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人杰地灵,多的是有勇有谋之人,本王若是死了,会有更多的人接替本王。但是本王告诉你,本王不会死在你的手中。”话落手中长剑快如闪电的挥出,刺向敌军主帅的胸膛。
敌军主帅一脸惊讶,没想到慕容权会出手这么快,让他来不及躲闪,但好在他胸前戴了护心镜,虽然被震得很痛,却没有生命危险,立刻纵身一跃,跳上马,朝一旁的大树看了眼,使了个眼色,撤回去。
慕容权在敌军主帅的后面,看不到他这一眼,而长孙悠站在城楼上,从侧面看到了这细微的一幕。
只见在不远处的大树上,敌军的一位士兵偷偷的躲在上面,准备朝慕容权射来暗箭。
站在城楼上的长孙悠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一惊,在那位士兵要拉开弓箭前,立刻掏出戴在腰间布袋里的手枪,朝暗中准备偷袭慕容权的人射去。
“嘭!”只听一声不符合战场上的响声传来,众人立刻停止打斗,而躲在树上的士兵,胸口中枪,掉了下来。
众人惊呼,原来他是要偷袭战王。
视线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只见战王妃手中拿着一个不明物,不知是兵器还是暗器,不过这暗器好生厉害,一声响,便要了人的命。
敌军主帅见状,以为东华国又有了新式的兵器,立刻下令道:“撤兵。”立刻带着大军撤离。
南宫少宣看向长孙悠手中的东西,惊讶的问:“这是何物?”
长孙悠吹了下手枪的口,自豪道:“它叫手枪。我的秘密武器。”
南宫少宣朝她竖起了大拇指:“真是厉害。阿悠,你到底还有多少本事和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
长孙悠笑了:“秘密。”然后走下城楼,去找慕容权。
南宫少宣摇摇头笑了。
敌军撤了,将士们也撤回到城里,回到了军营。
于青今天可是丢了大人了,立刻回营帐换裤子去了。
将士们议论纷纷,取笑他。
长孙悠和慕容权回到了营帐。
慕容权的好奇心再次被长孙悠勾了起来,立刻问向她:“悠儿,你刚才用的是何兵器,这般厉害。”
长孙悠拿出了佩戴在腰间的手枪:“就是这个,它叫手枪。”递向慕容权。
慕容权拿过来看,手摸向扳机的地方。
长孙悠见状提醒道:“王爷小心,若是扣动这里,就会有子弹出来,王爷这样拿,会伤到自己的,这个手枪的威力是很厉害的。别看它个小,穿透力很强的。王爷若是想学,我可以教王爷。”
慕容权对手中的这个小东西爱不释手,点点头:“好。”
长孙悠立刻拿起手枪,向慕容权讲解起来。
慕容权了解了这个手枪的用途和使用方法。
长孙悠见他这般好奇,便道:“王爷想不想试一试?”
“在这里?”慕容权蹙起了眉头。
长孙悠笑了:“当然不是在这里。走,我们到那边的树林。”拉着慕容权的手朝外走去。
来到无人的树林,长孙悠道:“王爷可以在这里试一试,你看,兔子。”
“嘭!”长孙悠的话刚落,便见慕容权开枪了,准确无误的打中了一只野兔。
长孙悠瞬间像泄气的皮球,优越感瞬间没有了:“王爷,你也太聪明了吧!只是听一遍讲解,就知道怎么用了。”还以为需要自己把手教呢!没想到人家自学成才,这是天才啊!
慕容权喜爱道:“这个小东西太好使了,比弓箭携带方便,穿透力也很强,比各种兵器都厉害。”
长孙悠点点头,还没从慕容权这么快会使用手枪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喃喃道:“幸好你不是现代人,否则——别人还怎么混啊!如果你在现代的军营,肯定年纪轻轻就能坐到上将吧!”
“你说什么?”长孙悠的喃喃自语,让慕容权听不清楚。
长孙悠嘿嘿一笑:“没什么啊!就是夸王爷太厉害了。”
慕容权看着手中的手枪道:“这个兵器很好,王妃为何不让御剑山庄帮忙造这种兵器。”
长孙悠翻了个白眼道:“王爷还真敢想,这种兵器的成本是很高的好不好,而且也不是那么好制造的,更不适合这样的战场。不过若是王爷喜欢,臣妾可以为王爷做一把。”
慕容权很感兴趣,立刻不客气道:“好。”
长孙悠笑了:“难得见到有能让王爷感兴趣的东西。”
慕容权笑了,把手枪给长孙悠,温声道:“王妃的这个兵器,想必习武之人都会喜欢,王妃可要收好了。”
长孙悠笑了:“枪不离身,谁敢来抢就毙了谁。”
慕容权摇摇头笑了:“回去吧!”
“嗯!”二人一同回去。
走到军营外,长孙悠看到不远处的土坡上有个人,看向慕容权道:“王爷,你选回去忙吧!我去看看。”
慕容权点点头,迈步走回了军营。
自从于青到来,魏弈风的心情一直都不好,他一心效忠皇上,可是皇上的做法和行为一次次的让他失望,心情难免会低落。慕容权了解他的低落,所以同意了长孙悠去看他。
“冰人,想什么呢?这两日看你就要成为病人了。”长孙悠来到魏弈风身边坐下,轻松的打趣道。
魏弈风冷冷瞪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长孙悠继续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因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因为皇上受命于青为大元帅啊!其实你比他更合适。”
“我根本就不屑这些。”魏弈风冷冷道,他之所以闷闷不乐,不是因为皇上没封他做大元帅,而是皇上怎么可以把大元帅之权交给一个毫无胆量又无作战经验的人,这是把将士们朝火坑里推,更是置天下百姓于不顾。
长孙悠笑了:“你是可以不屑,但是将士们却很有想法,天下百姓也很在乎这些。现在你看到了吧!皇上的昏庸无能,如此重要的职位,居然给了这样一个人渣,你还觉得效忠皇上是正确的选择吗?如果今天不是战王救他,他已经成了敌军的刀下亡魂,这是对东华国的耻辱。军中这么多有勇有谋的将士,我想随便抓一个,也要比他有能耐,皇上这么做,是在拿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这种君王,你还效忠他做什么?”
“战王妃不要再说了,不管皇上的做法是对是错,只能由后人去评论,不是臣子们该评论的,”魏弈风冷冷的训斥道。
长孙悠气结:“你真是太冥顽不灵了。懒得理你。”长孙悠起身朝军营走去,这个冰人,真的是个榆木脑袋,这么不开窍。
长孙悠离去后,魏弈风叹口气,长孙悠说的这些她都明白,可是——他真的不想参加到皇子的争斗中,皇上再昏庸,都是这万民之主,身为臣子,就应该效忠,这是爷爷从小教自己的,做人要忠孝节义。
长孙悠回到军营,见慕容权在忙,便没进去打扰她,而是走向了受伤士兵的营帐。
南宫少宣和军医正在为今天受伤的将士们治疗伤口。
长孙悠走过去帮忙。
慕容权让风跃去把几位将军找来营帐里议事。
风跃派了个士兵将魏弈风寻来。
魏弈风得到通知后,回了军营。
来到军营,正好有位受伤的士兵被抬了进来,伤势很严重,抬着的人很着急,不小心碰到了魏弈风,立刻惶恐道:“魏将军,小的该死。”
“快点起来,赶紧把他抬去治伤。”虽然魏弈风冰冷,但是面对将士们时,他还是很通情达理的,看到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受伤的士兵,他很是心疼,又怎么会怪碰到他的人呢!
士兵们很感激,立刻抬着受伤的士兵去医治了。
这一幕被紫若看到了,觉得这个冷漠的魏将军,其实还是挺善解人意的。
魏弈风朝慕容权的营帐走去,却不知道自己戴在腰间的玉箫刚才被不小心碰掉了。
紫若走上前去捡起玉箫,出声道:“魏将军——”
魏弈风停下了脚步,看向身后。
紫若走了过来,把玉箫递向他:“将军的箫掉了。”
魏弈风接过箫,冷冷道:“谢谢姑娘。”然后迈步离开,声音一如既往的冷若千年寒冰。
慕容权把几位将军叫来营帐里商量事情。
于青回到营帐,换好衣服后,越想越生气,觉得自己今天太丢人了,忍不住埋怨道:“气死本帅了,都是那个该死的战王妃,如果今天不是她在城楼上喊话,本帅怎么会差点被敌军主帅砍了脑袋。这个女人,真是个扫把星。”
而于青身边的随从却还适时的添油加火:“元帅,今天这事都怪战王和战王妃,如果不是战王昨天说让主帅上战场,元帅怎么会被三军将士们取笑呢!战王这分明就是故意让你难看,知道元帅未上过战场,可是却选在元帅刚到就让元帅上战场,而战王妃肯定向着战王,觉得你昨天对战王说话不敬,所以今天才会故意在城楼上喊话,引起敌军的注意,目的就是要让敌军杀了元帅,好为战王出气。
其实元帅才是主帅,在军营中,元帅最大,虽然战王是王爷,地位比你高,但是在这军营中,应该听元帅的指挥,他怎么能指挥元帅呢!
所以以小的看,元帅应该先把战王支出军营,有他在,将士们就分不清谁是主帅了。都会很理所当然的听他的,而只要战王离开了军营,那些将士们才会把元帅当成主帅,才会听元帅的。到时元帅就指挥将士们打仗,自己坐在城楼上观战,多自在啊!还有战王妃,一个女人留在军营里,会惑乱军心的,所以也要赶走。”随从可是皇后特意给于青派来的,目的就是破坏于青与战王的关系。皇后或许对这个侄子太了解,怕他到了战场上变怂,所以给他安插了个人在旁边怂恿。
于青听了随从的话,连连点头:“方劲,你说的很有道理。战王现在在做什么?”
“回元帅,正在和几位重要的将军们商议事情呢!战王这是明摆着夺元帅你的权啊!这商议军中大事是应该元帅商议,战王也要听你指挥的。”方劲继续挑拨。
于青立刻一拍桌子站起来:“走,我们去找慕容权。”立刻朝慕容权的营帐走去。
慕容权要说的事情也说好了。
众将士立刻拍手叫好。
此时于青进来了:“战王,你这是在做什么呢?”看向慕容权质问。
众将军见他进来了,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
慕容权淡定从容道:“于元帅找本王有事?”
于青冷冷一笑道:“战王还知道谁是这军中主帅啊!既然本帅是这军中主帅,战王为何要与众将军商议事情,有什么事情,也是和本帅商议,还轮不到战王吧!”
“给你商议你懂嘛!”有位将军看不过,气愤道。
于青立刻指向他道:“你是什么意思,居然目无主帅,信不信本帅宰了你。”
“你敢!”这位将军怒目相瞪。
跟着于青前来的付,程,杨三位将军立刻帮于青说话:“于元帅是主帅,有什么不敢的。”虽然他们也看不起于青,但是他们出征前受并肩王吩咐,到了军营要一切听于元帅的,并且得帮着于元帅对付战王的人,所以即便他们对于青的行为不满,还是得帮着他。
慕容权见状,冷冷开口道:“姚将军,不得无礼。”
这位将军瞪了于青一眼,气愤的坐下了。
于青得意的抬高了下巴,冷冷道:“战王,你在军营已经影响了本帅做事,所以本帅希望战王能离开军营,不如就到这城中找个客栈住下,看看本帅怎么指挥将士们打仗,就等着本帅大胜的消息吧!”
风跃一听,立刻不悦道:“于元帅虽然是皇上亲封的大元帅,但是战王也是奉命来边关御敌的主帅,你无权赶王爷走。”
于青冷冷道:“三军之中,元帅最大,之前战王是主帅,如今本帅才是主帅,虽然战王是王爷,但是在军营中,主帅最大,战王若是不听本帅的话,只能军法处置。”
“你敢,竟敢不把战王放在眼中,难道你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风跃冷冷的质问。
于青嚣张的笑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是战王不听本帅的话,本帅有权先斩后奏。”
“你——”
“行了风跃,既然于元帅希望本王离开,本王离开就是,相信于元帅有办法御敌。”慕容权淡淡道。
于青一愣,没想到慕容权会这么容易妥协。心中很是得意。
“王爷为什么要走?”得知于青来慕容权营帐的长孙悠,立刻赶来了,居然听到了这番话,很是不悦,走进营帐,气愤的瞪向于青。