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
走廊上突然又传来一道声音,萧逸蹙眉,望向来人,深眸划过冷漠的光。
来人西装革履,中等身材,如果忽略眼眸中的算计和阴沉,也算长相不赖,看起来也有四十多岁了。
萧逸并不知道这人是谁,他在宣城呆的时间不长,印象中从来没有在上流圈子看到过此人。
看着男人朝他走来,他眯了眯眼,一侧唇角撩起,还真有意思,喝了个酒居然能遇到这么多人。
来人带来的保镖似乎更多,一下子把之前那些人解救出来,两拨人围在他的包厢门前,堵得水泄不通。
“你又是谁?”
男人看向萧逸的眼神不善,回头问自己的手下:“人呢?”
“兄弟们追到这里人就不见了,周围几个包厢全部查看过了,里面都没人,只有这间包厢没查过。”
“去查!我看看谁敢拦。”
中年男人挥手放话,示意身边的人赶紧动手。
萧逸勾了勾唇:“在宣城,我还真没见过敢无事生非搜这间包厢的,真有意思。”
“我管你是哪个,你也不用说了,给我搜!”
中年男人很不爽,更加不爽面前这个看着就像小白脸的萧逸。
“你敢。”萧逸嘴角翘起的弧度更大,眼眸却越发冷酷。
“上!”
那些人蜂拥而上,萧逸见状,走出包厢,直接把门关上,活动了一下全身的关节。
他好久没活动过了,今晚不爽,有人送上门来给他练手,自然不能放水。
五分钟之后,他望着趴在地上哭爹喊娘的那群人,脚踩在那中年男人的后背上,弹了弹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冷笑。
“还搜吗?”
“放开我,你敢打我,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知不知道我表弟是谁?”
中年男人梗着脖子放狠话,心里明明就有几分胆怯。
“你表弟是谁也跟我无关。”萧逸脚尖用力,男人开始哀嚎。
“疼疼疼,你轻点,我表弟可是余弈生,余弈生你知道吧?那可是你们宣城的土皇帝,你得罪了我……”
萧逸蹙眉,余弈生有这样不着调的亲戚?
他掏出手机拨打余弈生的电话:“弈生,你回来酒吧一趟,我这边有些事情,比较棘手。”
余弈生赶到酒吧包厢门口的时候,萧逸正倚在门口抽烟,见他过来,才松开脚下踩着的中年男人。
“这个人说你是他表弟,认识吗?”
余弈生走到他身边,低头看那个男人:“这就是你把我叫回来的原因?”
“不然呢,人都被我揍完了,但是事情还是要搞清楚的。”
“站起来。”
余弈生的语气很冷,浑身那股淡漠的气息更浓,让站起来的那个中年男人猛地打了个哆嗦。
看到余弈生,赶紧凑过去:“弈生啊,你可算来了,这个人居然敢打我,你快帮我教训他。”
余弈生仔细打量男人那张沾了尘土的脸,蹙眉:“你是谁?”
“弈生啊,我是你表哥郝建啊。”
周围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余弈生努力回想这个名字,稍微有了点印象。
“是你?”
“对啊,弈生啊,我是来找你和姑姑的,我……我的养女跑了,我正在找她,有人说进了这个包厢,可是这个人不让我搜。”
郝建仗着余弈生在,指着萧逸控诉。
“这包厢也是你随便就能搜的,我妈都不记得你是谁,你最好从哪来的到哪里去,赶紧离开宣城,
记住,不要去打扰我妈,她现在喜欢清静,就这样,你可以走了。”
这下子,郝建傻眼了。
他那个养了十六年的养女,他还没尝鲜,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别人才是。
“不是啊,那个……”
郝建对上余弈生冰冷的眸,打了个寒颤。
“表弟啊,你外甥女这还在里面呢,我……我……我马上走,马上走啊。”
郝婷婷那个养女,他可以等一下再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