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女儿被金毛狗抢去,韩不济如万箭穿心,越想越自卑,越想越恨自己不如人,自己连唯一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怎么有脸活在人间!一怒之下,嚼舌自尽了。
韩月婵与众女子被上官倩影救出金寨后,默默回到家中,发现爹爹面向里抱头倒在床上,认为他老人家睡着了,便喊了两声,却不见回声,再喊两声,仍然如此。她伸手晃了晃爹爹肩膀,忽然看见爹爹嘴边的床板上一大片血迹。顿时,她脑子里像炸雷一样,轰隆一声,昏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韩月婵渐渐苏醒过来,“哇”地一声,放声大哭。他老人家突然去世了,家中没有银两,又非亲非故,谁能拿出钱来帮我办理爹爹后事?她想了很久,只有自卖自身葬送他老人家了。
在陆安城池内的大街边上,韩月婵双膝跪地,早已哭成了泪人。她头上发髻处插着几根小草,众人一看便知是自卖自身的人了。她面前地面上写着几行小字:小女子与爹爹半年前落难到陆安,是昨晚,俺被金毛狗强行抢去,遇仙女打救俺重返家园。没料想一夜间,地转天变,忽然间老爹爹去了黄泉。小女子为葬父手无积累,举目无亲,无依无靠,难上加难。在此万般落难处,大街上自卖自身为奴仆,小女子我永无怨言。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大都怀着好奇之心,到近旁观看,有人为她感叹,甚至也有人看她可怜潮湿了眼睑。但是,最终那些人还是纷纷离去了。到了中午时分,仍然无人问津,韩月婵痛苦的心灵深处自然而然又增添一筹艰难。
突然,有一位老者,年且六旬,白发蓝衫,手拿折扇,像是离退的官员,大摇大摆来到韩月婵面前,蹲在地上看罢那几行小字,非常关心地说:“姑娘今年几岁啦?”
“小女子整整一十六岁。”
“可曾婚嫁?”
“不曾婚嫁。”
“你愿意做奴仆吗?”
“我愿意。”
“你不后悔吗?”
“我不后悔。”
“那好!”老者站起,说:“现在你就跟我去买办棺椁,把你爹下葬后,你就跟我老人家一起回家,好吗?”
“多谢老伯!”韩月婵连连磕了几个响头,站起身来,跟随老者去了棺材店。!
褚云飞离开擂台,发现上官倩影非但没有追赶,反而大声呐喊着远去了。于是,她心中大喜,闪身回到家中,来到书房,发现赤雁归仍在被五花大绑,四个丫鬟站立四周,聚精会神地看管,生怕他别逃跑了似的。见这般情景,她急忙喝令丫鬟:“秋菊!快快松绑!”
“是!”秋菊等丫鬟,手忙脚乱,很快就把绳索解除了。
赤雁归穴道一直被封锁,疼得他早已出了几身冷汗,褚云飞再次见到他那痛苦地样子,实再心疼,身形一闪,摆开架势就要给他解穴。
“小姐,不可以!”秋菊急忙阻止。
“怎么啦?”褚云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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