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将额头轻轻抵在她的秀额上,顿时感觉到了一股热烫,更加着急担心起来:阿梅,你是不是又上烧了?
她点了点头,说:这段时间,每天中午这个时候,都会发次高烧,连着好几天都这样了。
阿梅,这不对啊?你现在正在输液,怎么还能再发烧呢?
不知道什么原因。
不是都检查了吗?不是说你是受凉感冒引起来的吗?
说是这么说,检查的结果也没有问题,但就是发烧,都快把我烧糊涂了。
阿梅,这样不行,你还是再去好好检查检查。
都检查过了,医生说我可能是身子太弱的缘故。
那怎么办啊?
慢慢调理吧。
她说完之后,又有些气喘,也不由自主地又闭上了眼睛,我不敢说话,只是忐忑不安地看着她。
她突然皱眉,有些着恼地轻声念叨:我爸现在这样,我又病了,都快急死我了。
阿梅,不要着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慢慢调养治疗,总会好起来的。
她很是柔顺地点了点头,闭目轻道:但愿如此!
不是但愿如此,肯定会好起来的。
她不再说话,虽然仍是闭着眼睛,但脸上却是挂上了淡淡的微笑。
我心中暗道: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我得找医生去谈谈。这个医院不是柳晨所在的那家医院,不然,我早就去找柳晨帮忙了。
我轻声对她道:阿梅,你休息一会,我出去一趟。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她忽地一下睁开眼睛,同时伸手拽住了我的手,我感觉一股滚烫从她的手上袭来。
你干什么去?
听她这么问我,我看到她的眼神中有一丝惊慌一闪而过,不由得心中绞疼起来,说:阿梅,我找医生谈谈去,这样下去不行,得尽快把你的身体调养好。
不用了,我爸我妈还有蓉姐都已经找过了,人家说只能是慢慢调养,找也没用。
我着急地道: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可能过几天就好了,你快坐下,不要走。
她最后说的那三个字‘不要走’,险些让我泪喷,我忙又坐了下来,双手紧紧攥住她的手,低声说:我不走,我陪着你。边说边忙低下了头。
过了几分钟之后,她突然说道:我烧的难受,你去给我买点水果罐头,要冰凉的那种。
阿梅,你想吃什么样的水果罐头?
什么也行,只要是水果的就成,要买冷冻冰凉的那种,快去。
嗯,好。我忙起身蹿出门来,快步向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