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个暖男,明明就是一位不容别人多靠近一点点的冷酷总裁。
他眉心明显一拧,没有抬手去接她换回来的外套,幽深的黑眸直直的凝着她,一言不发。
安若初往前迈了两步,将他的外套强塞到他空着的那只手里,他像是在和她赌气,固执的不肯接。
安若初气急败坏,直接把他的西装扔在了地上,转身就走。
再也不需要他一时之间的温暖,既然不爱,就别纠缠。
直到陆靳晏看着她准备自己开车才追过去,二话没说直接将他拽走。
“陆靳晏你到底要干什么?”安若初觉得自己真的到了无法应对他的地步。
她没有他的冷静,没有他的不爱,更不会像他一样,想见面的时候就见见,不想见的时候就直接不见。
让她走不可以吗?她不想和他玩这种虐恋情深,彻骨沉沦。
“你喝酒了不能自己开车。”地上的外套他一个弯身捡了起来,拿在手里。
然后,他将她强行塞到自己车里的副驾驶位子,“我送你回去。”
他这话说的还真够大言不惭的,她是喝了酒,但他没喝吗?明明比她喝的还多。
安若初看着他传过车头位置,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他是打算酒驾吗?
不经意的一瞥,才发现车后座上还有斑斑血迹,刚才他的助理只是解释,他有事耽误会晚来一些。
然后他出现的时候,西装里白色衬衣上的鲜红血迹很刺眼,明显是事情发生的很急,让他连换身衣服的时间都没有空出来,而现在……
“你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他今天突然之间的莫名其妙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陆靳晏坐在车里并没有发动车子,再次找到香烟和打火机,打火机忽明忽暗的火光刚要接触到香烟,似乎他又想到了什么,火光熄灭,香烟被他放进车载垃圾盒里。
“总经理的老婆生孩子,送医院的路上孩子就快生了,没来得及洗车,有点累也就没回去换车。”
他今天绝对不正常,什么时候因为一件事情和她解释着如此详细过。
安若初冷清的嗤笑一声,揶揄的说着,“还真没看出来,陆总还是个热心肠,总经理老婆生个孩子都能亲自往医院里送,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孩子出生时,你在哪里?”
陆靳晏扭头看着冷言冷语的安若初,他想告诉她,‘那个时候,他就在产房里。’
可他没有,有些事她不知道反而会更好,恨他也好,怪他也罢。
坐在车里的两人陷入了沉默中,不是无话可说,是有太多的话想要,真正的坐在一起时,却又觉得,千言万语都不算什么,能这样安静的坐着,就足够了。
助理从酒店出来,敲了敲车窗玻璃,车窗落下,助理把安若初的包和外套送了过来,安若初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