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做双手投降状地解释道:“你放心,我至少帮你上药而已,不然你看你自己现在也动不了啊,我保证我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
他小心翼翼地拿着沾过酒精的棉球,朝她靠近,却被刘真一巴掌打掉了:“我说了不要碰我!”
**北停下来,看着她如何去碰伤口,都无法正确地绑纱布,如此艰难,却依然要果断拒绝他的好意,这让**北又心疼又气愤!
他冷冷地双手叉在胸前,居高临下道:“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呆瓜,好心帮你,你还把别人想成坏蛋!”
**北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刘真抬头看了一眼**北离去的背影,她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触碰伤口手抖了好几下,再也无法好好地包扎了,她所幸放弃了,将一团纱布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北三年前的记忆鱼贯而入。
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诚心地去对待一个女人了,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只需要他勾勾手指头,主动扑上来的女人,漂亮性感又温柔迷人,他为什么要在刘真这个榆木脑袋身上找醉受!碰她还要挨揍!
太过分了,张大少这辈子没受过这等侮辱!
赵静婉的脸一直在他脑海里出现,他头痛欲裂,几乎要被这种痛苦的记忆折磨致死,他捂着头,走了几步,突然想通了。
继续找乐子,就能麻醉他心底因刘真的到来而重新伸出枝丫的旧时记忆。
东豪赌场地下三层的区域最中心,一盘将近十米宽的赌桌旁围着上百个赌徒,他们梳着油头,身着昂贵西装,手上的砝码更是价值不菲!
他们在这里一掷千金,享受着豪赌带来的刺激,消磨着他们痛苦的时光。
眼前堆着比所有人都高上一大截砝码的**北,正抽着烟,左手端着威士忌,右手去摸了把牌,又挥金如土地往堵盘里推了一大摞的砝码。
他说:“加码!继续!我就不信这一局不能赢!”
他已经输了十几局了,赌博本就是十赌九输,他在这家赌场输了总计不下十亿美金,但他从未在意过,反正都是他爸的钱,不是他挣来的,反正也不知道辛苦,无所畏惧的。
在他的印象里,他爸的金山银山就像钞票制造机,永远也用不完。
这时,他身边两个围绕在他身旁,如水蛇般瘫在他肩膀两旁的性感女人,其中一个叫小莎的姑娘,附耳道:“张少,你花这么多钱,家里不会查吗?”
**北冷笑着叼根烟,继续加码:“呵,我爸欠我的。”
他父亲对他无底线的纵容,都来源于多年前他母亲发生的某些事故,这是个永远不能在亲子间提及的秘密,更是他永远也无法跟父亲真正交心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