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古嬷嬷老神在在地拉着她的手,说道:“咱们姑娘是个聪明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既然回家了,就别这么拘束,你也松散些。”
“是!”嘴上虽然这样回应着,但廖嬷嬷心中却没有半分松懈。
古嬷嬷见状,也颇有些无可奈何,但她理解廖嬷嬷的心情。毕竟,一般人看到那样骇人的一幕,心里难免会有阴影。
她转移话题,问道:“你家那兄弟,最近还来找过你吗?”
提及此事,廖嬷嬷的眼神中终于多出一丝活气:“自从蓝蕊她们把那几兄弟赶出去,又教训了一顿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敢上门了。”
“那就好!”古嬷嬷满意地点点头,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走,咱们也去演武场,去看看那些丫头们的英姿!”
廖嬷嬷闻言,本能地就想往后面躲,却被古嬷嬷一把抓得牢牢的,挣脱不得:“年轻人就应该有活力,你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成天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作甚!你看,连我这把老骨头你都挣脱不开。我看啊,我们俩的年纪应该换过来!”
“就是呢!”旁边服侍两位嬷嬷的小丫鬟也忍不住附和道。
两人走到演武场边,古嬷嬷虽然年纪大一些,跟着那些丫鬟们练功的时间比较短,但她此刻脸上只是微微发红,呼吸依旧不急不缓。
相比之下,廖嬷嬷则显得有些吃力,已经开始喘粗气了。
古嬷嬷见状,不禁笑道:“我看你啊,以后每天也得跟着我一起练练,不然身子骨,怎么能跟得上姑娘?”
古嬷嬷也不像之前在贾母面前时那般端庄,而表现得像个普通妇人,叉着腰,斜眼看着廖嬷嬷。
“不……我哪里用学习这个……”廖嬷嬷的目光看向演武场另一边,那群大冬天里还只穿着马褂的汉子们,她的脸微微泛红。
也不知道这抹红晕是因为一路走过来累的,还是因为害羞羞红的。
“快看!”古嬷嬷突然惊呼一声,在场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场中央的两人身上。
林吉嬉皮笑脸地调侃道:“最近姑娘吩咐的事情多,我荒废了些,还望蓝蕊姑娘手下留情啊!”
“你少套交情,我平时的活计也不少!沙场无父子,姑娘既然要依照我们对战的结果,来决定谁先学轻身功法,我肯定是要拿出我的真本事!”
蓝蕊站在演武场上,整个人的气质与平时截然不同,之前有点憨傻的性格变得锐利许多。
林吉心中暗自叫苦,他根本不是蓝蕊这样天生神力的人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得败下阵来。
蓝蕊满脸喜悦地小跑到黛玉身边,兴奋地喊道:“姑娘!我赢了!”
“好好好!我看到了!”黛玉笑着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耳朵,看向林吉,“年前事情确实多,我能理解。眼下事情分出去一半,以后你可要把功夫捡起来,可别让后面来的人超过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