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鸿钧使人相招,镇元大仙和胡卢岂敢怠慢?镇元大惑,不知道祖鸿钧会有何事相招;胡卢却已有了几分猜想,判断多半是因镇元大仙意外成就圣位,也须参与共议封神之事,真正让胡卢感到意外的反而是,签榜之事居然会请他这非圣人列席,一时不知该喜该忧。
且说镇元大仙和胡卢来至天外天紫宵宫外时,三清、女娲、接引、准提等圣人早已到来,见镇元大仙尚觉在情理之中,但见胡卢同来,却感诧异,不过一众圣人是什么人,面上不露声色,各自上前向镇元大仙贺喜,皆道:“恭喜道友证道,洪荒从此再添一位圣人,诚为三界幸事也。”
镇元大仙面上含笑,依礼相还;胡卢从旁相看,心下一时感慨,寻思:“却不知这贺喜声中能有几分真情?”众人复又与胡卢见过,其中接引、准提分外热情,三清不冷不热,女娲很干脆地视而不见,只与镇元大仙叙话。胡卢同样面上含笑,依礼相还。
虚礼客套之后,通天教主忽道:“不知道祖唤~~吾等前来所为何事?”众位圣人皆说不知,胡卢说道:“即已来了,待见了鸿钧道友,自有分晓。”众位圣人面上虚应,心下却若有所思,暗自怪怨胡卢不知礼数,妄自尊大,不当人子;即使镇元大仙亦不例外,暗道:“贤弟平日里何等睿智,不意今朝却是失了计较,鸿钧乃为道祖,三界众生尽以‘老师’而名之。连圣人也不例外,便是一时心迷,至少也应称一声‘道兄’。如何敢以‘道友’谓之!”
正在此时,殿内出来一个童子,言道:“鸿钧老师有请各位老爷!”众位圣人遂鱼贯而入,一一上前皆执弟子礼,与坐于道台蒲团上的鸿钧老祖相见,三清为道祖亲传,称道祖为老师、女娲、接引、准提关系隔了一层。但也以‘老师’称之,只有镇元大仙心下踌躇再三,却称道祖道兄。却是为胡卢打圆场,即便如此。也已为六位圣人不喜。
鸿钧老祖却似并无甚知觉,只颔示意,随后三清、女娲、接引、准提几个。纷纷依当年听道时的次序,各自在蒲团上坐下。
轮到镇元大仙时,鸿钧老祖说道:“当年吾误判天机,只道你没有成圣之机,不意你竟另有莫大机缘、造化,今予你一件先天至宝‘乾天紫光旗’,用以护身,以赎因果。”
要知镇元大仙成圣时未用鸿蒙紫气,与鸿钧老祖当年之言颇有关联,心知鸿钧老祖欲借此和自己了却前因。当即亦不推辞,把宝旗接了恭声称谢。鸿钧老祖复又用手一指,化出一个蒲团。示意镇元大仙坐下;镇元大仙再次称谢,与三清等坐在一起。
随后胡卢才进来。与鸿钧老祖打个稽,玩味笑道:“前日才走,今日又来,当真世事难料,道友有礼了。”鸿钧老祖未敢受胡卢全礼,微微欠身还礼,面上却不以为意,打趣笑道:“此却是贫道与道友第三会,不知稍后事了,道友可有闲瑕与吾再论**?前次与道友论道可谓获益良多!”
胡卢面露遗憾之意,笑道:“贫道原有此意,奈何前日偶有所得,尚须闭关静思,方可理顺,不若待量劫之后,再与道祖畅论**不迟。”鸿钧老祖见胡卢言语神情不似推诿,动容道:“期待与道友再会之时,天道有凭,得一良朋何其难也。”
他两个你一言我一语,似话家常;其它圣人闻见,心下早惊疑不定,暗自揣测:“不知葫芦道人到底有何德何能,竟有莫大神通可与道祖鸿钧这般谈笑风生、畅论**。”三清、女娲尚是次开始正视胡卢,寻思:“只怕葫芦道人另有所持,日后相见,却须小心谨慎,不可待慢了对方。”接引、准提面面相觑,暗叫侥幸:“幸好吾两个一直以礼相待,不曾待慢了胡卢道人,不意此君竟似另有大神通?!”镇元大仙亦是吃惊非小,寻思:“越来越看不懂这葫芦贤弟了,当日与之结义却是贫道此生最大地幸事,如今想来,倒似是贫道高攀了。”
鸿钧老祖与胡卢把话叙过,用手望身侧一指,化出一个蒲团,言道:“以道友身份,当与贫道并列。”这下别说三清等圣人,即使是胡卢本人,亦是暗吃一惊,不知鸿钧老祖缘何对自己如此礼遇。随即胡卢亦不再多想,寻思:“管那么多干啥?贫道还不信了!”称谢之后,胡卢径直来到鸿钧身侧坐下,向下望去时,倒是颇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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