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奴婢才不要嫁人呢!奴婢就要一辈子伺候王妃,除非王妃觉得奴婢伺候的不好,不让奴婢伺候了,故意说给奴婢找个男人,打发奴婢走。”
长孙悠听了哭笑不得:“你这丫头真是伶牙俐齿,本妃何时觉得你伺候的不好了,本妃最喜欢你了。”宠溺的捏了捏妙心的小脸。
妙心笑了:“那王妃就不要给奴婢找婆家,让奴婢永远留在您身边。”
长孙悠感动的笑了:“好,现在先不找,等我们妙心什么时候想找了再找。”
“姐姐——”李美人嘴角带着开心的笑容来到了明月轩,见长孙悠和妙心站在院子里笑的很开心,忍不住询问:“姐姐何事这般高兴?可否说来给妹妹分享?”
长孙悠看向妙心笑了:“我正说给妙心这丫头找个婆家呢!可她说什么都不愿嫁。”
李美人笑了:“姐姐对待下人那么好,妙心自然是舍不得离开姐姐的。”
妙心立刻赞同的点点头:“李美人所言极是,奴婢就是舍不得离开王妃,奴婢要一辈子伺候王妃寸步不离。”
长孙悠和李美人笑了,李美人忍不住打趣道:“就算再舍不得,终归还是要嫁人的,既然姐姐对你这般好,怎么舍得让你伺候一辈子呢!不过妙心年纪尚小,可以再在姐姐身边待上几年。”
妙心一听这话,立刻不满的嘟起了小嘴:“怎么李美人也帮着王妃娘娘说话了,妙心不理你们了。”
长孙悠和李美人笑了,看向彩儿手中端着的花好奇的问:“彩儿端的这是何花?”
李美人立刻看向彩儿手中的花开心道:“此花叫倾国美人颜,是极难得的花,可以养气凝神,美容养颜,放在房内极好,姐姐这些日子为了帮王爷接待特使很累,妹妹看了很是心疼,所以寻来这样一盆难得的花,希望姐姐能喜欢。”
长孙悠立刻被这花的名字吸引了:“倾国美人颜,好诗情画意的名字,不见花只听这名字就知道这花开的极美,妹妹有心了,姐姐从未养过花,真怕养不好这么好的花。”
李美人笑了,接过彩儿手中的花道:“这话是极好养的,只要每天浇一次水便可。希望姐姐喜欢。”
长孙悠立刻接过李美人手中的花开心道:“喜欢,姐姐很喜欢,谢谢妹妹了。”
“姐姐,你这样说就和妹妹太客气了,姐姐平日里这般帮妹妹,妹妹无以回报,所以只能寻来这样一盆花送给姐姐。”
“妹妹莫要这么说,既然我们是姐妹,又何须这般客气,妙心,快把花好好放在房内,好好的养着。”长孙悠把花交给了妙心。
妙心立刻开心的接过花,看着开的甚是美丽的花夸赞道:“李美人真是有心,这花开的真漂亮,名字也好听,倾国美人颜,是夸我们王妃倾国倾城呢!”
长孙悠宠溺的白了眼妙心道:“你这丫头,就是嘴甜。”
李美人立刻赞同道:“妙心说的就是妹妹心中想的。”
“你们呀!妹妹快进屋坐,好好和我聊聊天,我这几天真的是忙的焦头烂额,都没有去看妹妹,还让妹妹有着身子来看我,快别累着,赶快到屋里坐。”长孙悠亲切的拉着李美人走进房里。
尚玉园的赏景亭内,上官旋舞和南宫少宣并肩而站,站在一个假山的凉亭内,从这里望去,能看到整个尚玉园的景色。
“你觉得是我和战王般配还是长孙悠和他般配?”上官旋舞毫不顾忌的直率道。
南宫少宣唇角勾着淡笑幽幽道:“战王沉稳睿智,清冷少话,战王妃温柔纯真,开朗活泼,你不觉得他们二人的性格可以互补吗?”
上官旋舞猛得侧头看向身边的南宫少宣有些不悦的问:“所以你觉得他们般配,我和战王不般配?”虽是询问,语气更是肯定。
南宫少宣但笑不语以示默认。
上官旋舞撇唇一笑,语气平稳道:“万花丛中过的东华国右相眼光果然不一般。”似夸赞更像是讽刺。
南宫少宣摇头一笑,不以为然的朗声道:“过奖,旋舞公主也很聪明啊!身为女子,有如此的慧眼,真是不简单啊!不愧是承平国皇上最疼爱的公主,相信如此聪明的公主,应该知道如何选择自己未来的驸马,战王和战王妃很恩爱,只怕之间插不得第三个人。”南宫少宣由衷道。
上官旋舞转头看向远处,淡淡忧伤爬上绝美的容颜,喃喃道:“她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你们都帮她说话,都要靠近她,她到底哪里迷人?即便知道他们恩爱又怎么样?我上官旋舞才不会轻易认输呢!世上的事只要肯努力,就一定能达成所愿,就算他现在不喜欢我,我也会让他喜欢我的,我不比长孙悠差。”
南宫少宣脑海中浮现长孙悠的身影,眼眸中浮现无限温柔,情不自禁道:“或许她没有公主绝美的容颜,没有公主的冰雪聪明,和才华横溢,可她有一颗最真诚,最直率的心,让人禁不住的想要靠近,或许这也是战王喜欢她的原因吧!”
“你的意思是说我做作?”听到他夸长孙悠,上官旋舞心中不自觉的有些吃味。
南宫少宣摇头笑了:“不,旋舞公主是我见过的最直率的女子,只是你的直率和她的直率有着区别,战王妃的直率是平易近人,温和型的。而旋舞公主的直率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型。
战王妃的感觉是想让人靠近,像个温暖的家人,朋友,恋人般。而旋舞公主则是像——主宰者,审判者,有着不怒而威的距离感。这就是你们之间的差距。”南宫少宣毫不避讳道。
上官旋舞审视的目光看向他,猜测道:“你是不是也爱上她了?”语气有些酸楚,连自己都没察觉到。
“哈哈…。”南宫少宣爽朗的笑了:“你不是说我是风流才子吗?风流之人当然只对美人有兴趣。”深情的注视她,意有所指。心中却道:她注定是自己生命中的过客。
上官旋舞被他的注视羞红双颊,白了他一眼轻斥道:“无聊!”转身离去。
南宫少宣薄唇缓缓勾起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微放大声音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哦!至少你不会再骂我无耻了。”
上官旋舞没有回头,但嘴角的弧度却不自觉的上弯。
南宫少宣的眼前浮现和长孙悠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脸上有淡淡的失落和感伤,轻扯唇角会心一笑喃喃道:“阿悠,你一定要幸福!永远都要开心的笑,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你的幸福。”似自语,似认真承诺。
夜深人静,没有心事的人都已睡去,而有心事的人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一身黑衣的风跃来到了紫若的房间外,看着窗户上映着的身影,慢慢的走过去,伸手摸向窗户上的影子,摸向影子的脸,眸中的冰冷此刻化成了柔情。
里面的人影慢慢的褪下身上的衣服,露出香肩。
风跃立刻侧过头去。
“什么人?”紫若听到了外面轻微的呼吸声,清冷出声。
外面的人立刻收回了手,没有吱声却也没有离去,呆呆的站在窗前,看着里面的人影。
紫若明眸一转,拉上衣服,淡淡道:“是风将军吗?”
风跃稍作沉默后淡淡出声:“打扰到姑娘了。”
“真的是你。”起身走到门前,打开房门,看向站在窗外的风跃,淡淡道:“风将军进来说话吧!”
风跃微颔首,迈步走进紫若的房间。
“风将军坐吧!”紫若招呼道,帮风跃倒了杯茶放在了面前,然后在风跃的对面坐下。
风跃有些不自在的喝了口茶,看向紫若问道:“紫若姑娘的伤怎么样了?”
紫若轻勾唇角,滑过一丝冷漠道:“风将军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咳——”风跃尴尬的轻咳一声,直视紫若坦率道:“聪明如姑娘,应该早就猜出是在下了吧!还有上次。王妃没有把此事告诉王爷,是姑娘帮在下求情了吧!”
紫若倒是赞赏风跃的坦率,冷冷的质问:“风将军为何要一次又一次的行刺王妃,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你为何总是处处针对王妃?王妃嫁进战王府并未做过得罪将军的事吧!”
“这是我与左相府的恩怨,请姑娘莫要多问。”风跃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紫若点点头:“奴婢自然没有权利过问将军的事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下人。”风跃赶忙解释。
紫若淡淡的笑了:“谢谢风将军看得起紫若。风将军与左相府的事情紫若不会过问,紫若只想告诉将军,王妃是紫若的主子,紫若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若是有人想要伤害她,紫若一定护在王妃面前。紫若也想劝将军一句,既然是将军与左相府的恩怨,就莫要牵扯到王妃,王妃是战王的女人,嫁给了战王,就不再是左相府的人。请将军莫要伤及无辜。”
风跃没有回答紫若的话,看向紫若的肩膀处道:“你的伤怎么样了?严重吗?我真的没有想要伤你。”
紫若摇摇头:“已无大碍,习武之人早就习惯了受伤,这点伤没事的。我上次刺伤了将军的臂膀,这次将军刺伤我的肩膀,算是偿还了吧!”
紫若是想安慰风跃的,但是紫若那句“习武之人早就习惯了受伤”这话听在风跃的耳中却很心疼,莫不是以前她经常受伤?
“在下这里有一瓶上好的金创药,我帮你擦上吧!”风跃有些紧张的道。
紫若突然羞红了小脸,垂下了头。向来都是冷冷清清的紫若,真是难得见到她这般羞涩的模样,风跃一时间竟看痴了。
沉默片刻后,紫若抬头看向风跃。
风跃立刻抬起头,尴尬的扯了扯唇角道:“紫若姑娘若是不愿意,就让丫鬟帮你擦吧!”
紫若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扯开了衣襟,露出冰肌玉骨般的肩膀,和肩膀上的伤口,淡淡道:“有劳将军了。”
风跃感觉自己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起身走到紫若面前,蹲下身来,看向她的伤口,自责道:“都怪我当时出手太快,才没有收住,紫若姑娘,对不起。”
紫若摇摇头:“都过去了,若是将军不嫌弃,就叫我紫若好了。”
风跃点点头:“好,紫若。忍着点,我帮你上药。”风跃把药瓶打开,小心翼翼的帮紫若上药,当风跃的手碰触到紫若的皮肤,二人的心中都滑过从未有过的悸动。羞涩和心动在彼此之间流动。
帮紫若上好药后风跃便离开了,毕竟是女孩子的房间,他一个男人在这里若是被人看到会说闲话的,而经过今晚的事情后,二人在彼此眼中都有了变化,一种说不清的儿女之情在二人心中如花般慢慢的绽放。
长孙悠自那晚拒绝了慕容权之后,这几日都没见到他,或许他是真的生气吧!这样也好,保持距离才不会让彼此的心沦陷,距离产生美嘛!
睡梦中,长孙悠觉得床前有人,猛的惊醒,做起身看向床前,果然,床前有个人影:“什么人?”一声冷冽的质问。
只见床前的黑影没有丝毫的畏惧,清冷出声:“是本王。”
“王爷!”长孙悠惊讶,看着床前的黑影,觉得这个黑影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现在很惊讶慕容权居然这么晚出现在这里,所以没有心思去想。
长孙悠立刻下床点亮了房内的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房间,慕容权的俊脸在灯光下更俊朗,同时也更显神秘。
“本王惊醒你了?”慕容权看向她,拿过衣架上的衣服帮她披上。
“王爷这么晚了怎么还未休息?”长孙悠走到桌前帮慕容权倒了杯水给他。
慕容权走到桌前坐下,淡淡道:“北方闹蝗虫,很严重,把百姓种的粮食都给吃光了,现在北方的百姓受灾严重,父皇把治理蝗虫的事交于本王处理,希望本王能写一份有效的赈灾办法,所以在宫中与一些大臣商议呢!便回来晚了。”
“治蝗虫?父皇怎么把这件事交于王爷处理了呢?王爷是管军事的,这件事好像不属于王爷管理吧!”长孙悠在慕容权对面坐下。
慕容权喝了口水道:“可能是父皇信任我吧!”
长孙悠笑了:“父皇的确对王爷很好,把所有的重任都交于王爷处理。王爷现在可有好的赈灾主意?”
慕容权微摇头:“还未想出。”
“王爷也莫要太心急了,此事棘手,办好了利国利民得人心,办不好可是会遭百姓怨恨的,所以王爷还是要慎重。”长孙悠分析道。这件事的确是件很重要的事,皇上能交于他,真的是看重他的能力,皇后和太子只怕又要愤怒了。
“等过两日特使离开了,本王打算亲自去北方一趟。”
长孙悠赞同的点点头:“只有亲临现场方能深入了解受灾情况和受灾面积。”
慕容权点点头,起身道:“很晚了,王妃歇着吧!”
长孙悠立刻起身盈身:“王爷慢走。”
慕容权离开后,长孙悠一时间倒没了睡意,看着空中皎洁的明月,思念起远方的亲人:“哥,你还好吗?和美美姐快结婚了吧!悠儿还能赶回去参见你们的婚礼吗?”
次日
闲来无事的长孙悠在院子里溜达一会儿后想到了慕容权昨晚说的蝗虫之事,决定帮慕容权想解决的办法,听说他早朝后便一直在书房忙,不知道他想到解决的办法没有。
想到此,长孙悠立刻迈步朝孤烟院走去。
来到书房外,见风跃和乐雪守在外面,长孙悠看向风跃,淡淡道:“本妃想见王爷。”
“王妃请吧!”风跃冷冷道。
长孙悠很惊讶,不解的看向风跃,按照上次的情况,他不是应该拦住她不准她进吗?这次居然这么好说话?什么情况?是要故意放她进去,然后再说她是故意闯进去的,让慕容权治她的罪?
乐雪看出了长孙悠的担心,拱手行礼朗声道:“王爷说了,王妃来书房无需通报,可直接进去。”
长孙悠有些意外,慕容权居然对她格外开恩了,迈步走到房门前,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慕容权正埋首案桌前忙碌着,听到脚步声没有抬头,清冷道:“你来了。”
长孙悠挑挑眉笑了:“王爷知道是我?”
慕容权抬头看向她:“本王听得出你的脚步。”
长孙悠笑了,走到案桌前,想走到他身边的,但是想想上次他防备自己的画面,长孙悠停下了脚步,和案桌保持着距离。
慕容权看出了她的顾及,淡淡道:“过来吧!”
长孙悠走过去,不解的问:“王爷不防着臣妾了?”
“没有什么好防的。”慕容权这话说的很有深意。
长孙悠也懒得深想,走到他身旁温声道:“臣妾帮王爷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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