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细心,忍不住暗叹:“你小子还是不能完全知道朕的心思啊,李九妹再好,此刻朕哪里还有见她的心思?”止不住琢磨:“皇妹啊皇妹,好端端的,你咋就跑出来了呢?”闭口不语,凝神去听楼上说话。
这年代造楼可不像后世,钢筋水泥,铝合金玻璃窗一封,隔音的很,里边吵翻天外边也听不到。陈默扯着嗓子的声音楼上听的真真切切,三女同时一喜,已经进门的花姑姑只稍怔了一下,以为是谁家登徒子,并不在意,冲正中端坐的彩玉跪倒叩安,和蔼的笑道:“老婆子给殿下见礼了,几月不见,瞧殿下瘦的……都是老婆子的罪过,殿下念咱伺候您这么多年份上,别跟老婆子一般见识,回府吧?”
陈默的声音就像一剂强心针,彩玉早就镇定下来,心说反正陈默也答应想办法替咱报仇,今日豁出去了,就跟老家伙撕破脸又怎地?想着一笑,说道:“花姑姑,按理说咱是公主,自然应该跟你回公主府,可那地方本公主实在是住够了,不想跟你回去。你看,反正额驸也殁了,礼仪房(注)也不怎么过府,能不能通融通融,本公主给你银子,还不成么?”
花姑姑愕然盯着彩玉,像不认识这位吃她的奶长大,受她教诲的金枝玉叶一般。
彩玉起身,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花姑姑,说道:“打小你就跟着咱,本公主的底细你自然是知道的,下嫁时赏的银子早就花的差不多,月饷更是由你掌着,这还是上次进宫,延祺宫淑嫔娘娘瞧着本公主凤钗上珠子掉了也没钱换,硬塞给咱这点体己。咱知道这事你担的关系不小,也不容易,全拿去使!”
花姑姑偷眼看一下,见是一张数额千两的银票。她富的流油,还真看不上这点银子,说道:“按理说上有所赐,下不能辞。不过这事儿太大,犯规矩,礼仪房知道不得塌了天?老婆子肩膀软,真担不起这么大责任。你好歹体恤咱,回去吧。有什么不对的,老婆子改还不行么?”
“改?”彩玉格格冷笑,说道:“说的轻巧,管家是你表弟,管库房的是你外甥,管门的是你姘头,府里上下,全都你一个人说了算……”
“老婆子这不是替您操心么?”花姑姑不妨彩玉突然翻脸,打断她解释道。
彩玉久蓄的怒火登时熊熊燃起,啪的将银票摔在花姑姑脸上:“为咱操心?就连本公主的贴身丫头让你外甥糟蹋了都得忍气吞声,这就是你为咱操的心?回去?回去指不定哪天你那混账外甥敢把本公主也糟蹋了,你以为你跟你表弟跟你外甥的那点破事儿咱不知道?那哪儿是公主府,根本就是个王八窝,本公主敢回去么?”
花姑姑不妨被彩玉抖落出痛脚,登时再也忍耐不住,面红耳赤站起了身,格格一笑,说道:“公主这是怎么了?出去了一遭,脾气倒是见长。老婆子一味忍让,不过敬您是个公主,可别欺人太甚!”
注:礼仪房,司礼监下属机构,提督一名,或掌印太监,或秉笔太监兼任。掌管皇家一应选婚吉礼,并皇子皇女,剪发,命名,请发,留发,入囊,册立,册封,选妃,选驸马,等一应诸事,约等于满清时期的内务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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