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威胁月珏而已,看来不是那般简单。
与之相反的是,渣渣轻叹一口气,敛了自己愤怒的气息,眼中多了一丝清明。他明白,此时生气或者愤怒是改变不了什么的,而救母后的事情,此时已经演变成两个种族之间的斗争,那么他也没有必要逞强。
俗话说,多一分力量,多一个机会。他岂有将狐王和花烟尘拒之门外的道理呢?加之,那些幻化成狼的怪物,貌似不好对付!
于是,带着稚气未泯的孩子特有的语气道:“父王,渣渣看来。母后不是您的劫,而您却是母后一世的劫!所以,你还是有必要救出母后!”
“呵呵……还是渣渣挺了解上天的劫数。”除了尴尬地笑着,月珏想不出其他可以回应的话,心中却烦闷地如喝着滴滴的苦酒,感到分外的苦涩。
月珏承认自己有些事情是做的不太光彩,甚至说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不折手段,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可是又有谁知道,每当他在走这盘人生的棋时,总是不断地犹豫到底该不该利用白浅舞,总是不断地想象会产生的后果,以至于他总是面对白浅舞时,那般的悔恨自己。
心中的苦涩,怕是无人知晓,而白浅舞也因为他而被狼妖绑架,可能正面临独孤冷樱的折磨。想到了此处,月珏觉得自己之前的计划也太没有意思了。
远远比不上,渣渣和白浅舞带给他激动和兴奋的心情。
好好地弥补他们,这是月珏内心深处想要说的话。
从此时此刻开始,他坚决不会干利用白浅舞的事情了!这是他内心想要表达最真的誓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他想要对白浅舞说得最温情的话。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得等他将白浅舞救回来!
于是,月珏将胸口在的苦酒吞入肚中,带着城府很深的腔调向渣渣保证道:“本王定然救出你的母后!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渣渣仰着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刀削的眉目上全部都是刚毅的神情。薄唇紧紧地抿着,似乎下这个决心,是他最重的誓言。一双黑漆如墨的眸闪过狠戾,他的父王即使是一只狐狸,心中也藏着一匹凶猛的狼!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保护得了他的母后。然而,渣渣却不能让月珏知晓,他已经原谅了父王。所以渣渣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既然父王要救母后,那么我就暂时同意您的加入吧!”
“嗯。”月珏的嘴角划过一丝笑意,在他看来,渣渣的退步就是对他最好的回答。
“别得意!渣渣根据睚眦的描述,怕是那幻化而成的狼妖必然与灵界有关!渣渣却想不明白,狼族为何会与灵界往来。不是妖界一向与灵界不相往来吗?”冷着眼分析着,渣渣一个飞跃,便端站在房间中唯一一张圆木桌上。
只有站在最高处,才能做出最清醒的决定,也才能让月珏和花烟尘等不会因为他的身体小而轻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