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大发现,转头盯着朱瑶道:“何以她要拿这些物事给你?”
朱瑶道:“我哪知道啊,她又不曾说明!”
如尘听后收回眼神,悠然神思,半晌跳起身来,激动不已道:“她她是当年我身边的女侍卫,名字好像叫叫什么来着这个,唉”
负手踱步,沉思好一阵子,才又道:“噢,是了,她叫李孝娣。”
朱瑶道:“怪不得她临死时在雪地上写了个‘李’字,原来是要告诉我们,她姓李呀。”
如尘道:“那也未必。我来问你,她这些年耽在你身边,做些甚事?”
朱瑶道:“嗯,还在我小的时候,她喂我吃奶。我大啦,她便照顾我生活起居,无事不周,直当我亲生女儿还亲呢。没想到她”话没说完,心中一热,泪珠滚了下来。
如尘愤然道:“哼,李孝娣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枉当年我见她忠心耿耿,伺候我一应周全,这才巴巴向皇上奏准,赐她国姓。若不是这样,她到死也有名无姓。没想到国破家亡,她便认贼作父,跟了朱温老贼,还服侍得你这小魔女这般周全。气死我了!”
萧影道:“只怕此事另有蹊跷。若如您所说,她全不顾昔日恩情,何以将小公主那么多年前穿过的衣物,收藏至今?”
如尘沉吟道:“这事虽说蹊跷,可玉儿这身衣物饰品,那也价值不菲,她拿在身边,吃穿一辈子,总是不愁。更何况前朝圣物,大有收藏价值,这个不用我多说,世人都知道。”
她顿一顿,又怒目瞪视朱瑶,怨声道:“如今自你之手拿出此物来,定是我那玉儿在天有灵,见报仇雪恨的时机到了,便即现出此物,提醒娘亲为她报仇。小魔女,你这便去地下向玉儿谢罪去吧!”斜身挺剑,直朝朱瑶胸前刺去。
萧影大惊失色,情急之下,随口便道:“师父,玉儿,玉儿她来了”
如尘怔道:“什么?”
收剑急速回头,身后却空空如也,哪有什么玉儿?狠狠瞪了一眼萧影,喝道:“你这小子跟了这小魔女,好的没学会,倒学了一身油腔滑调。今日我无论如何也要杀死她,你再计诈百出也没用,还是省省心吧!”
萧影心道:“如此关口,只有拿玉儿说事,顺口胡诌莫须有的事出来,或可令师父一时糊涂,晚杀或不杀瑶儿。”
这般略一思索,便道:“师父,我瞧那个李妈妈李孝娣,将这个装着小公主衣物的包裹塞给朱姑娘,又在雪上写下那个‘李’字,其中必有深意。反正朱姑娘被你制伏,杀她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功夫,何不来推敲推敲个中隐情,若有不明之处,尚可向朱姑娘问明。”
如尘面有怒色,背转身子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非我门中之人,别再叫我师父!”
萧影有意拖延时刻,接口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和师父这层关系,那是一生也不会改变的了。”
如尘道:“闭嘴,你和那李孝娣一样,吃里爬外,我如尘岂敢与你们这样的人扯上半点干系?你再叫一声师父,我一剑先杀了这小魔女!”
萧影闻言不敢再叫,又将话题转移到李孝娣因何收藏李玉当年用度的衣物上来。他如何不知,眼下唯有与师父谈及李玉,方能让她不致立下杀手。于是便顺着如尘心中所疑,说道:“小公主当真没死,亦未可知!”
如尘闻言一惊:“甚么,连你也这生认为?”
萧影道:“李妈妈既是朱姑娘的奶娘,又将她服侍得妥妥帖帖,以朱姑娘地位之尊,她虽为下人,一生用度,只怕也无需再行收藏这些小孩儿家的衣物”
如尘截住话头道:“胡说,你是说玉儿的衣物不值钱,是也不是?”
萧影道:“不是这样的。只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李妈妈当年弃暗投明哎哟不对,是弃明投暗才对。当时大唐宫中,想必一片混乱,金银珠宝,也必堆积如山,她何以不拿走其他贵重之物,偏生只带了这包小公主衣物?”
如尘道:“她当时有没另拿他物,谁人晓得?或许她走得慌急,只随手拿了这几件东西。抑或玉儿新死,她怀念小主,随身而带,略表遣怀,亦未可知。”
萧影道:“听李妈妈前几日所言,她此番出宫,那是要带朱姑娘逃难去的。逃难还带这些儿东西,这倒让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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