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地那点功德又用来淬炼那如意五行棍,此劫却是
然躲过,为师已将汝之姓名签入封神榜,虽能保你真若不幸肉身毁去,最终却要受那天庭驱使,若无准备,不知何日才可脱身。此点为师已有计较,三百年内,你可着机收一资质出众的弟子,代你受封入神道。”随后又将肉身成‘圣’之事叙了一遍,言道:“具体如何选择,你可自主决断。”
胡卢复又言道:“总之,尔等还有三百年的时间准备,三百年后定要记得尽归山门,届时为师另有吩咐。尤其是女娃,前者你和女娲娘娘结下因果,如今又应女娲娘娘之意,做那商朝护国神鸟,接受供奉,万不可多作留恋,定要及时抽身。”
众弟子领命,仓说道:“日前老师将玄元逐出师门,玄元闻讯欲见老师一面,想是诚心悔过,弟子等未得老师允许,不敢私自将方丈仙山山门告之,还请老师给个章程。”胡卢闻言,沉吟良久,终于断然说道:“值此多事之秋,为师即已将其逐出师门,断无更改之理。”
随后,师徒几人又叙了半日闲话,胡卢顺便将山中琐事理清。接着,胡卢又来见黄钟李,互叙长短,说道:“日前镇元大仙已经证道成圣,贫道便好奇地问了一下,方知准圣与圣人地差距所在。准备不日闭关,以求做到具有圣人那般迅恢复自身法力的大神通,在道友看来,贫道能否用此法证得混元大道,若是不能,两者区别又在何处?”
黄钟李沉吟片刻,说道:“吾不知具体情况若何,委实不好轻作评置,但依吾想来,道友所用应是取巧之法,终非正途,即使能够如圣人一般恢复法力,毕竟也非是证的混元,其间差别应是不小。”复又言道:“吾亦有一事,须向道友说明。之前道友曾言,三光道人乃是就道友斩尸而出,却不是究意是善尸还是恶尸。据吾这段时间观察所得,三光道人即非善尸亦非恶尸,却是道友斩出的‘水之本源’,唯一令吾感到奇怪的是,三光道友又似乎并非是单单是水之本源那么简单,似乎还包含了那五种单系五行灵根。其它四种灵根倒还可以理解,毕竟对于道友而言,本就是炼化外物而来。能斩出水之本源,尚可以认为乃是道友炼化自身,将水之本源从自身分离出来,或者说将执念寄托在了四种灵根之上。但道友本是水系灵根得道,将自身本源水之灵根一并斩出,就叫人实在感到费解了。难道说道友如今竟已是独立于水之本源和水系灵根的存在吗?”
胡卢闻言大惊,心知黄钟李这番话,已经无限接近于事实,叹道:“道友推测的算来不错,我也觉了那三光道人的异处,除了这样解释,确实再没有更令人信服的说法儿了。”
黄钟李愕然,复又摇了摇头,说道:“道友这个玩笑可说得一点儿也不好笑,难道道友竟是自承自己是夺舍而来吗?想那混沌灵根跟脚何等得天独厚,正因如此,才被上天所忌,甚难化形得道。岂是常人可以消受,能得灵根灵宝已属福缘深厚,岂容常人夺舍重生?若是夺舍之人果真福缘深厚至此等逆天境地,焉用夺舍?何况混沌灵根甚易生出灵识,即使不能自保,亦可自毁;没可能,完全没可能,根本就没有这种可能。”
胡卢暗自汗颜,心中忽然有些古怪,寻思:“依黄钟李之言,难不成化形之前、甚至化形之初的那许多劫难,竟是贫道无福消受?怪不得贫道被女娲娘娘关了亿万年之久,若非女娲娘娘原是至善之人,只怕早已灰飞烟灭了吧。”
黄钟李不知胡卢心思,自顾说道:“不论如何,三光道人或者依道友而生,却有自己独立的人格,不比其他寻常修道之人的化身。只因非是完全自主产生,乃是应道友斩尸而出,又一直和道友不分彼此,甚为亲近,这才智识有限,如那初生婴儿一般,希望道友能善待之。”
胡卢面露尴尬,干咳两声,却是觉得黄钟李的比喻太不恰当。黄钟李却是理所当然,笑道:“吾等混沌灵根,本就没有阴阳之分,道友何必用世俗之见,来约束自身?”胡卢心道:“贫道本就是个世俗之人。”胡卢心中如此作想,却也不欲和黄钟李多辨,急忙正色应下,说道:“贫道身上的古怪之处甚多,也不差这一幢。”
随即,胡卢暂辞了黄钟李,自寻了静室,宣布闭关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