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你有何事直说。”听外面人声渐渐平了,长歌冷着眸子看着眼前镇定自若的人,哪里还有一分喝醉的姿态。
“夫人干嘛这么严肃,难得夫君我特地赶跑了众人来陪你的。”柳珺城皱皱眉,显了些委屈之色,迈步走到长歌面前。
“怕是那别院里又去不得了吧,”上午听到的话又想起,心里揪了揪,见他又径直坐了下来,似乎是准备又赖下了,不禁一恶“若是大人喜欢这屋子不愿走,那我去别处就是了。”
话说完,长歌转身走向房门,抬手欲开。
“不许走!”一个步子冲上来,张开胳膊紧紧从后面攥住那双手,微俯下头,在耳畔轻声说了句,语气里却满是坚定。
身子被这怀抱一暖,不由得一震,本是两人间****非常的动作,此时的长歌心里却觉得一阵恶寒。
“够了,我不需要他的怜悯馈赠,若只是无处可去后的无奈之选,那我宁愿再不相缠。”心里默默念了一句,手里一使劲,挣开了后面的人,推门而出。
“喂,你……”张口想喊住长歌,可无奈她已经走出了几步之外,想再去伸手捉回来,却不知为何,步子迟迟挪不出去,只睁眼看着人儿出了院门。
“怎么回事?”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柳珺城泛起一阵疑惑。
难得今天他特地借着酒劲瞒过了众人,甩下了尚茗烟,只直直到了她这,却不想落得个这结果。明明昨晚上还一副娇羞的模样,怎么今晚再见,就如此冷漠了。
一股酒劲又上了来,抬手揉了揉头侧,柳珺城也不再多想,直接关了门进里屋躺下。
“算了,本来就是后悔了不想去别院里而已,有个暖和的地方睡不就行了!”身子整个仰躺在榻上,定定的看着窗外婆娑的树影,却丝毫没了睡意。
“她是不是每晚也这样看着窗外睡下呢…”心中不知为何总联想起长歌日日躺在此处的模样,“楚长歌,若你不是将门之女,我不是当朝文官,或许早已男耕女织,过了逍遥日子了吧。”
眼眸渐渐合上,眉间却一分分皱起。
窗外又是风起,入了冬的风听着总是分外瘆人,榻上的人翻了翻身,头也因着酒劲渐疼起来,终于还是心焦不住,一个挺身穿上靴子下了地。
心里终究还是担心的紧,本以为自己有了个暖屋子暖床,身边又没了尚茗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可却不知怎的,越躺越觉得这屋子空旷的厉害,完全没了昨夜那般心安。
穿上外衣,又找出了件毛披搭在外面,望了一眼这空空的屋子,心一紧直接推门出了去。
四周寒气较前些时候明显又深了几分,那原本有些偏疼的头借着这北风一吹,更是让人频频蹙眉。一步步沿着长廊走着,只心说她长歌这么晚能去哪。
府里没什么收拾出来的客房,若是柳珺婉那,他也不知为何,就是认为凭着自己夫人的性子,断断是不会去找去她那院。
可就这么没目的的找下去到底不是办法,柳珺城自然知道这理,身子已经被冷的有些颤了,就在想着要不要回去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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