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也一同我心,想要急着脱身,我这才沉下心来应对。也幸得这样,我才从两人口中,问出了关于瑶儿的不少事情。”
心里想着,嘴里却道:“最好你跟师父从此别再见面!”
朱瑶见他面色忧急,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担心,开口便道:“自此之后,我自然不再见你师父面了。最好咱们躲得远远的,从此再也不来理会凡尘俗事。”
萧影点了点头,又道:“你既去了,这会儿怎又回来啦?”
朱瑶愤愤然假意道:“哼,你人笨得要命,我不告诉你!”
萧影听她这么一说,心里自也猜到几分:“她是在担心我有何不测,这才不顾被阴阳双煞抓住,巴巴又跑了回来。唉,听了阴阳双煞一番话,瑶儿虽然诡计多端,每每骗我上当,细细想来,却也无甚恶事做下。只是她人再好,她是朱温的女儿,这一层关系却是上天注定,萧朱两家的仇恨,便像横在咱俩之间的一条鸿沟,此生此世,断难逾越。”
言念及此,不禁黯然神伤,叹惜不已。
朱瑶道:“你叹什么气啊?咱们须得快些上路,只怕阴阳双煞转眼便到。”
说完伸出美玉般的手,拉住萧影,人也小鸟依人般偎在他身侧。
他闻到一股少女体香,情不自禁,又想将她拥在怀中亲吻,但终觉不妥,当下道:“咱们快走吧。”
朱瑶却不肯移步,张起双臂,一副小孩儿家天真烂漫的样子。
萧影愕然,猜不透她此举何意?
她笑着努了努嘴。
他这才明白,原来她是要自己抱她上马。
她这个样子,俨然便是咿呀学语的孩童张开双臂,要家人抱的样子。
萧影看在眼里,不禁心里又是喜欢,又是好笑。
千山浴雪,一旷如洗。
萧朱两人意浓,此刻并未将仇恨记在心上,有的只是柔情蜜意。
萧影抱起朱瑶柔软的身子,轻轻放于马上,随即纵身一跃,贴着她的肌肤,坐于其后。
情至浓时,心里想的全是对方,肌肤相接,两人倒也不曾想到男女**之事,唯一觉得,两人得能如此相依相偎,比做神仙还要快活。两个自亦不曾想到,真正的爱情,乃是超越了男女**之爱,圣洁不着一丝污秽。但做了夫妻,男女**之欢,自也少不了,那也是人性使然,亘古不变。
萧影一边策马扬鞭,一边寻思:“师父与宛儿不知去向,即便知其去往,自也不能带同瑶儿前去自投罗网。眼下瑶儿和自己均是逃难之身,还是避得越远越好。若给朱温的党羽嗅到踪迹,自己双拳难敌四手不说,只怕瑶儿终要为他们捉回宫去,嫁给那个为非作歹的耶律楚南。
一路驰马踏雪,径往西奔行。
朱瑶自也在想,只要得能和萧影一起,纵然天涯海角,筚路蓝缕,吃再多的苦头,那也胜过天堂。又忖:“最好影哥哥不计父仇,咱俩从此躲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开开心心、快快活活过上一辈子!”心下甜滋滋地,更不去理会萧影驶马奔向何方。
两人各怀心事,却听戈鹰的声音道:“他们在那边,快追!”
萧影大吃一惊,朝左首声音来向望去,见阴阳双煞身影飘忽,起起落落,直朝这边奔来。不知他二人何以突然在此冒了出来?
当下挥鞭更急,那白马四蹄翻飞,所到之处,踏起四道雪花,端端是神骏非凡,转眼便将阴阳双煞远远抛在身后。
戈鹰边追边大声叫道:“公主,萧影不是好人,你莫要给他骗了。他是你父皇重金赏下要捉拿的乱臣贼子,小心他要挟暗害于你”如此与心中所爱之人跃马乘风,朱瑶原殊惬怀,闻得戈鹰叫唤,呵呵笑得甚欢,回首捧手在嘴边,叫道:“呵呵,你们快追呀,快追呀!不过须得小心脚下有陷阱,被猎人当两只狗熊捕了去,那可不好玩儿,呵呵!”
阴阳双煞素知朱瑶诡计之多,堪称女中诸葛,闻言不觉凛然心惊,双双驻足,生怕又中了她的机关陷阱,那可当真不是玩的。
只听朱瑶又道:“凭你们两个,便想捉我回去,岂不是白日做梦。我的陷阱机关多着呢,你们若要再追,不妨尝尝滋味。奉劝你们还是乖乖回去转告父皇,说我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回去啦!”
说话间,两人一骑已然去得远,阴阳双煞听来,声音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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