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有些奇怪,也没多想,大概也是在说刚刚这事。几步走上前去,对着老夫人便开门见山的问。
“娘,你刚刚说的话是玩笑吧?”
“话?什么话。”手伸了伸,后面的人立即将桌上的茶递过来,老夫人半眯着眼,微微呡了口,这才张了嘴。
“就是,要将院里的人逐出去的话!”见她一副不急不缓的模样,婉儿有了些心急,也顾不得绕弯,直接开口说了出来。
依旧不紧不慢的将茶放下,身子由巧兮扶着,慢慢走到人面前,轻叹了口气。
“我说过多少遍,你这沉不住的脾气要知道收敛收敛,免得以后到夫家受责难。”
“哪有!”一听她说这话,身子顿了顿,随即脸上红了些,“娘,你还没回答我问的事呢,怎又扯到别处去了!”
“今儿果然折腾了大半天,我身子也累了,巧兮,扶我进里屋休息。”
“娘!”见老夫人这完全没听自己的话,直接就要转身进屋,婉儿立马叫住,“这事你到底打算如何?”
“有些事你不知,听我句劝,少搀和些各院里事儿。”背对着心急了的人,老夫人缓缓开口,说完便进了屋去。
“真是!”见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什么,不禁急的跺了下脚,再抬头却见跟在老夫人身边的巧兮微微侧过头,余光向这边望了一眼。
“奇了怪了,这几天府上的人都怎么了……”心里不禁暗自嘀咕一声,转身出了屋门,刚走几步,却又想起刚刚老夫人说的话。
“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是指什么?”抬头望了望天,一片白茫,似乎又有场雪要来了。
晚上,因为天阴,似乎也黑的异常早。长歌站在院中,打理着一角的梅花树。
柳珺城一天未回,在长歌看来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毕竟不管如何,她都不愿让他知道今日来的和尚说的话,不愿再给他徒增烦恼。
这么想是因为近几天来,柳珺城虽每天都一副轻松的模样,可还是被她发现,他有时会在后半夜里醒来,微微叹气。
家中本无事,那想来大概就是朝廷上的事。既然是公务,想必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如此说来,现在能做也就是不让他再被家事所扰了。
正心想着,突然一个东西从眼前掠过,落在脚边。
低头找,却发现那是一个平安符,上面有一朵绣花,猛然看去似曾相识,却又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
那之上的绣功甚是精巧,最近在和莺儿学习刺绣手工,正是在意的时候,便多看了看,结果就在翻来覆去之时,觉出了里面的异样。
符包的中间有个夹层,若非她看的仔细,必然是发现不得的,那层在两片布中间,布面本就贴合的细,再有微搭下来的流苏挡着,完全看不出其中的玄机。
小心将那夹层打开,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长歌一惊,下意识的望了望四周。
周围并无他人,莺儿也正在屋里铺着被褥,刚刚起就不在身边。抬头望了望不算高的院墙,长歌猜想这平安符可能是从墙外扔进来的。
心说这莫不是别人不小心甩进来的吧,想着便出了门,结果绕了一圈都不见人影,反倒是走着走着,片片雪落了来。
暗想这天都下了雪来,想必人也已经不在了,拿起那符包细细端详,愈发在意起那个玄机。
“看看的话,说不定能找到持有之人的信息。”这样想着,小心将手指伸了进去,慢慢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那是一个卷好的纸条,纸的一端还有个微型的卷轴,造型甚是精妙。
心里一喜,她断没想到里面会是这么一个物件,将卷轴小心打开,只见上面一行隽秀的字体。
废园锦鲤念,人儿几时回。
“废园锦鲤念,人儿几时回……”呢喃着这句话,长歌竟感觉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夫人,都准备好了……夫人?”
当莺儿收拾妥当出来时,却见院中空无一人,疑惑刚刚还在的人又到了哪,进屋却瞧见放在一侧的毛披不见了。
长歌一路走去,心想着无论那纸条是何意思,自己都该去看看。
一路走一路呼寒气,只怨这北方的冬怎如此冷,雪也落的分外的勤。
等再到池塘边的亭下时,身上已落了许多雪,将毛披放到石桌上,一边轻拍头上的落絮一边后悔自己为何要大晚上做这事。
正扑落着,那边突然过来一个人,长歌随即停住动作,定了定神看去,只觉得这情景怎么如此熟悉。
“秦邵阳,果然又是你。”
眼前的人几步走近到了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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