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忽而闪出邪魅的神色,斜睨着我:“你还要更猛一点的?”我气得翻身爬到他身上,一阵子乱拍,直打得他哈哈大笑,两只小手又被他抓到嘴里乱啃了一把。
自然我是轻轻拍打,哪敢在自己男人上真正使劲儿啊。
他紧紧搂着我的腰,和我耳鬓厮磨的好一会儿。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温柔如水的眼睛。
他忽而收住笑容,一本正经地说:“这几年我一直在自我调理,如今时刻感觉精力十足。难道我这几次表现都不行吗?你这么说是质疑我的恢复情况了。”
我一听这话便知他八成要发情了,赶紧一溜儿撤下来坐好,像推一座大山一样把他赶出后座,“开车去,我要回去睡个午觉。”
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在闲适的日子里与爱人紧密相拥,温柔相伴,那便是世上最快乐的事。我那时满怀希望的以为,我们的感情已日渐坚挺,失而复得的爱仿佛让我们更懂得珍惜。只要我们彼此坚定,外在的阻挠便无缝可入。
一路顺顺当当的驶回去,路上顺带拐去超市买了点菜,晚上可以美美地做一顿饭。车子缓缓的驶入固定车位,洛瑾承一手提着一大袋刚买的食材,一手搂着我的肩膀,看着四下无人,揽着我亲了一会儿,然后才像幸福的小两口一样有说有笑的往电梯走去。
没走几步看到有台甲壳虫,他凑到我耳边咬了两下,幽幽的道:“我说它后座不宽敞你不信,等车提回来我们试试,看谁的话准。”
这男人,还要不要人活了。
就在我们甜甜蜜蜜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尖叫:“洛爷爷!!!”
我的心重重一跳,猛的回望身后二三十米处,有台奔驰正紧急启动。而我身上一松,身旁的洛瑾承早已扔下手头的东西,一个箭步奔了过去,拉开半开的车门钻了进去,大吼一声:“快去医院。”
等到我惶惶然赶上去,车子已经驶了出去。
没多久包包响起,我慌忙接起:“洛瑾承。”
那头声音急切:“爷爷刚才晕倒了,我们现在去医院,你先回去等消息。”
我一听急了:“你们去哪家医院,我开车过去找你。”
……
这是我有史以来最为惊惧的一天,以致于抓着方向盘的手一直在颤抖。后来发现实在难以聚集精神,索性把车停在路旁,打车去了医院。
脑海里嘤嘤嗡嗡交织着无数的念头,如同一张大网牢牢锁住了我。
董事长病情才稍有好转,这一晕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董事长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洛瑾承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刚才那个声音明明是袁秀成,她怎么会和董事长在一起?
他们来干什么?
刚才我和洛瑾承如此亲昵,是不是被董事长看到了?
董事长是不是被刺激到了?
……
我发现没有一个答案能缓解我心头的慌乱无措。等到我下车冲到抢救室,洛瑾承、袁秀成、洛家陆司机、一名年轻漂亮的女护士忧心忡忡的等在门口,显然也是刚到不久。
那“抢救中”的几个大字映得我内心无限凄惶。
洛瑾承抬起疲惫的双眸看着我,我担心地问:“董事长……他不会有事吧?”说完发现自己声音颤抖。
此时,洛瑾瑞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还未站稳就大喝:“到底怎么回事!上午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晕了?你们怎么照顾爷爷的!?”
洛瑾承沉稳斥道:“安静等候,医生会给我们一个答案。”
一旁的袁秀成忽而轻声抽泣起来,我们循声望去,只见她睁着水汪汪的泪眼,凄楚道:“都怪我,都怪我。老爷子因为网上的报道把我叫了去,说陆敏是好孩子,不会这么对洛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安慰他老人家。我看着他身子骨能走动,便想着带他出来走走也好。谁知道他半路说要来看看承哥,看看自己大孙子住的地方。我也没多想,也拗不过他,就跟着他去了。在地下停车场本想下车的,可没想就看到……”
她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睨了我一眼,洛瑾瑞瞬间了然,偏头冷笑:“大哥,你们再克制不住也要关起门来不是。你让爷爷看到自己的亲孙子和亲外孙女在玩车震,你让他如何受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