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瞬间都汇聚到胯下的长蛇之中,一抖一抖的寻找着能让自己安乐的洞穴。
咽了口吐沫,李昆昆扶住自己的jī巴便跪在妈妈的双腿之间,让面前这水帘洞最后一丝的闭合希望也破灭,终于要插进来了,妈妈心中早就期待不已,洞口更是带着晶莹的露珠一张一合的在对近在咫尺的不速之客道着欢迎。
李昆昆一手攀上妈妈胸前的大馒头,轻易的拨开那可有可无的白色丝带,一手将jī巴摩擦在此时已经湿透了做好受精准备的阴户上时,妈妈就忍不住开始发出了欢愉的轻声低吟,可是当guī头刚刚顶进去一半。
在一旁沉默许久的黑子却一把抓住李昆昆的肩膀,将他拉了回来,本来都准备好迎接一穴的充实,现在又转换回了难耐的空虚,这一上一下的感觉使得本就在发情的妈妈有些气恼。
可是抬眼后看见原来是黑子从中作梗妨碍了即将到来的jī巴,却即不好发作呵斥他也不好发骚向李昆昆求欢。奴性的烙印仿佛已经深入灵魂,生怕惹恼了最初开发自己肉体的黑子会狗急跳墙使大家鱼死网破。
在被淫欲侵占了头脑的妈妈眼中,这根肉棒早已代替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家庭成为了自己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了。只有它能让自己得到解脱,现在最渴望的就是如何能让粗壮的肉棒伸进来在自己的淫穴中疯狂搅拌。
妈妈无计可施之下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湿漉漉的骚屄揉起了那颗被夹的有些微肿的阴蒂,以此来缓解身上的无处释放的欲望。李昆昆被这么一拦,心头立马窜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他瞪着黑子但又不敢直接翻脸,毕竟万一打起来自己肯定不是对手,只好用刚才那只握住妈妈乳房的手找到了立在上面的乳头用力挤捏来强压一肚子的火气。
可是妈妈却被疼的冒出泪花,捂住嘴巴的那只小手根本阻挡不了那即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和眼泪一起往外冒的当然还要骚屄里的妹汁。黑子当然不会怕李昆昆。只是嫉妒李昆昆就这么轻易的抢走了属于自己的骚屄还要给她配上种。
“今天大家都射过了吧。可是我还没有,刚才你那个游戏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啊?”李昆昆当然不想夜长梦多:“你想怎样?你要是想操她我没意见,反正这母狗全身上下不止一个洞,再说刚才那事大家都答应了的,愿赌服输别玩不起。
这几天是排卵期,这黑木耳里只能留我一个人的精子,让我一个人用!”“是啊黑子董非她妈是大家的,你还想独占不成?”“你不会要为了这么下贱的一个女人和兄弟们翻脸吧?”
“想当爹不急这一会啊黑子,屄又跑不了,大不了李昆昆配完你配嘛,反正这母狗已经不要脸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什么分享乃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
本来就很爱面子的黑子听了很是窘迫,而妈妈听到大家对她的评头论足更是羞愧万分,可无奈这些基本都已成事实,她也只能把两只手都盖在脸上以免让人发现她此时的神情。
啰里八嗦之中黑子越来越感到下不来台阶,无可奈何之中他只能嘿嘿一笑:“我意思就是你李昆昆在这里操着,不能把兄弟们晾着啊!咱,一起干母狗才是真兄弟!
要不是兄弟我大方你们能有今天?还好意思屄屄我!”李昆昆听了终于松了口气:“黑子你早说啊大家都是兄弟,有屄一起操!
你不是说母狗这屁眼是你专属吗,来,我们让她趴在我身上,我前你后,大家站两边,今天把这母狗的洞都给赛满咯!”
我的这帮狐朋狗友们听到李昆昆的这么一道命令,立马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默契。不用谁来安排,大家都跑到床上,瞬间整张大床都被挤满。大家整齐的站在妈妈身侧两边排好了队。
简直就是一副军训的架势,而李昆昆则将让妈妈摆出了狗交的姿势,自己钻到了她身下,挺立的长jī巴顶在了洁白的阴户上随时准备插入。
而两只手则抓住了妈妈的大屁股,把臀瓣用力朝两边掰开露出了中间含苞待放的鲜嫩菊花,这具多汁肉体像是他所有物般的邀请黑子:“来啊兄弟,这个洞是空着的,别客气使劲干!大家也别傻愣着了嘛,一句话,操董非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