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同身受,若是不喜的,我也不愿嫁。”
碧水戏谑道:“这意思是那林小侯爷是你心上人了。”
待雪大方地点头,碧水唏嘘不已:“这就是所谓的天赐姻缘,圣上赐婚,你们又恰好两情相悦。可怜我呀,今日去净古寺求了支签,那老和尚解签说我今日红鸾星动,能遇上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如今看来也是不准的。”
待雪惊讶,“你说的老和尚是方丈?”
碧水好不羞惭地点头。
待雪故作神秘一笑,“还未到子时,一切尚未有定论。或许是准的呢。”
而此时在净古寺佛堂念经的方丈大师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捻动一颗佛珠,念了句佛号“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便继续念佛了。
碧水陪待雪聊到日落,难得遇见好玩伴,待雪一扫多日来的不快,把碧水拖去流光阁又聊了会。
画善进来传话,“大皇子领五皇子来了,正在外头。”
待雪对画善道:“让他们进来吧。”
大皇子比待雪小两岁,少来待雪这里,颇为生疏,但待雪记得前世待玥被世帝惩罚,这位感情生疏的弟弟四处游走,为待玥脱罪,心中颇有感触。便是待玥与他并无多大交集,这个沉默木讷的异母弟弟还是把待玥当成弟弟看的,他不善锦上添花,却能为你雪中送炭。
因此当他抱着待玥向自己请安时,待雪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抱过待玥道:“待晟,待玥没给你添麻烦吧?”
待晟摇头,“没有,他很乖。”
怀里的待玥被夸奖,不安分起来,向姐姐说她不在时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安分,一副求夸奖的模样,待雪认真听他说,给足了他面子。
待待雪将注意力转回待晟时,待晟已和碧水攀谈起来,两人颇投缘,聊了许久仍意犹未尽。
时辰更迟了,快到宴会散的时候了,碧水也该回席间了,心中焦急,言语间不禁露出爱慕之意,可待晟是块榆木,全然没听出。待雪拿了些北都得来的好物件嘱他带给他母妃,他告辞了便离去了。
待雪见碧水一脸失落,安慰道:“我这弟弟就是榆木脑袋,你不是一贯直性子,也别暗示来暗示去,去表白吧。”
碧水满面黯然,“这多不矜持,我比他还大一岁呢。”
不止这样,你还比他高呢!碧水将门出身,年纪虽小,身姿比之同龄女子却高挑些,加之待晟个头长得慢,所以现金看来碧水较之待晟还要高上些许。
“我就是先对书落表白的。”
碧水惊诧地看向待雪,“不像啊,殿下这么贤淑的性子。”
待雪挑衅地看着她,碧水受了鼓舞似的,“好吧,听你的。”
碧水将要出去,被待雪拦住,“碧水,你的闺名是什么?”
碧水不明所以道:“爹娘叫我朱玉呢。”
朱玉?待雪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微笑,神秘地对她说:“方丈算得许是准的。”
待雪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自己席地而坐在比皇宫正殿还要宽敞许多倍的宫殿里。这座宫殿虽然富丽堂皇,雕梁画栋,殿内却没有任何饰物,空荡荡的,身处里面的人感觉很寂寞。
待雪耳边传来的佛音像是从天边传来,不太真切,隐隐约约的。
待雪一觉醒来,睁开朦胧的双眼,窗棂外射进一米阳光,泼洒在地面上。待雪坐起身,揉揉脑袋,梦里那股寂寞的感觉似乎还没有驱散。
等到吕嬷嬷唤她才从梦中惊醒似的,“公主,您今日得去给皇太后请安。前日您称病,皇太后担心极了,特意派了人来探望你,谁知您竟是装病,又让她逮了个正着……。”待雪怏怏地应了。
穿戴、洗漱后便去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喜静,住的很偏僻,约莫半个时辰的脚程才到。
待雪未到之前,皇后、祈晏、李付静已经落座了。
祈晏憔悴了许多,虽然因为面见皇太后有收拾过仪表,但仍能看出沧桑之色。
李付静沉默地坐着,垂着首,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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