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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心情,接道:“正要与真君商议此事,瑶姬那也了得,其三目神通委实惊人,不但护住其妹逃过天罚,而且还扬言立志,定要劈山救母。无论杨戬成功与否。将来均是个麻烦,委实叫人为难,不知真君对此可有计较?”
胡卢沉吟片刻,寻思:“杨戬到底是注定要肉身成圣之人。三界扬名,再有玉帝背后照应,当能可完美解决此事,顺利‘救’出瑶姬公主。”当下说道:“以贫道推算,千年之内当有大变数,不过前提却是不能叫杨戬,在此期间将瑶姬公主救出,免得陛下难做。”
玉帝将信将疑。却也知道胡卢不会信口开河,当下接道:“便依真君之见,本帝这就命人将桃山地封印加固。”胡卢补充道:“最好陛下能亲自出手。确定杨戬修为在准圣以下时,无法将封印破开。”
两人定下计较,胡卢遂辞了玉帝,复归人族。
时有六耳猕猴知事,闻胡卢音讯。携一个“女”道人来见;那道人见胡卢便以弟子礼,行了跪拜大礼,涩声说道:“弟子清沥。素知老师慈悲,助弟子补全功法,恢复本我,永不敢忘老师大德。”胡卢不认得清沥,又见六耳猕猴一脸无奈,不知他两个是何关系,忙问究竟。
六耳猕猴遂把事情经过大略说了一遍;原来清沥见六耳猕猴的神通,与自己修行的功法非常相似,为恢复男身,遂把主意打到六耳猕猴身上,死缠烂打人认知事为兄,求知事为其斡旋此事,然胡卢门下处事虽温和,但门规森严,绝无弟子敢私自将本门心法传于外人,所以前者葫芦所授于顼、九凤的一卷《天地玄功》才显弥足珍贵,而帮助清沥恢复男儿身,势必要将《天地玄功》之中极高深的心法透露给清沥,是以知事必须禀过老师,由胡卢定夺!
胡卢面露古怪之色,言道:“即是如此,贫道并无异意,知事你便助他一臂之力便是。可择天地玄功心法助其脱此大灾,也算结一善缘!”
适时又有柏鉴来见胡卢,说道:“此为弟子手书兵书心得,其中多有老师只言片语,微言大义,弟子将之整理,另有弟子一些浅薄心得,还请老师过目。”胡卢接过书卷,仔细看了一遍,说道:“甚好,你能提出‘以兵止戈’,最为不易,此才为兵家最大奥意!相信不久之后,你于兵法一道,必然可以越为师,”柏鉴惶恐道:“弟子安敢有此奢望,弟子今日一点些微成就,皆老师教导之功,弟子欲以此书以老师之名传世,老师意下如何?”胡卢答道:“不可,此你多年心血所得,与我何干!”胡卢见柏鉴还要坚持,拍板道:“此时就这么定了,不得再争辩,此书只为你一人所出,不可更改,余者你自行决断即可。”柏鉴无奈恭身告退!
柏鉴自佩服自己老师高风亮节我们不用管他,我们只需要鄙视一下胡卢,还“相信不久之后,你于兵法一道,必然可以越为师”真不要脸!
除此两样插曲之外,再无可叙之事,时候终于走到了商汤逊位之时。择了良辰吉日,逊位大典顺利进行,阐、截两教修士来者甚重,堪称一时盛会;套路却仍是老例,式样亦有些古怪。
大禹之前,此大典乃是禅位于贤者,是为“贤天下”!
如今却是传位于子孙,是为“家天下”。
读罢祭文,告毕天地;空中忽生瑞霭,竟有莫大功德降下,满地氤氲。似此等异像,乃是上天对某件大事件,正式完结的一种最终总结。除了某些特点地情况,如女娲造人,上天会一次性降下海量的功德;寻常时候,功德的积累其实是一个渐进地过程。
商汤的运气不错,在仓、柏鉴的辅佐下,又有三教能人齐心鼎力相助,早立不世之功,非常幸运的赶上了“末班车”,成为最后一位人皇,与伏羲、神农、轩辕等,并称三皇五帝。
欲证人皇之位,须要满足几个必要地条件:先,必须成为人族共主,并得到人教地承认;其次,功绩过人,有莫大功德随人,开创一代盛世;最后,自身须对大道有必要的认知。但是,由于人皇之位,乃是老子借鸿蒙紫气而立,是以对人间帝王的自身修为要求并不高。
不过,在经历了三皇五帝之后,鸿蒙紫气地效用大大减弱,以后再有人间帝王,欲成就人皇圣果,可就不是那么容易地事情了。这也是为什么后世不乏被人教认可的明君,却再也没有人间帝王能成就人皇圣果的原因所在。
仓、柏鉴等辅佐商侯的有大功地股胘之臣,亦分得不少好处;单以表面情况看来,却以柏鉴的风头最盛,此却是柏鉴有兵书传世之故,只是降功德时放到一起罢了。奈何旁人不知,多有别样心思,愤恨忌妒等心情,不一而足。
尤其是阐、截两教的修士,原本对所谓顺应天道,助商伐夏之战,抱有极大地希望,以为此次必然是功德无量之功业。岂料到头来,果如文殊广法天尊所言:“只怕功德没有,业力倒是不少。”有道是:人比人,气死人。两教修士向来自视甚高,不由的怒中心起,怨由心生,寻思:“同样参加助商灭夏,扶真灭假,凭什么胡卢门下坐等其成,有大把功德可拿;吾等出力甚多,反而半点功业皆无?天道不公!又或是葫芦门下窃了我等应得之功劳!”
且说庆典结束,胡卢师徒正等离去,空中忽有一小童来,言道:“葫芦老师,道祖鸿钧请你往紫宵宫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