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些是我自己抓的。”秦双双苦笑,“我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做你的模特。对不起,让你看到这样的我,这样,你还要画吗?”
“家暴还能逃跑,自己伤害自己,却是禁锢。”叶褚的视线扫过那些纤细的抓痕,目光清澈,带着一点不自知的怜惜。
“之前,我是看中你难得一见的黄金比例。现在的你,我更想画。但愿画完后,你能冲破禁锢。”
秦双双从没想过,一个女人几近赤裸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可以连一点暧昧也没有,有的只是暖意。
她是将自己禁锢住了。
然而冲破禁锢,太难了。
这最好的十年时光,是她赌上一切得来的。
秦双双除了陆绍坤,一无所有,即使只是假象,她也要维持下去。
“开始吧。我该摆什么姿势?”秦双双将贴身衣裤脱下来,不仅没有脸红心跳,还木呆呆的,纯粹是机械的完成一项任务。
叶褚面色不变,眼神平静得像湖水,毫无邪念。
“你最有安全感的姿势。”
秦双双坐在贵妃椅上,怔怔地将脚抬起来,双臂圈住小腿。
对她来说,最有安全感的莫过于将自己蜷缩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秦双双习惯了这样的睡姿。
也许是从陆绍坤的衣服上开始有女士香水味开始,或是衣领沾染的唇彩,又或是一次次的夜不归宿。
秦双双从依偎搂抱着陆绍坤,变为独自蜷缩。
“这样,可以吗?”
老实说,这个姿势将她的隐秘部位都遮住了,只看得到肩膀、手臂和小腿。
“当然可以。”叶褚调着油彩,余光瞥见秦双双僵直地抱着腿,正襟危坐,微微一笑,“放轻松,聊聊天吧。”
秦双双咬着唇,很想倾诉。
可是家丑不可外扬,她怎么说得出口自己老公在外面寻花问柳,自己的爱情一败涂地?
“叶老师,如果一个跟你亲密的人变得陌生了,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