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和采花贼有什么区别。
“你傻啊,这样不用花钱,而且还能看花魁。”
崔莺莺成功的被说服了,二人鬼鬼祟祟的在廊檐下摸索着前进,逮到一个路过的花奴逼问出花魁的房间之后,一前一后的就翻窗进去。
“躲床底。”梁恒熟练的拉着人往床底下钻。
崔莺莺看着他这一连串的操作大为震惊,钻进去之后这才反应过来,“你没少干这种事情吧?”
动作如此娴熟。
“以前我爹揍我的时候,我就躲他们房间的床底下,让他找不到。”梁恒哦了一声,很是骄傲的道。
崔莺莺:“……”
大厅这边,花魁一曲终了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他戴着面具并无人瞧得清其庐山真面目,每天晚上只有价高者才能一睹芳容。
韩魉和君陌坐在了一个包厢内,二人各怀鬼胎。
君陌始终保持着浅浅的笑,看着平易近人,可那眼里都是狡黠,他执手给韩魉添酒,温吞的道:“还以为韩兄早已不在人世了,没想到还活着呢。”
“看来这太子殿下的手段也不怎么样么。”
韩魉瞥了他一眼,嫌弃的皱起鼻子,“许久未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臭气熏天。”
浑身的胭脂水粉味,他想把人丢到河里去泡一泡,去去这污秽之气。
君陌也不恼,而是嗤笑一声,慢悠悠的道:“在下倒是不知韩兄何时起喜好男色了。”
韩魉的嘴皮子哪抵得过在风尘中摸爬打滚的君陌,当下恼羞成怒的拍桌而起,“君陌,你他娘的是不是想打架。”
他是陪妹子来找灵感的。
“这里是在下的地盘,论打架,韩兄只怕是有来无回,”君陌笑着抿了一小口茶,“不如你试试,这一次还能不能活着出去。”
韩魉:“……”
看着他怨气冲天的样子,君陌倒是舒服了,他慢悠悠的站起身来,走近他,伸手拍了拍韩魉的肩膀,嗔怪道:“韩兄何必动怒呢,在下都不曾因为你要杀在下而生气呢,或许你我以后还能合作呢。”
韩魉瞬间就明白了他话里头的意思,横了他一眼,“我与你不是一路人。”
“这谁说的定呢,世事无常啊!”君陌绕到他的身后语气很是笃定。
韩魉没再说话,而是转身拂袖而去。
外头的嘈杂随着他开门的动作传了进来,君陌从怀中掏出绢帕擦了擦手,眼神邪魅,语气阴恻恻的,“哑奴,你说韩魉会不会成为我们的人啊?”
哑奴点了点头。
“我也很有把握呢。”
出了门,韩魉就去寻那二人了,却被蹲在路口的梁恒一把给拽了过去。
原本他和小妹在床底躲着的,可想了想又怕韩魉寻过来,这才来守着的。
韩魉听完了他的话之后一脚踹了过去,“你就这么纵容着她?”
“她会哭啊!”梁恒憋屈死了,他最怕女孩子哭了。
没什么存在感的赵俦弱弱的道:“还是先去把郡主带出来比较好。”
那姑娘虎了吧唧的,指不定干出啥事来。
三人对视一眼马不停蹄的赶去花魁的房间。
殊不知,这边已经开始上演着滑稽的一幕了,崔莺莺万万没想到自己钻出来打算喝点水呢人就回来了。
大家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她默默的把茶水放下,欲盖弥彰的挣扎道:“这是你的房间啊?我走错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