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记得订婚的那天她笑得多开心啊,那时的她以为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活在蜜罐里。
后来的变故发生的太快,快的她措手不及,惊恐无措的她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去他家里找,也早已人去楼空。
只留下她一个人抱着她父亲的尸体大哭了一晚上,就她一个人处理了她父亲的后事,就她一个人躲在黑暗房间的墙角,听着外面追债人的疯狂砸门声。
那是她人生最黑暗也是最需要他的一段时间,而他就这样人间蒸发了,没有一句交代,没有任何征兆。
乔景衍,我把整颗心都给了你,你为何如此绝情?
当纸巾递到她眼前时,她猛然回过神,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又划过了嘴角。
“谢谢……”楚惜忙接过纸巾,垂下头擦着泪,“对不起,刚才是我扯远了。”
这是战司宸第二次看到楚惜哭,就在刚才,那么清晰的看着她从满脸小骄傲,到突然失落,然后是完全不受控的悲伤。
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她一定很爱她故去的丈夫吧?
“抱歉,继续说你的情况。”楚惜努力恢复着自己的情绪,“我不敢保证会根治,但肯定会有效的,但需要你的配合。”
“可以。”既然她那么自信可以治好他的失眠,他又何乐而不为?
“那暂定每周三周六给你针灸一次,可以吗?”
“好。”
话落,战司宸的闹钟响起,这是他专为君临设的。
每周五的下午四点四十五分,因为君临平常住校,战司宸怕忙起来忘记周五去接他,就定了这个闹钟。
“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接我儿子。”
接他儿子?
“你去接你儿子,我跟着怎么合适?”
“你不是喜欢我儿子?迫不及待的要给我儿子当妈,为此还不惜诬赖我有妄想症?”
楚惜:“……”
这真的是她听过最无语的事情!
“我不跟你争辩,我现在就跟你去接你儿子,我说的话你不信,那就让你儿子来告诉你!”说完楚惜抓过包包率先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战司宸一个冷哼,都要被戳穿了态度这么强硬?那就让君临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