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脑子一片空,但还是睡不着,好似是昨天睡的太多,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呻吟……
“呃……”
声音很小,似乎是咬牙切齿忍着某种疼痛的。
我鬼使神差的下床,打开房门向客厅沙发的方向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乔煜凡,自行换药的模样,那身子的伤痕好了过半,却也是一道道的血液凝结后的印痕,化脓处,看的人直扎心……
我强迫自己关上了房门,不管我事四个字,在心头如万马奔腾飞驰而过……
然而,强迫自己转身去床上睡觉的我,还是走了出去,“哎呀,我帮你吧,我告诉你啊,你别想多,看你可怜,不管怎么说也是为了救我。”
乔煜凡回眸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我走过去,习惯性的蹲跪在他身边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地毯上,麻利的拾起镊子夹起沾满药水的棉花球,小心翼翼的,将药涂抹再他脊背上他够不着的伤口……
好安静,安静的只听得到墙上的钟表秒针转动的声音。
我们都没有言语,但又似乎不急于过去这样的时光,最后温存的尾巴……
擦好药,我又是一阵困意,镊子一甩,“自己收拾,在我这里,我可不把你当大少爷伺候。”说完,我站起身,起身的瞬间,脚麻了,一个没站稳坐到了沙发上,他的怀里……
“靠。”我慌了一下,赶忙无所谓的站起身,赶忙找结束语,“你别想多,我当你是个朋友,给我准备嫁妆的朋友而已。我回去睡觉了,你别发出怪声,刚刚都吵的我睡不好。”
乔煜凡勉强微笑,目送我回了房间。
我回到房间里,用力的呼吸,总算平稳了刚刚那不算亲密接触的接触。
好像没什么,慢慢就会淡去……
第二天是周末,乔煜凡出门办事,临走的时候,我还讽刺他,不要回来了,我想落个清静……
其实我明白,我只是不想更多的看到他,我在他给的泥潭里,一点点的往外拔……
秦学没有去上学,一直魂不守舍的,并不像之前,会在房间里看书,再一次的从楼上走下来……
“怎么了?”我有点觉得奇怪。
“妈没吃早餐……”秦学试探着道。
“正常啊,她不是都会睡到日上三竿。”我起初没理会,可细一想,好像很久没看到她了,赶忙问秦学,“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前天……”秦学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着,“她好像又去赌了,前天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地址打电话给她的一个什么朋友,约见一起过去,说是通过什么哥的人给她的……”
“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有点生气。
“我怕你说她,我想着她回来,我私下劝劝她。”秦学嘟起嘴儿,一脸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