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雷走过来,看到了金背和王勇比划着,但他还是不明白,就让王勇再问一下金背是什么意思?
王勇因为看懂了金背的意思,所以没有再问金背,而是直接对陈雷道:“陈局,金背的意思很清楚,他是说他在前面走,把那些疑犯轰起来,我们看到后面看到那些疑犯后,就立即采取行动。
“原来是这样,这是个好办法?”陈雷高兴地说着,正要布置,可又想,疑犯的目的就是偷猎金背,金背这样做会有很大危险,就和王勇商量能不能不用这个办法,这样做金背风险太大。
王勇认为问题不大,金背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金背既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他就知道该怎么躲避危险。但是,陈雷还是有些不放心,心想真要是金背出了危险,他是现场指挥,不好向灵儿交待,也不好向刘厅长交待。
王勇理解陈雷的心情,又转身比划着,问金背这样做有没有危险,他用什么方法把那些疑犯轰起来?
金背一跃上树,厥起**,往下洒了一股尿,然后又指着树上不知他什么时候调动来的妻儿们,做了同样的动作。
王勇看着,差一点笑出声来。他告诉陈雷说:“金背他们是用自己的老办法,往疑犯身上洒尿,把疑犯轰起来。”
陈雷:“这样安全吗?”
王勇:“疑犯在地上,他们在树上,应该安全。”
陈雷同意了金背的提议,告诉王勇,要金背一定注意,然后布置大家跟在金背不远处,单等金背把疑犯轰起来,就尽量抓活的,实在不行,就开枪。
王勇对金背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就照金背的计策办。
金背很是高兴。他是火眼金晴,仔细搜索,看清了裘长山和木文平的位置,从树的高处,一步一步往下挪。
裘长山和木文平拉开距离,也在向前搜索着。
金背下到离地面不到三米的地方,裘长山正好走到树下。他也许是感到树上有动静,就下意识地挺起脖子,朝树上方向看去。
金背一见机会来临,两腿叉开,然后“哗拉拉”地一股雨水似的尿液,落在裘长山头上。
顿时,裘长山的头上脸上,还有脖子里,全是猴尿。他气不打一处来,抹一把脸,又把手上的猴尿甩了一下,掏出枪网,对准金背,就想动手。
可是裘长山灵机一动,没有开枪,他又怕枪一响,暴露了自己,于是又抹了一下脸上的猴尿,蹲在原地不动,心里一个劲地骂着:“这个贼猴子,实在气人。”
金背见裘长山蹲下没有再动,自己的尿没有了,就“咯”地一声,招呼来他的两个半大儿子,两腿一劈,冲着裘长山又撒起了尿。
裘长山这下像雨浇了似的,沉不住气了。他捡起身边一块硬木棒,无目的的抛向空中,企图吓走金背和他的儿子。
谁知,裘长山这一站立,暴露了自己,王勇一个飞扑,把裘长山抱住。
金背一看打了起来,知道自己的任务又完成了,就“咯”地一声,呼唤着他的妻儿们,几个跳跃,离开了现场。
裘长山被王勇抱住,顺势倒地,翻身,弓起双腿,用力一蹬,把王勇蹬开。
王勇是侦察兵出身,他早防裘长山这一手,就在裘长山把他蹬开倒地那一瞬间,双手像铁钳一般,紧紧抓住裘长山的肩膀,一个翻身,又把裘长山压在身下。
木文平一看裘长山暴露,知道警方把他们已经围了起来,跑是不可能的了,只有一搏,于是瞅着后面的陈雷,偷偷接近过去,抡起拳头,打向陈雷。
战场和搏击场有时非常有意思,当真正的战斗打响后,很少能按原来的计划执行。就现在吧,王勇对裘长山,木文平对胡兵,左男对大亮,灰根对铁风,李远对五蛋,孔杰对四木,像是双方商量好的,谁也没在现场分配,就一个对一个地干上了。
陈雷并没有发现木文平打将过来,他仍握着手枪,瞪大眼睛,仔细向四下搜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