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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盘腿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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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情不自禁地把目光转向客厅,再顺着门缝溜进院子,除了模糊的一缕银色,那里一无所有,但我还是瞥了好几眼,仿佛真有什么人会突然从那儿蹦出来似的。

    目光返回卧室时,我发现那抹芜杂而朦胧的肉色间沾着几缕白色细线,犹豫片刻,我才确定那是卫生纸屑。床边的垃圾篓里溢出白色亮光,似有一股酸腥气体在房间里游荡。

    这让我嗓子眼直发痒,像被猛然抛入了空旷的沙漠,连伤口都在粗砺的烦躁中跳跃起来,我咬了口油煎。陆永平就那么蹲着。

    他扫我一眼,握着母亲的胳膊肘,说:“妹儿啊妹儿,就这最后一次了,你就成全哥吧。”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

    她的脚踏在床上,咚的一声,说不出的空洞。陆永平叹口气:“别看哥嘴碎,那都是瞎碎,真到正经事儿上,笨得他妈的不如猪。凤兰啊,这辈子哥都认了,娶了你姐这个泼妇。哥有时真是”他脑袋越垂越低。

    终于抵住了床沿,大手却把母亲的胳膊攥出个红圈。“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扬了扬下巴“你家的事儿咋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哥给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以为我开玩笑?”陆永平猛地抬起头,声音提高了八度:“那年哥第一次去你家,腊月24。

    大雪纷飞的,你在院子里压水,穿着个花棉袄,小脸红嘟嘟的,俩麻花辫一甩一甩。咣地一下,哥就啥都不知道了。”陆永平呼吸都急促起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连虎背熊腰都一耸一耸的。我搞不懂他什么意思。

    “你小点声。”母亲把脸撇过一边,毛巾让她的下巴显得越发小巧。陆永平又蹲了一会儿,似乎等着母亲再说点什么。遗憾的是她像睡着了一般,再没任何动静。半晌,陆永平叹口气,撑着床沿站了起来。

    他长长地哼了一声,似是有火车从身上驶过。完了他瞥我一眼,转身坐到床上,低下了头。再没人说话。我听得见院子里的风声,叮铃铃的,像真是镀了层银。母亲两腿交叉,一动不动,只有小腹尚在轻轻起伏。

    陆永平则痴迷地盯着自己的脚或许吧,谁知道呢。我嘴里的嘴嚼也只好停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永平轻咳一声,扭身摸上母亲的大腿,叫了声凤兰。我从未听过那种声音,平滑而紧绷,就跟不是他发出来的一样。

    瞬间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而陆永平已经一路向上,攥住了母亲的左乳。于是它就呈现出各种形状。母亲啧了一声,却没有动作。陆永平就得寸进尺地俯下身去,滑过小腹,含住了另一只乳房。母亲又啧了一声,摆正脸,说:“干嘛呀你?”

    陆永平没有回答,而是索性一手一只,揉搓几下后,挤到一起,快速抖动起来,那两抹嫣红像是白浪中凋零的花。母亲咬咬嘴唇,说:“行了你。”她的声音也像被巨浪卷过。

    陆永平总算停了下来,他老牛般喘了口气,又叫了声“凤兰”便把大嘴压了下去,一时屋里“吧砸”肆起,并隐隐伴着一种小孩撒娇似的哼唧。父亲的拖鞋掉在地上,啪地脆响。

    在寂静的夜晚夸张得离谱。母亲终于哼了一声,她张张嘴,却没说什么,而是把脸撇向了一旁,那对抵在床尾的脚神经质地跳了跳,脚趾都纠结起来,我又咬了一口油煎。

    我觉得在这样的一个夜晚,腮帮子理应有使不完的劲,后来陆永平起身,面向我。灯光把他的影子飞快地砸了过来。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

    我扫了眼床上的莹白胴体,简直喘不上气来,但陆永平只是脱去了衬衣,他伸了根手指,示意我再等等,完了就又伏在母亲身上。

    在脖颈处拱了一会儿,他一路向下,最后分开大白腿,埋首胯间。我不由目瞪口呆。老实说,这种画面我在毛片中都没见过。整个过程母亲一声不响,这下却泄出一丝低吟。陆永平抬头笑了笑。

    “笑个屁,要么闪开,要么你就麻利点,别磨磨”母亲扬了扬下巴,饱满的双唇轻颤几下,却没了音,那晚我斜靠着门框,不时啜一口油煎,经过漫长而无声地嘴嚼后,再吞咽下去。

    说不好为什么,这甚至让我获得了一种仪式感。类似童年时无数个奇妙的夜晚,我偷偷起床,盘腿打坐,以期某种并不存在的功力日益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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