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鸣声。
王午剑坐在车厢内,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两个表情严肃的犹如木头的武灵,他试着与他们交谈,但好比自言自语,两人都是正襟危坐,对他的问话充耳不闻,从他们的气息上判断,两人均已步入飘灵境界的高手。
王午剑放弃了跟他们混熟的打算,然后掀起侧窗的锦帘向外观看,除却两个步入灵皇境界的甲师、乙师外,另有四人也有他们自己独立的坐骑,看得出来他们也都是不可一世的强者,只手之间便能让王午剑死一百次。
圣武城距离北域有两千多里路程,对于犀锐龙或者高级怪兽而言这算不得遥远,一昼夜就能打一个来回,但要照顾这支庞大的团队,钱乾还是谨慎地把握着速度。
即便如此,一个下午便走出五百多里。
王午剑暗暗叫苦,本来在留给尉迟妍的信中写明:把第一封信交给铁山,通过铁山将三个室友带出黑山岭,然后返回圣武城把天桥图残图藏在北域玄龙潭之事传出去,最后紧紧跟随钱乾等人一起前往以作照应,却不料在短短的一个下午就走出五百多里路程,他们几人就算跑死十匹马也追不上来!
“唉!看来只能靠自己了。”王午剑对他们的的支援不再报以希望,他下定决心自己应对这场危机,而且心中乞求着,希望他们千万不要继续追赶,因为钱乾一干人中就连赶车的马夫都是玄空境界的高手,纵然他们赶来也无法在这些强者中起到一点作用甚至还可能遭受到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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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继续赶路?你想让我累死在半路上啊?”王午剑满脸恼怒地抗议道。
晚饭尚未吃完,钱乾便催促启程,他的手下固然不会介意,因为这次行动堪称是检验他们养兵千日的成果之时,人人都希望越早到达玄龙潭越好,如果真能亲眼见得到天桥图残图,那便不枉此生。
“你放心,小子,你只是划破点皮肉而已,受这点罪还不至于让你死!”钱乾不以为意地说道。
“老东西,我不走了,我要睡觉。”王午剑怒喝道,一路上他曾想过无数办法来得到阴阳丸的解药,但每次想要动手之前都觉得自己的行动是如此幼稚,一个走路都费劲的人怎能从灵皇境界的强者身上偷走东西?
“有你睡的,我腾一个车厢给你。”钱乾说着把手一招,两个武灵上来把王午剑强行抬进原来的车内,随后嘭一声将车厢封锁。
“该怎么般才能得到解药?”车厢内已经铺上一层厚厚的垫子,与普通的床无异,王午剑缓缓躺在上面,全力运转武魂试图让自己的伤口加快愈合。
武灵均能以魂力缓减伤痛,但几天来,王午剑不断试图以魂力治愈伤痛,但令他失望的是每次将魂力运送到伤口部位之时,便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将那簇魂力消融,既不想外泄,又不想溃散在体内,总之,他的伤口只是在上好的药材之下以龟速恢复着。
“该死!为什么有一次失败呢?”王午剑气急败坏地用拳头砸向车厢壁上,这一次他又失败了,那中无法解释的怪异情况再次循环。
眼见尉迟研等人不可能赶过来,王午剑的心中也少了几分担忧和负担,摇摇晃晃几个小时后,他在疲劳中渐渐睡去。
半夜时候王午剑睡得正熟,忽然间车子戛然而止,他的身体无意识地随着身下的垫子向前滑行,结结实实撞在木板之上,将他惊醒。
“发生什么事了?干嘛停下来?”王午剑惊怒地叫道,在这群人中虽然他是最弱的,但他此刻的地位却是“最高”的,因为钱乾毫无疑云地认定,除了五老之外,天底下只有王午剑才知道地府龙门所在。
五老的真实身份王午剑基本了解,但他却不知道这五个人曾经的真实背景,远远不止他们当初在小客栈里所说的那般浅显,他们所掌握的东西远在凡人想象之内,当然,这些王午剑是无法得知的,这也是钱乾极其神秘的主人为何毫不怀疑王午剑口中所说的残图藏匿地,他们断定五老被救之后定不会把秘密带入坟墓,而王午剑则是保留秘密的最好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