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依巧暗暗的攥住了手拳,是了,她孤军奋战到现在,能相信的人除了他这个曾合作过的人,又有谁能让她放下戒心呢。
“乖,听我的,我会让你得愿以偿的。”权钧林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见她放松了下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
另一边,何念初被绑在床上整整一天,手腕都留下了一圈红红的印子,到后来,她的手更是一动就痛的要命。
何念初的心里又气又委屈,莫名其妙的被用强也就算了,她突然要离开,他自尊心受伤她也能理解,但是捕风捉影的说她在外面勾引别的男人,冤枉她冤枉的也太过分了!
她何念初一心一意的爱着他这么多年,又何曾做出过那种事!
心里带着沉沉的愤恨,何念初饭也吃不下,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权温纶回家的时候,何念初还没有睡醒。
只见她斜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一缕微卷的长发从她的耳边滑落到脸颊,又铺在她雪白如藕的胳膊上面,整个人白的刺眼,平添了一份柔弱与无助感。
权温纶看着她,呼吸都变轻了许多,她睡着的样子毫无防备,平日里的戾气与周身的刺也收了起来,让他内心也多了想要怜惜她的心情。
悄悄地把她手上的手铐解开,权温纶轻轻的把她的手放到她的身侧,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然而就在这时,何念初忽然睁开了眼睛。
权温纶拿着她的手一顿,脸上的温柔也不自觉的收了起来。
于是何念初一睁开眼,就看到他皱着眉头,似乎有点不爽的看着她。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何念初的眸中带着一分畏惧,“你……你回来了?”
权温纶看着她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与她之前对着他说绝不离婚的样子,差的何止是十万八千里,顿时心里觉得她是心虚,内心有愧,连说话都底气不足了。
想到这里,权温纶冷冷的开口,“为什么不吃饭?”
刚刚佣人在门外跟他说,她一天都没有吃饭,他不知道她是在赌气还是在考验他的耐性,总之这件事,让他的心情很不好!
何念初看他冷酷的神色,便知道他还在生气,也不知道究竟在气些什么。于是冷淡的开口道:“我,没胃口。”
“是吗?要让你的野男人伺候你,你才有胃口是吧?”权温纶开口说道,面上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何念初听到这种话心里也很生气,“权温纶!你非要这样说话是吗!”
“哼,”权温纶一声冷笑,“怎么?做都做了,还怕人说?”
“我做什么了?无凭无据的,你凭什么说这种话?”何念初简直气得要跳脚了,在他的眼里,仿佛她真的已经背着他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