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如果的话,他再也不愿意放手。
月珏死死地咬着唇瓣,仰起头,抑制住自己的泪水不会掉落下去。
他在心中立誓:强大,坚强!
“父王,您会照顾母后吗?”艰难地仰起小小的脑袋,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精神一些。然而毛茸茸的耳朵却有气无力地搭陇在头顶,带着期翼的眼神看着月珏。
满心以为月珏会爽快地答应着,却不曾想到他竟然松开了白浅舞和渣渣,带着严厉的语调道:“不会!父王不会照顾母后。”
顿了顿,在众人诧异的眸中继续道:“她需要你的照顾!所以,渣渣要努力地活着!”说完,他将妖力毫无保留地全部注入到渣渣的体内。
然而此时的渣渣身子宛如一个巨大的防护罩般,如论如何,妖力都进入不到他的体内,让月珏内心有了很多的着急。
“渣渣,为何妖力注入不到你的体内?你到底怎么呢?”
一直在一旁注意观察渣渣的白浅舞,听见月珏那般说,她抽泣着道:“渣渣,你到底怎么呢?跟母后说实话好吗?母后就是一小小的人类,真的不懂你到底伤在哪里呢?求求你了,别瞒着母后,好吗?”
想着刚刚睚眦的话,眼泪如洪水一般暴发,瞬间侵袭着她那张清秀的脸。
“父王?”不忍看着自己的母后为自己那般憔悴,渣渣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月珏,希望他能够安抚母后。
然而月珏也不知道如何告诉白浅舞这个事实—渣渣在刚刚的斗争中耗费了全部的妖力,此时见到略微好些起色的他,不过是为了让她安心罢了!
想着自己要失去自己的孩子,月珏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滴答,滴答……”细细的泪水比冬天的冰还晶莹,然而每一滴泪水中带着的全部都是对失去至亲至爱的悲痛之情。
如果他不是男儿,他定然会嚎啕大哭,定然会狠狠地将渣渣涌入怀中,狠狠地镶嵌在自己的心中。然而,他是男人,他是狐王,他更是渣渣的父王,他不能那般的弱小,他的继续为渣渣好好地活着,好好地照顾白浅舞。
他想,在为了的将来,他再也不敢再去拥有孩子,再也不敢!他会害怕,害怕那得到又失去的期望,害怕再次那丧子之痛的悲戚,更害怕看着那未来的孩子,会想起曾经那般可爱却又忤逆他的渣渣!
咬着唇,月珏摇了摇头,他也不敢和白浅舞解释!
然而,那么多的观众之中,总会有一个人站出来去解释这件事情,那人便是花烟尘。
“浅舞,渣渣会没事的!”拍了拍白浅舞的肩膀,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敏锐地抓住了关键字,白浅舞摸了一把泪水,反问花烟尘道:“没事?那么此时他就是有事吗?到底什么事情呢?”
白浅舞看了看睚眦此时正咬着自己的拳头,身子一颤一颤的,似乎在抑制什么难以抑制的情绪;落悠背对着她,然而一向挺拔的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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