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我不在府里半个月,你们就不给我好好的打扫了?怎么?前阵子你们大小姐打了我,就以为鱼府要变天了?跟你们说!这个鱼府,马上就是我陈水心的天下!”她说罢,便执了鸡毛掸子,朝着她们没头没脑的打下去。
丫头婆子们护着头脸,四散躲藏。可不管她们怎么躲,二夫人总有法子打到她们的俏脸上!鱼青鸾没空瞧戏,她取了自凤九那儿顺来的药,洒了一点儿在风口。
二夫人仍在拿个鸡毛掸子发威,平常她教训起这些个奴才们起来,那是连着打她们一个时辰都绝不喊手累的。可如今只打了半炷香,她的手便抬不起来了。
“二夫人饶命啊!二夫人饶了咱们罢!”丫头们哭着告饶。
“饶了你们?这还是落到我手里!若是落到你们大小姐手里,直接给你们打杀了!看见小滋的下场了没?那就是叫大小姐打杀了的!”二夫人每说一个字,便抽人一下。
有婆子见势不妙,赶紧疾声呼道“大小姐是个泼妇!大小姐是个毒妇!”
这话一喊出来,二夫人的面色便好看了些。她冲着那婆子点点头,笑道“好!骂得好!你!给我站到一边去!免了你的打!”
被点名的婆子心中一喜,这便赶紧站到一边去。
那厢有人见骂了大小姐就能免了打,赶紧也跟着骂鱼青鸾“大小姐有口疾!大小姐长得很丑!”
“大小姐的心地就是砒霜泡出来的!谁沾着了一点儿,就会皮开肉烂而死!”
“大小姐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大小姐不是人!”
“大小姐会不得好死!”
“大小姐是夜叉投的胎!”
二夫人打了一阵,终于还是打不动了,她扔下鸡毛掸子,笑得前仰后合。“你们这些人,今儿这话若是被大小姐听见了,仔细你们的皮!”
她话才到这儿,人便已经软绵绵的倒了地。“怎么,为什么会全身无力?”
一屋子的丫头婆子们也全都应道“是啊,咱们也是全身无力。”话才到这儿,她们也一个个的软倒在地。
鱼青鸾轻飘飘的落进了水鱼苑,负手轻笑“会全身无力,是因为你们中了小爷的迷迭香!迷迭香,是居家旅行,调戏美人的必备良药。”
二夫人刚刚才有过类似的经历,这会子却又碰见了个鱼青鸾,心中暗叫一声不妙!遂便咬紧口唇,身子不住的颤抖。
“前阵子我的义兄花千岁无缘无故被人在万佛寺杀了!我今儿来,就是特地来找那个敢打杀我义兄的人。我跟我义兄素来交好,他这人心地善良,从来也没别的爱好,也就是喜欢采采花!但是,他绝对不会伤及别人性命的!”鱼青鸾说到此,转了个身,又道“可就是这么一个善良的采花贼。竟然就被人杀了!”
“这怎么能不叫我伤心欲绝!”她淡淡的说罢,垂眸去瞧那些个已然吓得浑身发软的丫头婆子们。
这些事,都是事后八王写信跟她说的。死去的人,名叫花千岁,此人一生采花无数。可有一条,他采花,却从不伤及人性命。也会对受害者温柔以待。是个人品极好的采花贼。
她给她们递出些话去,就是叫她们自个儿猜忌怀疑。
这个时代,女人的贞洁最是容不得猜忌怀疑。
二夫人心下忐忑不安,生怕“他”会追问到她头上,遂便咬着牙关不出声响。
地上的丫头婆子们,也有那日跟着二夫人一道上山的。被鱼青鸾这么一说,心里前后那么一联系,便有人讶然的惊道“那天死的其实不是强盗,而是采花贼?”
这话说出来,众人轰然一声大惊失色。官家女眷,途遇强盗已是骇人已极。若无有力实证,纵是清白未失,也能被流言逼得自寻短见。更何况如今遇见的,还是采花大盗!
强盗爱的是财,采花大盗爱的,可是色哪!
鱼青青跟二夫人,若是论起姿色来,那必然是一等一的美人。那么,那天,她们的清白,保得住了么?
鱼青鸾眉毛一挑,她就着烛火瞧向躺在地上的二夫人。轻笑“哎哟,这儿竟有个皮光肉滑的美人。年纪虽然大了些,可是无妨!年纪大的,功夫好。”
她这话一说出来,众人心里已经明白了。
二夫人双手护住胸前,疾声道“你!你竟敢这么对咱们?”
鱼青鸾轻笑道“我之所以会跟善良的花千岁结拜,是因为我跟大哥有着共同的爱好!喜欢采花!”她说罢,猛的扯掉二夫人的腰带。抛落一旁。
万佛寺的事,八王虽已看透了事实,可到底也不过是一面之辞的推测而已。那天不论她们发生了何事,只消七王站出来,指称绝无此事。这事便谁也不敢再往下传了。
她没有柯南的求知精神,也不会去学包青天非要给那些个轿夫伸冤。他们死去的真相被人掩盖了,那她就再给他制造一个!
她的手段并不极端,在前世,见到嚣张的罪犯,却没证据抓他们的时候。她就会栽他们的脏。
很不合规矩。可她却丝毫没有愧疚。
她并非正义的执法者,在她的世界里,有着一套自己的法则。所以她前世,并不是死在跟歹徒博斗的战场上。而是死在军事法庭的审判中。
她能从自己制造的修罗炼狱里头安然回来,可却逃不过自己人的极刑。
鱼青鸾一只手揪住二夫人的衣领,像拖尸体那么将她拖进了二夫人的闺房里。二夫人哪儿受过那般的对待?她又是惊叫,又是颤然。
鱼青鸾笑得极是邪恶。“宝贝,你越是叫,我就越是兴奋。”
二夫人心中恐惧,想起那日在轿中,花千岁也是那般待她。她心中便是一阵恶心。先前她有七王搭救,为她遮丑,如今,谁又会来搭救她?
鱼青鸾将她绵软的双手缚于床头,然后寻了一根蜡烛来,缓缓的走近二夫人。
眼见那火苗在那黑衣人的眼前跃跃而动,二夫人吓得惊声大叫。
鱼青鸾轻笑道“美人,我跟我的义兄可不同。我义兄此人最是怜香惜玉。生怕弄痛了美人。我最喜欢,就是弄痛美人。”
二夫人心中暗自叫苦,那还能叫怜香惜玉?根本痛死了!可她毕竟是有苦说不出的。遂便只能哀哀告饶。“英雄,求求您。要钱,我给你。要多少都成。可您别碰我!您这么碰我,我就死定了!”明儿事情一经传出,她陈家就是势力再大,也得给她沉了塘!
鱼青鸾猛的扯开她的衣物,露出她粉嫩的肚兜。笑道“钱嘛,我自个儿会拿!至于你,只要在我快活的时候不死,我管你事后死不死!”
她说罢,便将烛台缓缓倾倒,火热的蜡油,如泪珠儿般串串滴落。二夫人细嫩的肌肤受了这般烧灼痛楚,痛得尖声大叫。
她这一叫,外头的丫头婆子们便个个面红耳赤。心中自然而然,便以为她二人在做那事了!
鱼青鸾眸中淬毒,心里对二夫人起了鄙视之意。人家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女优,多专业啊!那蜡滴上去,就没见一个叫得跟杀猪似的。
个个喊得那叫一个**。那声音配上那身段,才是真有美感。可二夫人一点儿情调都没有,身段确是不错,可就这杀猪一般的叫功。也亏了她那老爹能吞得下去!
滴完蜡,她寻了条鸡毛掸子,朝着她白嫩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抽下去。
二夫人哪儿受过这般对待?就是先前被鱼青鸾打,那也不过掌掴啊!这会子人家动用的是鸡毛掸子,下手那可是一点儿都不含糊!
她痛得浑身哆嗦,整个人不住的在榻上翻滚。那杀猪般的痛叫声,渐喊渐弱。鱼青鸾只要一想到青霄还躺在榻上奄奄一息,下手抽她的力道便越发的重了!
她很想给她脸上用刀子画一朵花。可她更想让她死在自个儿最爱的男人手里!更想教所有人都追着唾弃她。
她陈水心想加诸在娘亲身上的所有,她都要让她好好的尝尝!什么陈家,什么皇后!她这一失贞,就是如来佛祖也保不了她!
“啊”鸡毛掸子打断了一根,她甩落在地。矮身捡起木头圆凳,然后,在二夫人惊恐万状的目光之下,举高,毫不犹豫的朝着她砸下!
骨骼碎裂的声音传来,二夫人的两手,已是被她打得断了。
她嘴角缓缓勾出一抹轻笑。呀,断了,可还会接回去呢!只有把骨头打到粉碎了,才再接不回去了罢!
二夫人双手俱断,心里已是恐惧已极。这人根本不是来劫色。而是来要命的!她叫到后来,已是再也叫不出了。
因为那人,又举高了圆凳,朝着她手臂旧有的伤处狠狠的砸下!然后又举高,还砸同一处!直砸得她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晕过去,可那伤处的痛楚实在过于强烈。弄得她才闭上双眼,到最后依然还是得睁开!
手骨碎了,还差两条腿。
鱼青鸾嘴角含了丝笑,这便又移了个位置,对准她的腿骨狠砸下去。其残忍的程度,不下于当年红极一时的电影,人肉叉烧包。
这会子二夫人实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金钱,什么权利。什么男人。什么皇后之位。通通都不重要了!
她现在只有一个要求“我的梳妆台右边第三个抽屉,有我所有的积蓄。您拿去!所有的钱您都拿去!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你让我死!”
鱼青鸾懒得理她。见她这么痛苦,她突然不想她死了。她找了个软木塞,塞进她嘴里咬着。在她的耳边轻笑“不会很痛的!忍一忍就过去了。记得哦,别咬到舌尖了。”
二夫人被她一说,方才知道她还能咬舌自尽!可是她给她嘴里塞了软木,如今她连咬舌自尽都不能了!
“那么,现在我该敲哪儿的骨头呢?”她一字一字的说着,如同地狱里头的修罗恶鬼。
二夫人浑身发抖。额头的汗水滴滴而落。可她现在连发抖都不敢,因为只要她一抖,她浑身碎了的骨头就节节钻心痛楚。
鱼青鸾又砸断了她两根肋骨,这才罢了手。
一样了!
现在她变得跟青霄一样了!一样手脚俱断!一样断了两根肋骨!她喘息的将手中的圆凳扔掉。缓缓的行至她说的梳妆台前。不客气的将她一生的积蓄全数搜走。
此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鱼南风的怒吼。鱼青鸾只淡淡的一笑,瞧了眼二夫人既惊且惧,精彩纷呈的脸。这才跌跌撞撞的往外而去。被心爱的男人瞧见她这副样子,想来心里必然不好受罢!
她剥光了她的衣裤,那模样,是个人都会想到她发生了何事。
“你是谁?站住!”鱼南风迎面而来,疾声高呼。她凌空给他当胸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你杀我的义兄,我今儿个来报仇来了!”她说罢,便飞奔而去。
鱼南风自地上又滚又爬的起身,追在她身后疾道“来人!快!有刺客!”
刺客?她哪儿长得像刺客了?她分明是采花大盗好吗?怎么这么不识货?
二夫人的叫声到底是起了些作用,这些个消失已久的家丁,竟在此时出现了。他们个个提了火把,手持大刀,朝着鱼青鸾扑杀过来。为首一人,白衣翩飞,正是凤七。
凤七来了,是不是代表御医也来了?青霄有救了?虽然他是来抓她,可她的眼睛里头却突然染了抹喜色。
火光之下,凤七清楚的瞧见那黑衣蒙面客眼中的那抹喜色,眉毛微微一蹙。这人的反应太不寻常!
他一肃神色,举手下令,道。“来人,上!”
---题外话---
昨儿个写晚了,弄得今儿个头痛欲裂。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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