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她雪白的胸脯,他吻了又吻,手掌滑下,探索着她已经湿濡的欲望。
孙念恩觉得自己像一团棉花,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他的抚摸和亲吻在她身上燃起美丽的火花。
“等等”她睁着迷蒙的双眸看着他,轻声说道。
夏行森停下动作,有些歉然地看着她。“对不起,我”他想退开,却被白玉般的纤手拉住衣领。
“不是。”孙念恩害羞地摇头。“我想该你脱了。”
夏行森一怔,低声笑了,他脱下衣物,结实坚硬的身躯赤luo地贴上她的娇小柔软。
他重新以吻膜拜她的美丽,再怎么亲吻也不厌倦。
直到她被欲望烧灼得难以忍受,他才放任自己进入她的窄小湿润。
她是那么的美好,让他失控地难以自制,在她逐渐适应他之后,他温柔却又狂野地在她身上律动,直到他们彼此深深感到被占有,达到从未有过的欢愉
房间里,气氛暧昧且有奇异的热度。
激情过后,夏行森抱起孙念恩到浴室里共浴,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赤luo身体,她几次害羞地想逃走,却都被一把捞回。
他简单冲了战斗澡,便温柔地为她清理梳洗,只是年轻气盛,体力和欲望都恢复得太快,这澡怎么也洗不完。
等到他把她放回床上休息时,都已经快天亮了。
孙念恩一回到床上,便害羞地缩在被子里背对着他,夏行森只是简单伸长手臂,就将她纳入自己怀中。
他的下巴靠在她的颈背,温热搔痒,她缩了缩,却被搂得更紧。
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只好想找话题转开他的注意力。
“你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这才松开她,将她转过身,双手仍环着她,与她额抵额、眼对眼,认真地开口“对不起,把你困在这里这么久。”他诚恳地看着她说。
听见这句话,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忧无助一下子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傻瓜,怎么了?”伸手替她抹去泪水,他紧张地问。
“你害我好担心。”
“对不起。”夏行森凑上前,轻啄了下她的唇,当作补偿。“不过,这些日子的忙碌总算有代价。”他呼了口气,微笑地宣布“陶可苹,你自由了。”
“嗄?”孙念恩一愕。
“你从此以后真的自由了,不用再担心他。”他轻轻替她拨开耳际的发丝,动作轻柔温存。“温鸿泰再也不会回来了,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发生什么事了?”她不解地问。
“他今晚企图偷渡逃亡时,和警方发生冲突,因为他带了枪也开了枪,所以警方无从选择只能还击。”夏行森轻描淡写地说道。“他被当场击毙。”
“嗄?”孙念恩惊讶地瞪大眼睛。
毕竟在温家这么多年,若要说她对温爷的死没有一丝难过,那是骗人的。
“那小姐我是说温月伶呢?”孙念恩想起温家另一个和她生命紧紧缠绕多年的人,忍不住开口问。
“她没走,但也一无所有了。鸿泰集团负债累累,温鸿泰名下财产全数被冻结,她除了债务,什么也拿不到。”夏行森简单说完,用力呼了口气。“我三天没睡了,刚刚又被你压榨,好累。”
孙念恩又羞又恼地槌了他一下,结果整个人被他收入温暖的怀抱里。
“我快睡着了”夏行森喃喃低语,果然已经困倦得睁不开眼。“你也赶快睡,别担心了以后都有我保护你。”说完,他已经沉沉进入梦乡。
孙念恩凝视着那张熟睡的俊颜,心里同时涌起感动和想笑的感觉。
夏行森真的很白痴。
真的。
朦胧间,夏行森被一股咖啡香气和食物温暖的气味唤醒。
他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白色天花板,第一个反应是戒备,随后想起自己所处的地方,才松懈下来。
他坐起身,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他看见旁边椅子上放着一套男人的衣裤,连内裤都有。
他撑着下颔研究思索,这内裤看起来应该是在便利商店买的,上头还有标签但这套男性衣物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像是全新的,尺寸也和他相符,但这么早才十点多就有服饰店开门了吗?
想不出头绪,但也不好**走出去,他只好勉为其难套上衣物,如果让他知道这是哪个野男人的东西,她就完蛋了。
他赤脚走出房间,看见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嘴角浮起一抹笑。
他放轻手脚走到她身后,冷不防抱住了她。
“啊。”她轻呼一声,回头瞪他。“害我吓一跳。”
“早安。”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早安。”还不太习惯这样亲密的距离,孙念恩热烫着脸颊推开他,转身看见他身上的新衣,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合身吗?”她问着,却一边喃喃说:“好像还不错。”
“合身是合身,不过这么早,已经有人开门卖衣服了吗?”这是哪个野男人的衣服?其实夏行森比较想这样问,不过这显得太小心眼。
“不是,我在网路上买的。”孙念恩回答。
前阵子他不在的时候,她又不能出门,只能强迫自己找些无聊的事情做,网路购物、帮他买衣服,便成了她最常做的平日活动。
“买给谁?”还特地帮那人在网路上选焙衣服?夏行森挑起眉,很怀疑。
“当然是给你的啊。”孙念恩看着他古怪的表情,恍然大悟。“夏行森你吃醋了吗?”
“啊?衣服的大小罢好,你偷偷观察我喔。”夏行森才不回答,看看身上的衣服,他满意地说:“你眼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