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晴朗的天空下,哥斯朗和夜晨星踏上了美丽的斯毕兰岛,而老大卫则驾船离开。
哥斯朗带上岛的五名手下中,只有两名保镳。他对老大卫说了谎,因为不想被人打扰,所以他并末采取什么安全措施。
不过,他早已藉老大卫之口向外传话,现在外面一定认为这个岛戒备严密。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他们天天都很快乐。游泳、钓鱼、骑马哥斯朗甚至带她去寻宝,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而每到夜晚,便是最浪漫的时刻。他们在海边烧烤、在别墅彻夜漫舞,有一夜,哥斯朗甚至整夜弹著钢琴,用性感的嗓音唱著迷人的歌曲给她听。
夜晨星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乐和满足,哥斯朗对她的重视和宠爱,令她再也无法维持以往的冷漠。
在斯毕兰岛上,哥斯朗像一个魔法师,每天带给她不同的惊喜,她的生活里再也不能缺少他。
沿著丛林小径走着,哥斯朗带夜晨星停在一棵大树下。
“好看吗?”他兴高-烈地问。
[这是你建的?”夜晨星张著嘴,不敢相信。
“是很久以前,老大卫教我建造的。在这个岛上,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哥斯朗握著她的手,
“为什么不早带我来?只在童话故事中见过的树屋,竟然就这样出现于自己眼前,她的惊讶无法言喻。
“想上去看看吗?”看到她欣喜的神情,他得意至极。“来。”他架好梯子,自己先上去,再一把将她抱了上来。
“我以为你会带我从藤条攀上来。”夜晨星忍不住一笑。
“如果你希望的话,下次我一定让你如愿。”他亲吻著她,然后让她看清楚树屋内的景致。
小小的树屋,只容得两个人栖身,但他们的四周却摆满了花草,芬芳而又妍丽。
[这都是你安排的?”她的眼睛亮了。
“今晨特意为你采的。”哥斯朗拥著她。
“真的很美,谢谢。”她对他笑着。
“不及你的美丽。晨星,你愿意嫁给我吗?我会在世界各地找寻你所爱的东西给你。他说道。
夜晨星凝望着他的眼“你真的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他笑了“冰咖啡、白玫瑰、自由自在的生活,还有”
“还有什么?”
“现在的我。”他在她诱人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
“你爱我吗?”她轻问。
“还需要重复吗?”
“如果是真的,就告诉我。”
“我爱你。”他又吻了她,然而这一次夜晨星的双手却攀上他的颈,主动地加深这个吻。
哥斯朗拥紧她,吮吸著她的甜蜜,所有的热情都在这一刻被点燃。
这一吻结束,夜晨星平息著心中的狂乱,凝视面前的人“哥斯朗,我竟然会爱上你。]她对他吐露埋藏已久的心声。
哥斯朗笑了“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可是,值得。星晨为了你,什么都是值得的。”他再一次拥紧她。
小小的树屋内,洋溢著一片温馨,让人动情
夕阳西斜,夜晨星悠然自得的半倚在草地上,身边的白马时而吃著青草,时而用头蹭蹭她。
她站起身,抱著马儿的头,把唇贴近它的耳边“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这么的爱他。”尽管他听不到,她却不由得双颊泛红。
怀中的马儿突然不安的低鸣起来。
“怎么了?”夜晨星放开它,却见它前蹄扬空,喷著气,一步步的向后退去。
夜晨星牵著马,戒备的望着前方的树丛“是你吗?哥斯朗。”她不敢确定。
“是谁?”她盯著树丛后正缓缓移动著的物体,更加紧张地握住了缰绳,准备随时跃马而上。
一股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白马显得更加不安,不住地蹬著后蹄。
树丛中的物体终于定了出来,夜晨星吓得几乎惊叫出声。冷汗涔涔冒了出来,她动也不动地迎视著眼前锐气逼人的金目——那是一只真正的猎豹。
一人一豹对峙著,夜晨星生恐自己的任何一个行动都会招致豹子的进攻。
但是,猎豹并没有再向前,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夜晨星,像是确定著什么。
夜晨星在那双眼中读到了危险。她忽然意识到,这是一只经过训练的猎豹,而它的攻击目标就是她,
当这层认知窜入脑中后,她再也顾不得危险地跃上马背,向前狂奔。
而就在此时,猎豹凶猛地冲了过来。
“跑啊,马儿,求求你,快一点。”她狂叫,使劲驱策著白马,可那猎豹却始终紧跟在后头。
“哥斯朗,救救我!”危险的迫近令夜晨星下意识地喊出哥斯朗的名字。
然而,当这名字冲口而出时,背后的豹子竟吼叫起来,那声音残忍地像是要撕裂她。
天啊!难道她注定要死在这样的追逐中?好不容易不再记得哥斯朗曾有过的残忍,为什么上天却要安排一只豹来猎杀她?
豹子的行动迅速,眼看即将追上她,白马的速度却慢了下来。
猎豹猛然向前一奔,四肢跃起,前掌拍在马腿上。
白马嘶鸣著,前腿一屈,把夜晨星摔在地上,凶猛的豹子则紧跟著扑上白马。
受伤的晨星四下找寻著可以躲避的地方,发现前面就是哥斯朗建造的树屋,她不顾一切地爬起来,踉舱地奔过去,攀著还未收起的梯子爬上去。
树下的猎豹一口咬在白马的喉咙上,鲜血涌了出来,白马挣扎了几下终于不再动弹。
夜晨星在树上看着这残忍的一幕,内心的恐惧令她忍不住乾呕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著。
树下的豹子抬起头对她咧了咧嘴,展示著它那犹带著血腥的锋利牙齿。
夜晨星瑟缩著,她忽然想起豹子是会爬树的,而此时,豹子的前掌已搭在树干上。
夜晨星退到树屋的窗边,她拚命的使自己冷静下来。
绝不能这样死去!她向下了望——
很高,跳下去,她不确定自己会平安无事,但这是她唯一的生路。
她回过头,豹子已出现在屋外,她紧紧贴着木墙,冷汗早已濡湿了衣服。
猎豹终于踱了进来,甩著鞭子一般的尾巴,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唇,微张的嘴中,那锋利的凶器令人胆寒。
她单手撑住窗沿,不顾一切地跳了下去——
在快落地的瞬间,她伸手抓住一根树枝,但树枝却应声而断,划破了她的另一只手臂,而先著地的右脚则传来一阵剧痛——她的脚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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