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即吩咐下去,短手派人盯着王府大院,腿残派人盯着护军使府邸,矮子派人在街巷上查看热闹场所。
王战本是耐不住寂寞之人,在王府大院击杀五匪,没过两天,便消停不下去了,喊了几个手下,晃晃荡荡溜街串巷了。众人知晓王战好赌成性,虽然护军使王飞鹏严禁众人带领王战去赌场,一经发现严惩不贷,但是时间一长,众人都把护军使王飞鹏的说教放在一旁了,毕竟王战在赌场出手大方,说不定漏下一两点好处就够他人吃喝一阵。
王战走出王府大院,逛了一圈颇感无味,一成不变的街道,一成不变的买卖人群,边走边叹气,不住的朝手下发火。一个机灵的手下,姓刘排行第二,心中知晓王战的想法,便说道:“金银赌坊新上的赌具,十分耀眼,我们观战一下也无妨。”
另一个不识时务的手下,说道:“老爷不让,再去赌坊非打断我们的腿。”
刘二嘲笑的说道:“我们是观战,非赌也。即便赌上一两局,你不说、我不提,谁人知道。”
王战早就按捺不住寂寞了,骂道:“不懂事的小崽子,今天爷非要赌上一把,让你看看爷的手段,要是再惹爷不开心了,小心你的皮。”,众人不敢在言语。
一行四人七走八拐地来到金银赌坊,还未进屋,众人的欢呼声和牌九碰撞的声音传来了,王战心中不免痒痒起来,便加快了脚步。赌坊荷官眼尖,见王战前来,满脸堆笑,说道:“好久不见王公子,今日玩一把,消遣一下。”
赌坊荷官尽量把王战往喜欢的牌九桌前引,没过一局,王战按捺不住诱惑,喊道:“押大。”
时间过的很快,没过一会儿天完全黑了,顿时黑色笼罩在大地。在金银赌坊门外,几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照的如同白昼。几个黄包车夫拿着汗巾子甩着,一会儿抬头朝金银赌坊张望,一会儿又朝四周张望,一个黄包车夫骂道:“这孙子真能玩,害的爷爷都等了几个时辰了。”
另一个黄包车夫说道:“都到这时了,估计也快出来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王战从赌坊里面晃晃悠悠的出来了,刘二在后面提着一兜银元,恭维的说道:“王公子真乃赌神降临,大杀四方,好过瘾。”
刚走上街道,刘二喊道:“来二辆黄包车,拉我家公子一程。”
只见两个黄包车车夫喊了一声“好嘞!”,迈开双腿,把车子拉到王战眼前,王战坐了前面一辆黄包车,另外三人坐了另一辆黄包车。
刘二大喊了一声:“王府大院。”
只见,两个车夫把汗巾子系在脖子上,迈开双腿,大步朝前跑去。两个黄包车没走多远,后面四辆黄包车紧紧跟了过来,每个黄包车各坐一人,分别是贾梁柱、腿残、短手和矮子。
黄包车越走越快,没过一会儿,便消失在前面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