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胡公公轻轻的将他丢在地上。
“老八,你可知道胡安德和那胡仪是什么关系?”晋安帝淡淡的问道。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胡仪之所以划了脸,还做最恶心的差事为的就是避开众人的视线!八皇子一边拼命的抠着喉咙,试图将那杯毒酒催吐出来,一边居然还有心思去思索晋安帝的话。
“胡安德是胡仪的族弟,不巧的是胡安德比胡仪长得好,文采好,身手好,更有一个令胡仪眼红的未婚妻。为了将那女子占为己有,为了不让胡安德夺去族人的关注,他不惜一切,花钱买凶,幸运的是胡安德临时有事出了门,逃过一劫,不幸的是他的父母兄弟姐妹尽遭毒手,胡安德为此与他势不两立,为此到了朕身边成了朕的幕僚。”晋安帝淡淡的道:“他在一次刺杀之中受了伤,后来干脆净了身,贴身侍候朕。他生平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手刃胡仪,现在他的遗憾没了。”
八皇子这个时候已经确定毒酒不可能催吐出来,他甚至感觉到腹中一阵绞疼,或许是毒酒开始发作了,他疼得从地上跳起来,发疯似的朝着晋安帝扑过来,胡安德不等他近身,一脚就将他踹了出去。
“昏君,你不得好死!”自知将死的八皇子再没了顾忌和演习的**,他眦目欲裂的看着晋安帝,疯狂的道:“你真以为你是查无遗漏吗?哈哈哈,当年你临幸的不过是和母妃长得极为相似的一个贱人而已,被你临幸之后就死的消无声息了,母妃为了我,忍辱负重,与你周旋这么多年,谁都以为母妃愚不可及,谁知道母妃才是真正的蕙质兰心。”
“所以,你确实是那逆贼的骨血!”晋安帝淡淡的看着怨气冲天的八皇子,荣嫔定非表现出来的这么不堪,这点他已经想到了,她装得那么不堪除了韬光隐晦,免遭其他嫔妃的嫉恨也是为了避免让自己宠爱她吧!可笑!
“我父王比你优秀百倍,若不是时运不济,哪能轮得到你做皇帝?”八皇子疯狂的指着晋安帝,似乎想将所有的愤怒发泄出来,他呵呵大笑,道:“我父王是长子,先帝无嫡子,自当我父皇继承皇位,若不是你使了阴谋诡计,陷害我父皇,先帝怎么可能传位于你?还有那玉青,若不是他领大军进京,你登基的时候就是你丧命之时,何至于让我父皇孤注一掷,不得已的引狼入关?”
“看来,朕想的没错,老四果然只是特意培植出来的一个靶子,既能为你扫除障碍,也能为你吸引怀疑……”晋安帝摇头叹息。
“他?哈哈,一个自以为聪明的蠢货罢了!徐宁那些蠢材既想得到高位利益,又不敢冒险,父王早就看出他们不是能成大事的,这才将他们尽数丢给了老四,先生又在暗中指引,让他们生生的将老四养成了一个废物,一个心高气扬自以为掌握了一切,实际上掌握的却不过是个空壳子的废物。”八皇子哈哈冷笑,道:“自以为满腹经纶,却不谙世事,自以为高瞻远瞩却只看得见内宅那一丁点地方,自以为隐藏的深却不知道装过了头……他若能成事,不过是为我做了嫁衣而已!”
“所以,老四实际上不过是你们手上的木偶,需要他做什么,你们便在暗地里影响他!”晋安帝看着疯狂的八皇子,神情还是那么的淡然。
“不错!”八皇子冷笑着,道:“被愚弄这么多年,你感觉如何呢?”
“不如何!”晋安帝淡淡的,而后淡淡的问道:“你呢?肚子不疼了吗?”
八皇子微微一怔,整个人也都冷静了不少,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愕然的发现刚刚绞痛的心口似乎没有了疼痛的感觉,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晋安帝。
“那不是毒酒!”晋安帝淡淡的看着八皇子,淡淡的道:“虽说有的时候无需什么证据,但让朕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真还是做不到的。”
所以,他是上当了?他以为喝了毒酒必死无疑,这才肆无忌惮的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结果那不过是一杯加了料,用来吓唬他的酒而已!他若是在腹痛的时候坚持在腹痛的时候坚持自己是被冤枉的,或许就能逃过一劫。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死定了!八皇子颓然的跌坐在地上,没了半点生气。
“将他和荣嫔打入天牢!”晋安帝淡淡的道:“务必将他们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问出来,他若不说就问荣嫔,我相信她不会愿意见到自己的儿子受千刀万剐之苦!”
“奴才明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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