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n,起来,攻击。”
“没有什么可以恐惧的,你可以战胜一切。”
“moon,人如利剑,不出刃就只能等着生锈。起来,你没有资格偷懒,跳啊,跳起来,攻击,前进,以进击为防守,不进则死。”
“moon,这次任务完成的很漂亮,组织决定特别授予你优秀队员的无上荣耀,你将是系统内部获得优秀队员的训练员里年纪最小的。”
“没有肉吃,想吃肉就去找蛇,找虫子,你在热带雨林的时候也能吃五花肉吗?在这里没有年龄,没有性别,我只需要看到你们的潜力,你们的力量才是你们站在这里讲话的资本。失败,只意味着死亡。”
撕裂的怒吼声充斥着大脑,那道声音曾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成为他的噩梦,让他不停地奔跑,不停地出击,把自己锻造成了一把利剑,只能出鞘,没有停歇。
温月祁刷的一下睁开眼睛,眼底迸发出锐利的嗜血一般的光芒,紧接着,他便垂下眼睑,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了一派清明澄澈,像个正常的天真孩童。
他冷冽的面庞在光影下投射出一股生人勿进的光芒,紧抿着嘴唇,咬紧下颌,眼底带着超乎常人的镇静,挣了挣手腕上的绳子,挣不开。
他并没有气馁,而是扫视了一圈地上,发现了不远处裂掉以后露出一短截木刺的实木相框,翻身,就地一滚,到了相框边缘。
然后他两只脚夹着木刺,迅速的磨断了手腕上的绳子,丝毫不在意手腕上幼嫩的皮肤被割出来的血珠子,整个过程冷静的可怕。
刚割破自己身上的绳子,他就忍着头痛,回神跑到温舒潼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轻声喊道:“妈咪?醒醒。”
温舒潼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特别的沉重,尤其是后颈那里,沉重的像是压了一个房梁一般,让她的身体感到非常的疲惫,不想醒来。
“妈咪,快醒醒,哥哥不见了。”温月祁掐了一下她的人中,才把她弄醒。
温舒潼原本昏沉的眼睛立马清醒了不少,看见她这幅样子,温月祁立马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来一颗糖,剥开糖纸放到了她的嘴里。
“moon,你没事吧?”温舒潼紧张的查看了一番,他手腕上还在渗血,看着吓人但不严重,但是衣服已经破了不少地方,身上带着一些淤青。
“我没事,妈咪你感觉怎么样?”温月祁没说自己头疼的事情,见温舒潼表示还可以忍受,立马说道,“哥哥被带走了,你赶紧给霍先生打电话,让他下令封锁霍家整个别墅。我不确定哥哥被带走多长时间,有没有被送出别墅。”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霍彦霖乘坐的宾利慕尚恰好开到别墅门口,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不明白这个时间点温舒潼为什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他狐疑的接起来。
“喂,说。”他的声音清冷,夹杂着一些堵车后的烦闷。
温舒潼也不管他有没有礼貌,直接开口简洁的说道:“你在哪儿?孟淮伟混进别墅把孩子带走了,你赶紧让人封锁别墅。”
霍彦霖立马朝前面的小刘助理打了一个手势,小刘开始紧急打电话下命令,他才开口问道:“说清楚,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回到别墅了。”
草坪上的客人们正在觥筹交错,交谈甚欢,虽然霍彦霖不在,但是他的父母却特意为了五岁的小孙儿从国外赶了回来。
因为霍彦霖还没回来,所以霍父霍母就代替他接待宾客,温琳琅站在旁边一副委曲求全的可怜媳妇儿模样,却没几个人正眼看她。
霍母看不上温琳琅小家子气的做派,也看不上她小门小户的短见。
温琳琅在成为霍太太之前一直是平民长大,加上温母温父那样的脾气和三观,也培养不出来什么大家闺秀的姑娘。
温琳琅平日里的穿搭虽然一直是花钱顾着造型师,但到底还是带着一股子庸俗的拜金主义味道,穿搭衣服和首饰很多时候都上不了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