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胸脯之上,她那胸脯隔着一层纱衣,丰腴雪白之处,看得无不真切,这正是天下男人欲火燃烧不尽的地方。
想到这里,心中登时妒火中烧,暗骂道:“萧影啊萧影,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做出这般无耻举动来,姓贾这臭东西的身子,当真诱惑得你这般不顾一切么!”
心中气极,哪里去想他的手之所以放错地方,是迷情之下不由自主,还是无意间的巧合。整个人呆立在那里,只觉心里好冷好冷,冷得浑身血液,似乎也不再流动。
萧影迷糊之中,只觉身子下面软软的,趴着微微左右晃动,右手下面温软一团,这种感觉隐隐然有些似曾相识。
随着意识的醒觉,视线亦慢慢清晰起来,只见眼前红唇晃动,一双大眼珠子风媚无限,正自盯着自己看,似含惊怒,复又惊喜。
“啊呀”一声,他连忙缩回手来,跃身立起,只见李宛儿睁着大眼睛,脸上无比恼恨地看着自己,心中更加觉着事态严重,慌忙道:“宛儿,我我不是有意要这样子”想着这种事情必定越描越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
李宛儿看着他慌里慌张、张口结舌的样子,恨极反笑道:“呵呵,你无话可说了吧?天底下竟有你这样不要脸的男人,我李宛儿若是再不知趣,当真要给你看成傻子啦!”
心里却道:“人长大了,原来是会变的,你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朴实友善的萧影。当年的你,懂得关心体贴人,懂得带给别人欢乐,每天都带给我无限希望。还在那时,我就决心要嫁给你,与你一辈子相守,一辈子开心快乐。没想到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你,我还巴巴想着你的好,宛儿这不是痴心妄想是什么!”
说完她扭过头去,双目盯着一幅壁画直流眼泪。
萧影心想再怎么解释,她定是不信,还不如不解释。
顺着她的目光看那壁画,见画中绿柳垂荫,春花烂漫,燕儿结对翻飞,一男一女却在这大好青光里,背对着走远。画的左侧题着两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落款却无署名,想来这儿是风月场所,文人骚客甚多,有人醉意阑珊之时,偶成此作,却不便留下姓名。
萧影看罢,见李宛儿仍是流着眼泪在看,不忍心她为自己而伤心难过,突然心念一动,走过去怒视着贾宝珠,压低嗓门喝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于我?”
贾宝珠面皮似笑非笑,却不答话。
李宛儿转过脸来,冷冷道:“她哑穴被封,你要演戏给我看,那也得装得像些。我看你呀,还是给她解开了穴道,再向人家赔个不是,跟着她回家做贾府的姑爷算了。人家可是大富人家哟,别错过了大好机会!”
萧影惨然道:“宛儿,你别这样说好不好,我和她是清白的,你偏就不肯相信!”
李宛儿冷笑道:“清白?呵呵,你现下一剑杀了她,我便相信你是清白的!”
萧影怔道:“这怎么成?”
李宛儿道:“你不舍得她!”
萧影道:“她”心想自己身上这个奸淫罪名,在这个世界上,唯有贾宝珠一人能够证明其子虚乌有,真相大白之前,无论如何不能让她死!
李宛儿却是得势不饶人,见萧影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更加确信他对贾宝珠有私情,恨从心头起,嚓的一声,拔剑在手,恨恨的道:“你让开!”
萧影看她脸色,知道她要干什么,往右首边挪了一步,将身子护在贾宝珠身前,说道:“宛儿,你不能杀她!”
李宛儿哪管杀得杀不得,挺剑便要刺过去,却听外面有个苍老的女人声音笑道:“原来统领天下大小叫化的虎一通虎帮主也好这一口,此前我道虎帮主是个义薄云天、光明磊落的好男儿,不想今儿却逛起窑子来啦!”
李宛儿横了一眼萧影,跑到门前,凑眼往外看。
萧影心下亦觉好奇,想来李宛儿娇滴滴一个大姑娘,对贾宝珠虽然心存芥蒂,当真要杀她,却也下不了这个手。当即跟了过去,顺着门缝望出去,只见虎一通站在不远处的过道上,却不见那女子的身影。
虎一通微微抖动着嘴下乱须,说道:“老叫化一身污垢,穷得叮当响,这些个漂亮妹子,可不爱搭理我。你这个妹子若不嫌弃老叫化一身虱子,便与我回家做媳妇儿,可成?”
那苍老的女人声音道:“狗子小辈,胆敢调戏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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