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一特郁闷的事,新书让编辑给毙了,说是纵横不收抗日文,这下好几十万字白写了,偏偏它又是1275的后传,发别的网站肯定炮灰,没准约都签不到。
为这事烦了一个月,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要知道为了准备新书,光是资料就买了上千块的书,各类电子资料几百个G呢,刚有点兴致这下全完了。
现在怎么办呢?
是发到某点试试?还是当成番外发这里面,就怕到时候也得封了,看到的朋友能不能留个言给个意见?
真烦人,指着稿费救命呢,唉,清明不是什么好日子,让我吐吐槽吧。
阿里海牙等人的位置离炮兵阵地约摸三百步远,没有千里镜的情况下,只能看出个大概,不过他们有一个好处,位置比站在战旗上的刘禹还要高,视野自然就要更开阔些。
前厢从出击到破营推进的整个过程,全都被这些高高绑在架子上的俘虏们看在眼里,元人的反应哪怕看不真切,只凭营中传出的号角便可猜个大概,凭良心说换成自己来,也不会比阿塔海做得更好了,可依然被人数仅仅五分之一的敌军攻进大营,随着前厢的迅猛冲击,他们的视线愈加模糊,只有清脆的枪弹和扑天盖地的炮火,像是永无止境地撕扯着耳膜。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阿里海牙已经估量不出,宋人向前面投放了多少炮弹,他死死盯着那些炮手的动作,从箱子里搬起一发炮弹到放手出膛,前后不过数息的时间,除了偶尔停下来调整高低机和炮架子,几乎就没有停歇过,就是这样的炮火让他的大军在半岛的小小尖角上彻底崩溃,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那一次是宋人主守有高大的城墙可依,这一次形势刚好倒过来,宋人主攻且地形人数皆不占优,唯有强力的火器可以倚仗。
相隔太远了,他无法看到瓮山上的那面大纛,但相信大汗一定会站在那里,因为那里是最高处,只有让所有的将士看到他的旗帜和身影,这场仗才能打得下去,可究竟能不能成,他一点把握都没有,一旁的廉希宪兄弟也是一样,两人在这种境地下相见,原本相当地尴尬,可没曾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宋人的攻势吸引住了,连他们也不例外,甚至都来不及打上一声招呼。
密集的炮火突然间慢下来时,阿里海牙也有些奇怪,仔细看了看,原来这种钢炮也是需要不停地喂送弹药的,没等松一口气,从后方传来的车辆和脚步声便再一次击破了他们的幻想。
阿里海牙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眼前看到的一切,只怕比宋人的炮火本身还要来得震撼!
他们的身后是一排排的火枪兵,以队为单位,每个军一个方阵,方阵之间隔着两辆大车的距离,像是田地间的田垄,此刻这么宽这么直的田垄全都被人流挤满了,这些人装束各异,既有背着火枪的后勤都民夫,也有本地打扮的普通百姓,有些人赶着那种双头驭马拉的平板大车,有些人赶着明显是农家自用的耕牛大车,在这些“呼赦呼赦”的大车后头,是一群群徒步的百姓,他们无一例外或扛或背着长条型的木箱子,他认得出这种木箱子就是堆在宋人的炮兵阵地弹药箱。
男人、女人、年轻的年少的中年的老年的,他甚至看到一群还没有车轱辘高的半大孩子,虽然力量小扛不动箱子,却奋力在牛车后面推!
这股车流或是人流的终点就是宋人的炮兵阵地,他们从十几里外送来了急需的弹药,当炮火声再度响彻天地时,他感到了一股彻底的寒意,这里可不是琼州也不是半岛,无论百姓是出于什么样的目地在做这一切,都意味着他们抛弃了大元朝,坚定不移地站到了自认为是胜利者的一方。
民心从来没有这么直白地展示过自己的力量,足以毁灭一个强大的的帝国。
“呀!”
董秀贞和同车的三个姐妹抱成一团,震耳欲聋的炮火让这群从来没有见识过战场的女孩吓得浑身直哆嗦,赶车的后勤都民夫是个年近六十的老琼州,“吁”得勒住车马,抓起火枪跳下车座,看到她们的样子不禁摇摇头。
“女娃娃,这是打战咧,俺们站到这里的了,那就是战士,怕有屁用,赶紧卸车吧,手脚慢了供不上炮弹,那是要杀头的,俺老汉可不是吓唬你们。”
边说边把火枪背到肩上,搬起两个木条箱子便往前跑,董秀贞首先回过神来,拉着两个姐妹站起身,一人一个箱子地开始卸车,很难相信,一个足不出户的闺阁娘子如今扛着20斤的木箱子,居然还能跑上三十步,然后马上再跑回来又扛起一箱继续之前的动作,在四个人的通力合作下,大车上的36个木条箱很快就搬完了,就在老民夫打算带她们回去继续运弹药时,一个戴着头盔身穿制服腰挎皮箱的女子着急地向他们呼喊。
“有没有愿意参加救护队的,前面需要人手,把我们的伤员抬下来。”
一些男女在她的号召下加入了救护队,董秀贞的心里“砰砰”乱跳,当大车驶过她的身边时,双脚似乎不受控制般地跳下来,同车的姐妹吓了一跳,赶车的老民夫倒是没想到,朝她竖起一支大姆指,跟在营里这么久,她知道那是鼓励的意思。
“你要参加?”
“我......可以吗?”
“来吧!”女医士二话不说带着他们来到刘禹的面前,那里已经聚集起了许多人,大都是像她一样的志愿者,同时一支生力军正整装待发。
刘禹有些犹豫,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前厢第一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