷之法,聚集尽量多的功德,虽然不能保证本我不失,但是可以借此功德,降低紧守一点真灵的难度。由此可见,三清身具开天大功德,优势何其之大。
追述到四百年前丹元大会,胡卢无意中斩出三光道人;当时胡卢的心境并无波动,当真是心如止水,也谈不上善恶,以至于镇元大仙非常费解,甚至胡卢本人都无法确定,三光道人究竟是善尸还是恶尸。不过,据镇元大仙所言不论斩却善尸还是恶尸,均会对本人的性情造成一定的影响;胡卢却可以肯定地说,斩出三光道人,对自己地性情绝对没有半点影响。便是以镇元大仙阅历,却无法确定胡卢的情形,颇为称奇!
因此,胡卢对三光道人有自己的猜想,要么是自己乱改功法,产生了变异,要么是三光道人另有来历,和善恶两尸其实并无关系。如今,胡卢心神沉寂于天地之外,体悟左道的大玄机,正逢心生恶念,却已到了斩却一尸的大机缘。只见胡卢顶上三尊葫芦法相显现,又升起团团瑞气,复现三道神异毫光,团团瑞气聚在毫光顶端,结为三朵庆云。
胡卢只须一个动念,即时便可斩出一尸;然而,在这一刹那,胡卢犹豫了。
若以胡卢的本心,不论善也好恶也罢,做人便要做自己,任何本身性情改变都是无法容忍的;相较于斩却三尸以增修为,胡卢更愿意走功德成圣地路线,而且单以目前的功德,也足以成圣,缺地却只是大量的时间和对天道地体悟。然而,胡卢又深知洪荒世界中,实力的重要性,若能斩出一尸,修为法力必然突飞猛进,加深自己对天道的体悟。
胡卢犹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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