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就亮亮的。和龙薇比起来是两种不同的风韵。龙薇是刚刚绽放的花,她则是己经成熟了的桃子,浑身上下滴着蜜。
她叹了口气,看看大门,再看看我。我耸了耸肩道:“信不过我就别去,不过我可不陪你在这立正。”她终于点点头答应了。
拖着她,走下楼去,边走边想:“唉,今天晚上加班吧。”终于回到家了,她一边看我开门一边问我:“这是你家?”我推门进房:“是啊,租的,总得有个容身之地吧。”脱下衣服扔进一个大塑料袋里,攒够一袋拿去给老妈洗。
“我给你找件干衣服换,别着凉了。我去洗个澡。”掏出了一件我的大号睡衣“我的,新的,我从没穿过。”她接过来问:“你裸睡啊?”
我故做色咪咪的看着她道:“没机会穿啊,每天晚上只要不喝醉我就去大街上拉活儿,碰见坏车的女的就领回来睡觉。”“你倒不错,没交个固定的女朋友?”她问我。
我点了根烟,拿着杯子接水,瞟了她一眼道:“赶明儿你做我女朋友你乐意吗?切”当我洗完澡甩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发现吕蒙正慵懒的靠在床上正在翻着一本书- 明日不再来。床头她的手机正在一闪一闪的充电。
“什么型号?”我抬了抬下巴问她,因为她用的是我的充电器。
啪,她合上书,揉了揉眼睛对我道:“诺基亚。这书很多人都没看过,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品味。”切一个婊子懂得什么?跟我装屄呢,我暗想。但此时我真的又不敢下定论了,因为她身上的气质真不是装屄能装出来的。只好一把拉起她道:“洗澡去吧你,洗完该付我车费了。”然后我自顾打开电视机和dvd,翻箱倒柜的找毛片儿。
她叹了口气后坐了一小会儿,闷不吭声的哧溜下了床,脱了睡衣扭着亮得耀眼的肥肥白白的大屁股走向浴室。奇怪的是她居然一点也不显得淫荡。
我发生了一种错觉,感到就像这间房本来就是她的家,而我,则本来就是她的男人。
算了,不想太多了。看片儿吧。
小日本的毛片拍的真他妈磨叽,又是抠又是舔的就是不抓紧时间好好干活。
还是看欧美的直截了当。爷们住那洋妞屁股后面一站,后门别棍的架式一摆,大棍子上下翻飞,一会肏屄,一会捅屁眼,捅得红唇翻波,噗噗做响,那次第,怎一个强字了得!看得我的小兄弟跃跃欲试,看来是不服啊。
本来也是,要说操屄,中国人是祖师爷辈的。早在几千年前的黄帝内经就己经详细的记载了多种xìng交方法。在西方猩猩们还在单纯的为了发泄兽欲和传种造人而xìng交时,伟大的中国人民早己将xìng交变做一种技巧升华成艺术推而广之了。
和龙薇好了两个多月,弄屄怎么弄都成,口交和肛交,她是打死也不会同意的。提了几回建议而被严正驳回后,我也就死了那条心。看着电视里的金发美女肛交被肉棍肏得嗷嗷叫爽,一股热血在我的小弟弟里沸腾。看了看雄姿勃发的十七厘米,暗想着今晚一定要将吕蒙里里外外翻着花操个遍。
等待的时光最是难耐。大约半个小时当我关上dvd的时候,吕蒙施施然的走了出来。她的头发可真长,又黑又亮的垂到腰际。一对耸立的大乳房在浴巾的包裹下曲线毕露,一条刺眼的乳沟闪入眼睛,我操!真极品也!
她的脚很纤瘦,修长的脚趾抹着黑色趾甲油,据说用黑色趾甲油的女人性压抑,我没研究过。我向来自认为性取向还是比较正常的,没有恋物癖但是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足交”这个词。嗯,应该试试。
她裹着浴巾来到床边坐下,对着镜子梳理她的长发,背对着我,展示着她双肩柔滑的曲线和一截白玉无瑕的后背。她的手很白,手指纤长有力。
我突然发现,她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孤独。
我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她转过身来凄然一笑,问我:“李浩,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小姐啊?”我愣了一下,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她,道:“说实话,有点儿,但你长得不像,气质也不像。”她叹了一口气道:“今晚就算是吧。我也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了,今天我弟弟结婚。”“我知道,你说过了。”我坐了起来,抱着她的肩膀。她叼起我的半根烟,喷了个烟圈。两只眼睛抬着头望着天花板。像在回忆着什么。
“我爸是市委的委员,我中专毕业后,通过他的关系开始经商。”我觉得心头一颤,来头还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