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辞君和花妮儿沿着弯曲道路,紧走慢走,走过了半个时辰,仍]有走出黑松林。
时近傍晚,天色渐渐暗淡,四处苍茫,不见青天。花妮儿感觉道路越走越窄,天色越来越昏暗。于是,她心里更加害怕。
就在这时,路旁的G棘丛中,突然发出一阵“簌簌”地响声,随着响声,“嗖”地蹿出一个人来,吓得花妮儿“啊”地一声,两腿发软,退了几步,坐在了地上。
此人面皮奸白,腿细腰粗脖子歪,手执小剑,拦住了薛辞君、花妮儿二人的去路。
“你要干什么?”薛辞君冷冷地说。
“嘿嘿,两位娘子都很漂亮,不过嘛,你老了点儿,给我爹做压寨夫人正好,我就要这一个年轻的!”奸白脸说着,上前去拽地上呆滞的花妮儿。
薛辞君一向性情高傲,盛气凌人,岂能容他无故侮辱!因此,她话也没说,“啪”!就是一掌,将奸白脸击得“噔噔噔”往后倒退几丈,摔倒在地。
“哟!****还会一手呢!”奸白脸一跃而起,大骂一声,挥剑向薛辞君拦腰扫来。
薛辞君一个纵身,向上方蹿了一丈有余,躲过了致命的一剑。事有凑巧,这时她的两手正好抓住了上方的松枝,她稍微运力,只听松枝“喀吧”一声,被她掰了下来。火烧眉毛顾眼前。手无寸铁,没有兵器,松枝也可利用。薛辞君这样想着,又“喀吧”一声,掰掉了前面的松稍,留在手中的正是一条鸡蛋粗细的棍子,两尺左右长短。
薛辞君本是“玩”剑人,虽说现在手中没有剑,但棍子也要当剑玩。所以,她以棍子代
小剑。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嗖”地一声,将松枝棍子横扫过去。
奸白脸一闪身,躲了过去,随之将剑又扫了过来。就是这样,二人在路上斗了几个回合,奸白脸感觉不是敌手,一边应战,一边往林子里撤退,突然大喊:
“小的们!快去禀报我的爹爹,这里有两个美娘子……啊……”
奸白脸正在大喊,薛辞君的松棍“啪”地一声,打在他的脑袋之上,只听他一个“啊”字没出口,脑浆崩裂,一头摔在几丈之外那稠密的草丛里,看不见了尸体,小剑扔到了一边。
这时的花妮儿,仍坐在地上,浑身哆嗦,目瞪口呆。
薛辞君上前抓起小剑,长出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全身骨骼“啪啪”作响,两腿抽筋,站立不稳,一阵晕眩。她暗想,不好,可能突然患了什么怪病。这时,她思想情绪极度紧张,“哗通”一声,昏倒在地。
花妮儿见状,马上回过神来,急忙上前,伏下身躯,连连呼唤:“救命恩人,你怎么啦?快醒醒啊!醒醒啊……”
就在这时,松林里面一阵呐喊,随着呐喊的声音,闯来十数个喽罗兵丁。为首的一人四十多岁,手执铁锤,约有百斤,来到近前,伸手抓住花妮儿,反复看了一看,“嘿嘿”一笑,大嘴巴咧开,说:“小娘子真漂亮,小的们!快给我带回去!”
“是!”喽罗们拽着花妮儿,往松林深处走去。
“大王,这一个女子怎么办?”剩下一个喽罗,站在昏迷中的薛辞君身旁,说。
“那一个是死的,你瞎眼啦!”大王跟随在众喽罗后面,头也没回,说:“别废话了,大王我要快回去和这个小娘子成亲啦,嘿嘿!”
剩下的这一个喽罗,眼睁睁看着大王跟随众人往松林深处走去了,便蹲在草地上,把了把薛辞君的脉搏,仍在跳动。试了试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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