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踪迹,这才求杨进忠出兵的……他是陈矩的义子,而杨进忠则是陈矩的师兄,如此利国利民的大事,自然要拔刀相助了。”
李太后稍微解释了一下,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前番陈默偷着带皇帝夜逛青楼的事早就惹恼了外廷那些大臣每,弹劾的折子就没断过,如今张鲸再指示人告他诬告内廷大臣的事也就算不了什么了,俗话说:‘虱子多了不咬账多了不愁’,咱倒不替他担心。”
“那妹妹……?”陈太后更加不解了。
李太后措辞一番,正要说,韩荣发突然亲自端着托盘上来奉茶,忙将话吞回了肚子,端杯轻啜,赞赏不已。
陈太后敏感的察觉到李太后在顾忌什么,心中涌起一丝不安,摆手示意韩荣发跟旁边伺候的全都退下,问李太后道:“妹妹来找哀家到底什么事啊?现在没外人,总该说了吧?”
“春桃,你也退下!”李太后吩咐身后站着的春桃,待其出门,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姐姐,你相信那些宦官每吃了小儿脑髓就能枯木逢春阳0具重生么?”
“无稽之谈!”陈太后不屑的说道,皱了皱眉头:“你不会是想着让陈默……?”
李太后一怔,心念电转,已知陈太后误会了自己与陈默之间的关系,却不点破,白了陈太后一眼,嗔道:“姐姐想哪里去了?先别说管不管用,便真的管用,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妹妹也不可能……算了,咱也不跟姐姐绕弯子了,今日过来,就是想告诉姐姐,那吃小儿脑髓的秘方,你道那张鲸,不,他不承认,你道那邢尚智是从哪里知道的?”
“哪里?”陈太后不知为何,忽然想起这两天韩荣发的反常,芳心猛跳,浑如鹿撞。
“便是从姐姐最信任的那慈宁宫管事牌子韩荣发那儿传出去的。”李太后快速说道,说着一顿,目不转瞬盯着陈太后,眼见她花容失色,俏脸红一块白一块,突的一笑,又道:“姐姐莫急,这都是底下人每的传言,并无实据,妹妹不过担心姐姐,特来提醒罢……吃脑髓啊,万一这事儿是真的,谁敢保证那韩荣发就没用过那法子?他常伴姐姐左右,妹妹一想都不寒而栗……”
“够了,别再说了!”陈太后突然失态暴怒起来,不过,很快就又反应过来,深吸口气,平息一下波涛汹涌般的心境,缓缓说道:“不好意思,妹妹吓着哀家了……这事儿哀家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哀家有些乏了,想歇歇,就不陪妹妹了!”
“那好,姐姐歇着吧,妹妹先告退了!”李太后起身告辞,行礼出了暖阁,瞥一眼旁边伏地恭送的韩荣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昂首挺胸向殿外款款行去。直到出了大殿,上了步辇,这才对春桃说道:“无事生非的事儿哀家还是头一遭做呢,这下你每姐俩该满意了吧?”
春桃喜笑颜开,开心说道:“谢谢娘娘,这下姐姐不用整夜‘烙饼’了。”心头却道:“还说咱每,若您不想帮陈默,怕咱每跪上三天三夜您也不会出个头吧?”
李太后仿佛能看透春桃心思一般,忽的微皱黛眉,缓缓说道:“其实哀家也不是完全帮你每姐俩儿,那韩荣发连哀家的亲闺女都敢欺负,实在是太过可恶,不杀他,实在难消哀家之恨!”说罢,她心里又道:“是的,就是这样,根本就跟陈默一点关系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