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剩下的忍者却准备反其道而行之,就定在今天晚上继续动手。
两人去放火,制造混乱,给自己造就机会,阻击手就位准备可能的时候来他一下。
同样这个忍者也不太看得起自己的同伴,认为消灭一个受伤的普通八路,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于是安排好之后自己单独一组行动了,他成功的进入了目标的房间,并且挨了一梭子弹,虽然没有受伤,但也吓了一起,不过最后看到李铁惊恐万状把冲锋枪向他扔过来的时候,就放松了警惕性,认为这个八路也不过如此,可谁知李铁还有一支枪,并且还成功的把他打成了蜂窝。于是他也带着不甘心去见天照了。
却说阻击手和观察手趁黑埋伏了下来,从远处看到李铁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有人影照在窗子上,对着人影开了一枪,结果看来效果不佳,里面的人不仅没有被干掉,反而被惊动了,因为屋子里的灯灭了。自己绝对不会把油灯打灭的,反过来说,自己打灭了油灯,那更说明没有命中目标。现在房间里漆黑一团,自己已经失去了继续开枪的机会。
由于日本鬼子的变态心理,既然不能暗杀,那只能明杀了。于是两组人马合二为一,只留下阻击手,其余三人向病房冲去。谁知刚到病房门口,竟然被从后面来的机枪全部打了个措手不及,统统去了地狱。
清理了外面的战场,确认暂时确实没有再发现的敌人之后,二狗给卫生队重新布置了重岗这才离开。
卫生队的岗哨还是老规矩,一明一暗,不过这次的暗哨多加了两个人,并且手里也不是拿的步枪,而是特别从连队里调出来的机枪!
果然,在大部队撤回营房不长时间,暗哨发现了在李铁病房前面一个草垛顶上的异常现象:农村的草垛一般为了让雨水顺利的流下来,都设计成一个尖顶,经过一秋天的雨水冲刷之后,这些尖几乎消失了,全部成了漫圆形,很规则,很好看。正常情况下,即使是从草垛下面抽取一些草,除非是把草垛全部抽空,这个顶是不会破坏的。
然而就是这个稍大一点的草垛上面,明显的一个垛尖,虽然垛的很好看,但在这时显的太尖了——谁家大冬天的没事把垛拆开重新垛啊,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而且重新一垛之后,肯定要浪费许多的柴草,很划不来的。
暗哨没有声张,悄悄的把机枪口对准了垛顶,然后仔细的观察着。终于,一丝不起眼的晃动出现了,慢慢的露出了一截棍子——很有可能是枪管,谁没事趴在垛上啊,而且枪口还指向卫生队。
枪口慢慢的转动,渐渐的转向了李铁的病房,此时,暗哨再不迟疑,草垛上肯定有敌人,那还等什么呢?于是一搂枪机,一梭子子弹飞向草垛,而另一个暗哨继续监视。子弹飞向草垛顶,带起一串血光。
听到枪声,战士们跑了过来,大家七手八脚的把草垛上的人拉扯下来,看到此人拿着一支阻击步枪,头已经被暗哨战士的机枪打碎了,整个草垛顶上全是污血和碎肉,他穿着老百姓的衣服,但使用的步枪却是鬼子的99式狙击步枪,这可是稀罕玩意儿,普通人根本弄不到,看来这人是鬼子的阻击手了。
由于所有的发现的敌人全部死了,一个活的也没有,所以不知道这些人的具体身份,但从暗探的情报里,还有缴获的武士刀及手枪,99式狙击步枪,可能确定,这些人必定是鬼子的暗杀部队,或者全部或者一部分。
根据地里展开了一系列的反恐怖训练,重点是陌生人。但经过真真假假的数次演习均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李铁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了,同样,李铁同林静的感情也迅速升温,几乎达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本来干娘没有好意思说自己去给说的媒没有成功,但一次偶然的机会,干娘竟然发现李铁竟然同自己要去说媒的姑娘好上了。
原来自己白跑了腿,当时人家姑娘拒绝了,自己还认为人家看不上自己,没想到竟然有了心上人,而且那心上人竟然是自己的干儿子,看把这事给闹的。
根据地外面的鬼子为了把八路军困死在山里,在外面实行囚笼政策,他们以公路为线,以碉堡为点,沿公路每隔十里一座碉堡,一步步的向根据地压缩过来。
然而,由于根据地的四周实在是太大,所以鬼子们修的碉堡数不胜数,为了守卫碉堡,他们征调了许多的伪军部队参加囚笼行动,以充实自己的部队。
一个月后,李铁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报仇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